但是心魔很清楚這一點,因為他本就誕生於此,對這片海洋的了解遠超於任何人,但是就連他都不知道麵前這個神靈的實力下限到底在哪裡。
所以他從來都不敢妄言對他的了解,估計包括燃天之主在內,沒有一個人可以確切的知道他的實力,不過大致的估算還是有的,畢竟他真正的底蘊跟其他至高者差不多,隻不過潛在實力強的太多而已。
江染眯起眸子:“我從來都不會用這一方麵去跟她拚,你知道的,我從來都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去爭辯,因為完全沒有意義。更何況我為什麼要跟我的愛人去爭這些?我並不是閒的沒事乾了,又或者你是覺得我真的沒事乾了嗎?我不介意讓你消失一段時間。如果真的不想記憶深刻的話,最好閉上你的嘴。”
他並不喜歡大吵大鬨,那樣隻是於事無補罷了。一切其實自有定數,冥冥之中早就注定的一切根本就不可能被反轉,能夠出現自認為是命運反轉的事情,那隻不過是因為命運早就多了一條路而已。
這樣隻不過是二選一或者幾選一而已,根本就算不上是違抗命運。
因為違抗命運就是違抗自己的命,他們不可能真的違抗命運的抉擇。不過幸好命運也不會給他們另一個機會,隻會為他們的每一個選擇提供另一條路而已。最後他們所有人都選擇構成了現如今的這個時代——這也是為什麼他屬於上一個時代的力量會在時間的洪流中消失殆儘,因為那已經破壞了秩序和平衡,而他身為秩序、身為平衡,本身就不能破壞這一切,所以他隻能選擇付出自己的力量。
而且不隻是他,這個時代被選中的那個至高也會落得同樣的下場……但是為什麼他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他總覺得那些至高好像瞞著他在做什麼事情?但是去試探他們的目的的時候,那些兔崽子總是左右而言他,根本就不正麵回答他的問題。
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個時代的那個被選擇者到底是誰,或許就是他身邊的一個至高,但是究竟是誰他根本就不知道。因為無論是命運又或者是其他巔峰級彆的至高,他們都瞞著他,什麼都不告訴他!
雖然他根本就不關心這個時代的命運選擇者到底是誰,因為這毫無疑問就是一場悲劇。無論是人還是神都是有好奇心的,所以他總是想要知道到底是誰被選中了。
但是命運和這個時代的其他至高的排外性太大,他幾乎是所有消息都不知道,隻有一些幾乎連最低等級的至高都知道的消息才能夠傳到他耳朵裡——因為就隻有最低等級的至高才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時代的存在,才能夠肆無忌憚的告訴他一些消息。
但是通常這些消息根本就沒什麼作用,所以他的消息渠道相當的落後,也就隻有在這場遊戲裡他才能夠掌握消息的主動性。
但是不夠!
心魔當然是果斷的閉上了嘴,他可不想經曆一次又死又活,而且說句不客氣的,他真的覺得尊上簡直就是多此一舉,這麼玩真的不怕把自己都給整崩潰了麼?
哦,他忘了,早在跨越時間的洪流的時候,他的尊上就已經被整崩潰了,現在隻不過是傷上加傷而已,橫豎不過是麻煩一點,根本就不在乎多那麼一點。
而且人家也有這個底氣繼續維持這副崩潰的狀態,說句不客氣的話,在這個時代結束以前他是不能死的,他死了,那個命運選擇者就要在這個時代承受雙倍的重擔,很可能會導致那個選擇者根本就跨越不了時間的洪流。
連他這個時間之皇都差點死在裡麵,另一個根本就不是時間法則主宰者的至高又怎麼可能完好無損的跨越?隻怕到時候傷的比他還厲害,連精神力能不能留下來還是個未知數。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想到這個方麵的時候,他總是覺得有什麼不對,好像事情根本就不會像他想的那樣發展,甚至於離他的想象越來越遠。
但是他每次又找不到足夠的理由來反駁自己的想法,所以隻能把這種不安繼續按耐下去,因為他根本就找不到證據啊!
“再者,我並不認為這個時代就是我的終結,我比他們多活了一個時代,也比命運提前一步,知道了下一刻的進展,那麼我憑什麼不能走在他們前麵,憑什麼不能得到我想要的東西,憑什麼就隻能一直聽他們的話,他們要我生我就生,要我死我就死,憑什麼?他們有什麼資格嗎?”江染臉上的笑容相當的諷刺,但卻依然豔色無雙,美得勾魂攝魄。
心魔沉默,的確,他從來就沒見過他的尊上乖乖聽話的樣子,從來都是一副高傲跋扈的樣子,大概他唯一一個會低頭的就是燃天之主,但是問題是人家現在根本就不在乎這種事情!
因為人家本來就是這樣在巔峰的至高,人家有這個底氣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哪怕隻能在這個時代活下去,但是那個姑娘依然可以活得風生水起,甚至於如果沒有這場遊戲的話,身為雷之法則主宰者的衛燃現在依然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神靈,當然她現在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