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時候事實真的是讓人難以接受的——譬如說他們根本就打不過一頭神獸。
衛晴空躲了一會兒,發現那如鋒芒在背的感覺還沒消失,索性也不躲著了,知道自己躲著也沒用,乾脆利落的跳出來給他們一個臨死前的解惑。
“知道為什麼你們這麼倒黴嗎?”衛晴空話一出口就感覺背後如鋒芒在背的感覺越來越強盛了,當即就換了個說法,“啊不對,知道你們為什麼打不過可愛的火焰神獸傾霜嗎?”
那些被一爪子拍翻的熔熾界神族一臉疑惑的看著衛晴空,他們怎麼可能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如果他們知道的話,現在根本就不會是這個樣子了好吧?
而且吊人胃口真的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啊!
衛晴空撇撇嘴:“切,你們這些笨蛋,遇見事情也不知道多想想,活該被追著打。”
其實這個問題的答案很簡單,逐天界的規則嚴苛到了無法撼動的地步,不是沒有強大的存在企圖動搖規則,但是他們無一例外的失敗了,因為他們說是強大,實際上隻是仙那個層次罷了,跟生而為神的神族差的太遠了。
但是這真的不能怪他們不努力,而是逐天界的規則從一開始就沒有給那些生而平凡的種族強大的資格。
這是無奈,但也是事實。
在逐天界,但凡能夠沾染上一個神字的,幾乎都是強大的存在。
哪怕是那些真神也是如此,他們雖然還沒有成為真正的神族,但是他們隻要成為至高,就一定會成為神族的一員。
同理,神子神獸伴生神,都帶了神字。
這在逐天界有著截然不同的含義。
逐天界從一開始就是墮落的一界,幾乎所有世界都認為逐天界是充滿了罪孽的一界。
事實也的確是如此的,但是如果說真的,逐天界反而因為這份洗不去的罪孽而變得越發的強大了。
諸神秉承著最大的惡意和愛意誕生於這個世界上,他們的誕生傾注了一個世界的心血,逐天界幾乎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了他們,否則最初代的鳩鷺紀不會那麼強大,更不會誕生出落清秋這樣的紀元之主,他強大到了連時間都沒辦法殺死的地步,還成功的反哺了逐天界,幫助逐天界到達了一個更新的高度。
然後就是霜定紀,這個紀元本身很特殊,性質偏向於幽冥,所以紀元之主是當時借助那個可憐而卑微的仙以及他的妻子誕生的顧夜,強大而可怕的幽冥公主,但是顧夜孕育了很長時間才出生,幾乎可以說她的一切被調整到了最佳才出生。
而那個範本就是白流,讓人根本無法升起反抗之心的幽冥帝君。
白流成為了反哺逐天界的存在,因為他本身的神力比顧夜強大太多,幾乎能夠跟同時代的鳩鷺紀的落皇殿下持平。
然後就是千幻紀。
這是一個近乎百花齊放的紀元,而紀元之主從一開始就誕生了下來,是一朵蓮花,一朵創世的蓮花,蓮子化為了最初的十二神,構成了最初卻也最恒定的結構。但是他們的力量並沒有達到反哺的程度,所以逐天界在這一紀元走了下坡路。
但是幸好落皇和帝君都還活著,他們甚至能夠直接察覺到逐天界的衰敗,他們再次出手支撐了有傾頹之勢的逐天界。
再然後就是龍隕紀。
神陌和神殊是一對很特殊的雙子,他們秉承著光與暗的力量誕生於世,代表著最純粹的白和黑,可以說他們兩個都是紀元之主,也可以說都不是。但是他們的力量的確是純粹的,純粹到了可以反哺的程度。
自此,逐天界有了一個井噴式的發展。
哪怕千幻紀的十二神不可能直接反哺,但是他們的存在就意味著一種支持,事實上那些強大的巔峰級彆至高根本就不需要逐天界的神力了,他們下意識的會吸收來自外界的神力,不斷的完善他們的法則,最後連帶著補足逐天界的法則。
到了時天紀,誕生出了可怕的時間之皇江染,這是天生完善的至高法則的第一個主宰者,幾乎所有巔峰級彆至高都在暗中窺伺,但是他們沒辦法靠近這位時皇。
不知道為什麼,規則對他們的壓製達到了一個近乎苛刻的程度,他們被鎖定在了地球位麵,不允許在時天紀離開地球,這不算什麼,反正他們耐得住寂寞,就是好奇罷了。
時皇的確不負他的法則,走到的高度讓人根本就望不見。
第六個紀元,也就是最後的雷澤紀。這是最特殊的紀元。
諸神無所事事的那十年不是真的每天都在無聊的過日子,事實上他們本身是能夠溝通規則的強大存在,這麼多年隱隱約約也算是知道了很多事情,譬如說之前他們的紀元就相當於是一個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