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染蹙眉:“很多人?他們應該不是真神出身吧,不然根本沒辦法解釋會有很多人都活下來了。雲亦夜深嗎?我記住了。”
白流搖頭:“他們的確是作為人族出身,但是他們的首領是兩位真神,我不知道霜定紀的資料傳下來了沒有,大概是沒有帶,更何況那兩位本身就不喜歡出名,關於他們的資料更是少之又少——日戰神俞昔安,月戰神宮言。當然我們內部比較喜歡叫他們兩個殿下。”
白流算得上是跟那兩位同一時代的存在,所以對那兩位的事情也算得上是了解。但也因此更不願意提及這兩位的事情,但是俞昔安和宮言的事情不能不說。
“他們很強,但是他們最初誕生就出了意外,大概是碰上了那些天災,又或者彆的什麼,他們沒辦法由天地而生,所以他們選擇了人族作為自己的母體誕生。”白流慢悠悠的放了把泡椒進去,“你知道的,神族經曆大多坎坷,更何況他們是作為人族出生的。”
但是這依然無法改變他們生而為神的事實,哪怕作為人族出生長大,他們依然是徹頭徹尾的神族,強大的神力讓他們始終不同於那些普通人。
白流垂了眼睫:“大概是為了讓他們兩個同時誕生的關係,位麵花費了上千年的時間做準備,這個位麵的環境發生了巨大的改變,出現了很多擁有極少神力的普通人,當然他們隻有這個能力,沒辦法如神族一般活著。哦,鳩鷺紀的那兩位那個時候沒辦法出現在這裡,所以他們沒有在這件事情上有任何影響。”
“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麼想的,大概是被人族父母影響太深了又或者太過年幼而沒有自己的判斷力,所以他們很愛這個國家,當然我不是說不好,而且作為神族卻喜歡一個注定沒有他們長久的國家,這對他們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但是他們還是喜歡,發生了很多很多事情也還是喜歡這個國家。當然我和我的妻子在這裡待的時間久了,也算是明白他們到底為什麼喜歡這裡了。而以雲亦為名的那些人,就是當初跟隨在他身邊的那些擁有極少神力的存在。
事實上他們真的是兩個天才,做出來的事情瘋狂且充滿希望,那些以雲亦為名的人變得強大,而且擁有了神族的壽命,這跟神族已經沒有區彆了。”
白流以這個方式說出了衛淩陽,也就是雲亦夜深的存在原因。
但是既然想要擁有什麼,那就必然是要失去什麼的,那些以雲亦為名的人成為了神族的一員,那他們需要付出的代價自然是巨大的,至於是不是致命的,那就是聽天由命的事情了。
白流最後感慨了一句就把江染趕走了,因為要吃飯了,他隻做了自己和妻子的飯菜,因為不知道他要來,所以就沒做多餘的。
“生而為神和為人,其實沒什麼大的區彆,唯一的區彆大概就是,存在的方式不一樣吧。”
江染被趕出來還得到了白流他媳婦笑眯眯的一個“再見”。
神陌不知道什麼時候轉出來的,麵無表情道:“你看,成為神族並不是就我們這個辦法,多的是奇妙的辦法成為神族的一員,這個世界很奇妙,並不是你想的那麼狹隘。當然你年紀還小所以不知道。”
江染白了他一眼:“你也好不到什麼地方去,龍隕紀跟我的時天紀也相差不遠,所以彆說那麼多廢話。你來這裡到底是做什麼?”
神陌定定的看著江染,然後才用一種近乎瘋狂的語氣說道:“我現在很想去找俞昔安打一架,但是我覺得我打不過他。”
江染挑眉感到了意外,畢竟一位神族是很難表達出明確的輸贏,哪怕神陌用的是“覺得”,可是實際意思他們都很清楚。
所以江染撇撇嘴:“為什麼你會有這樣的判斷?因為他是霜定紀的真神?彆開玩笑了,年齡怎麼可能成為我們之間衡量實力的標準,不僅我不信,他們都不會信的。”
神陌點頭:“的確,但是俞昔安身上有一種很奇特的力量,他骨子裡根本不在乎死亡也不在乎失去。這一點我比不過他,所以我願意承認我的失敗。其實我來這裡找你,是想要你幫我一把,幫我暫時留下俞昔安,我需要找宮言去問清楚我妻子的下落。”
“神殊?”江染蹙眉,“宮言知道神殊的下落?我記得才過去沒多少時間吧,你這就失去了神殊的下落?你到底是怎麼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