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白的分身一臉冷漠的盯著自己的本體,直接戳破他希望掩蓋的事實:“你知道的,這個時代除你以外的所有真神都有可能是你要讓路的那位神,包括你懷裡的這位。甚至於我覺得你懷裡的這位可能性更大,畢竟她很強的。”甚至已經強的超出了他們所有人的預計。
江染隻是抱緊了她搖頭:“不,彆做這種平白無故的猜測,我不希望你的想法成真。”
分身和本體的想法是能夠互通的,所以他很清楚自己的分身到底在想些什麼,隻是他根本就不希望這個想法成真,要成為一個時代的希望的神哪裡是那麼容易的?要不然那麼多的新神又怎麼可能沒幾個願意出來?
因為他們隻有一次機會,要麼就成為自己時代的真正主人,要麼就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他們隻有兩個選擇,而且可以近乎苛刻的說隻有一個選擇,他們隻能選擇一條路走到黑,因為在最開始選擇的時候他們就已經選擇了最困難的路。
但是對於那些有勇氣選擇這條路的神來說,在他們踏出第一步開始,其實就已經不難了。他們有足夠的實力潛力和勇氣去走下去,幾乎隻要不行差踏錯,他們必然會成為時代的主人。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雖然這麼說真的很絕對,但是他們本來就得天獨厚!
那樣的存在被稱為天選者,這世上有很多的天選者,但是真正有勇氣走出來的,每個時代隻有那麼一個而已。
而作為天選者走出來的江染,根本就不希望看到衛燃也是天選者,隻有同類才能夠明白同類的苦,才明白他們能夠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相見,到底是多麼困難的事情。
更何況這個時代才剛剛開始,還未來得及走到鼎盛,也還未來得及走到衰敗,一切都才剛剛開始,苦難也才剛剛開始。他們預計的至高者數量很多,而事實上的數量或許會更多,但是同樣的這個時代所承受的壓力也必然是最多的。
雖然天選者很難有勇氣走出來,但是宇宙不止一個,所以同一時代的天選者也絕對不止一個。因為宇宙的各不相同和壁壘,天選者根本就沒有機會見到其他宇宙的天選者,但是每個時代最起碼都有一個機會,見到外麵遼闊的截然不同的世界。
但是作為親身經曆過這些的神,江染並不願意自己的愛人去經曆那些東西,因為誰也不知道另一個宇宙的風俗習慣到底是什麼,在親身經曆過之前是絕對想不到的。誰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野蠻粗暴還是彬彬有禮……
純白的分身又再度說道:“有些事情終究是沒辦法逃避的,如果我們預計的時間沒錯,當這個時代達到鼎盛的時候,那個針對所有天選者的選拔賽就要開始了,到時候誰才是這個時代的主人就一目了然,隻有天選者才能參與最後的決戰,你很清楚這一點,不是嗎?”
很清楚的,經過了那種事情之後就再也忘不了了。
不同於他們所預計的這個時代的選拔賽是在鼎盛時期開始,上一個屬於江染的時代的選拔賽,是在時代末期才開始舉行的。那毫無疑問對他們來說是一個打擊。
也不知道冥冥之中的規則到底是怎麼製定的,居然是相當囉嗦的組隊和單人戰,單人戰隻要有一位天選者作為擔保就可以參與;組隊戰必須由天選者擔任隊長才能參與。
而且最後還有一場屬於天選者的戰鬥,將由此決定哪一個宇宙的下一時代能夠得到更多的恩賜。雖然這麼聽上去好像對這個時代的天選者有點不太公平,但事實上就如他們宇宙的現狀一樣,沒有多少天選者願意出生承擔這一切,所以很多時候都是上一任天選者不斷地尋找各種辦法延長自己的生命,延長這個時代的時間,來等下一個天選者的出現。
江染倒是不著急,因為他本來就是時間之皇,隻要他還活著,隻要他願意,他的時代就一定能夠一直延續下去!但是架不住下一個時代的天選者迫不及待地想要出現,所以時代正常的更迭,而不是選擇繼續為這一個主人延續下去。
時間永遠都不會停留,哪怕他是時間法則主宰者也是如此。
他並不遺憾屬於自己的時代結束了,隻是單純的不想失去自己曾經並肩作戰的那些人。哦,因為剛剛想起的天選者選拔賽,他想起了他那個時代除了他之外根本就沒有一個至高選擇單人賽。
他們的單體戰力都不高,所以他們根本就不會去選擇單人賽找虐,更何況就算他們想要去試身手,也不見得江染就會給他們擔保。所以他們當初就隻組了一個隊伍而已。
但是不得不說因為對時代的好奇,他們在其他方麵走的倒是相當的順暢,組隊戰走得相當的順利,無堅不摧的刃,成為了他們斬斷前進之路上荊棘的最佳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