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但眾人以為又要加速而做好準備之際,那名護法竟比出了不一樣的手勢,拇指與小指分別向左右挺開!
這不就意味著,要讓這七八名護法直接拋棄馬車,然後以最快的速度狂奔嗎?!
如果把握好這幾個瞬間,他們確實能夠逃過雷犀的突刺,可是,後頭的疾飛駒馬便來不及了呀!
“他們該怎麼辦?”他們不禁遲疑一想。
但依舊在這個遲疑時,林天門毅然決然地展現出了一道無人能及的長虹,他又開始帶頭了。
他們擔心王路等人該怎麼辦,但林天門知道他們若是再留下來反而會給他造成累贅。
而且既然他們徘徊不停,就繼續由我這個長青宗主來帶頭。
果不其然,他一飛,其他護法立刻一擁而上,這林雪憂又是最後一個。
她若有所思地回頭,眼中透出一抹凝重,這馬車的簾步也隨風地被掀了出來。
她想要王路回她一個讓她放心的眼神,讓她能夠心安理得地走,否則,即便被這雷犀撞得粉身碎骨也絕不放棄他們。
看來這表麵冷冰冰的林雪憂內心卻還有一點人性。
王路確實回她了,但回她的是一個笑眯眯的眼神,那雙手又像是大閘蟹的雙鉗,試圖對連詩乾點什麼……
一瞬間,林雪憂回想起了初次見麵的陰影,頓時覺得這遠處的雷犀也沒那麼可怕了。
但即便如此,她還是哼了一聲,冷冷地瞪了王路,警告王路別對連詩做點什麼,畢竟她還是個孩子,後這高空又多了一道長虹,當即消逝。
就在這時,那雷犀已近在咫尺,那雷雲已經劈下一道雷雲,倒不如說它們的目標一直都不是那些護法,而是這輛疾飛駒馬的馬車。
仍舊在往前奔的疾飛駒馬顯得形影孤單,隻是好奇的是它也沒有任何害怕……
“別怕,有我呢。”
危險到來,王路伸出手來,緊緊抓住了連詩的手,後者反常地露出堅定的神情,看來果然是王路這一手,給了她充足的自信。
可是這又一個果然了,王路果然不聽林雪憂的警告,終於還是對連詩出手了。
看到這一幕,對立麵的兩名護法朝王路看來眼神,那眼神仿佛在說,要不你也對我們出下一手?
王路當即覺得惡心,破口大罵:“滾!去把疾飛駒馬停下來就沒事了!”
生死攸關,兩名護法不敢怠慢,連忙坐上了馬車的位置,拉了拉捆住疾飛駒馬的繩子。
疾飛駒馬停了下來,這刻倒沒有發出唏律律的抱怨之聲,而恰恰是這時,雷犀那橫衝直撞的巨大身影眼睜睜的在他們眼前橫了過去!
直到這時,他們才親眼瞧見雷犀的模樣,猶如巨人般的身姿,身穿如龍鱗般的甲胃,孔武有力的四蹄,龐大橢圓的身腹,渾身綻放著雷霆紫電,而那犀牛角正是這雷霆紫電的發射點!
連詩清晰的感受到那雷犀瘋狂衝去引起的大型震動,手心的汗水已變得冰涼,而或許是王路與連詩的一手緊握,感受了那一股冷嗖嗖,不免在意的安慰道:“別怕,有我呢。”
沒有王路照顧的兩名護法自然一驚,如果剛才不停住疾飛駒馬,這一刻怕是會被這雷犀撞得至極的重傷!
其實,這雷犀並不傻,若是疾飛駒馬停下來,雷犀依舊可以轉彎繼續對疾飛駒馬發起攻擊,隻是在愈發靠近這疾飛駒馬之時,廂車內的某人,引起了它類似於“重逢”的陰影,生性欺軟怕硬的它很自然地跑開了。
護法們本來懷有僥幸,但是這雷雲,已然觸目驚心,恐怖如斯地劈落下來了呀!
兩名護法想要施法,試圖化解這雷雲的攻勢,但被王路攔了下來,道“那不過是戲法而已,他們還不會殺此時還在馬車內的“林天門”及“林雪憂”。”
“那這雷雲……”兩名護法依舊有些在意,但在話語剛落之際,那攻勢居然自己潰散了!
就在他們大喜之餘,王路又提醒了他們一下:“別高興太早,不妨瞧瞧這周圍。”
兩名護法一怔,小心翼翼地將目光探向這周圍,瞳孔驟然收縮,這芸芸天際竟有四麵八方的人影往這邊馳騁前來。
且這些人來勢洶洶,一個個都持著不凡的氣態,握著舉天神器,令兩名護法感到絕望,王路卻逆反行道,自信地笑道:“看來是上鉤了。”
王路都對林雪憂說了放長線釣大魚,之所以連續加速,是因為想給這些人造成林天門一行人察覺到危險而很慌張的錯覺。
之所以讓護法們遺棄馬車,就是要讓他們瞧一瞧所謂的人性,為保己命而舍棄馬車的倉促錯覺,讓他們的心態更加放鬆,認為自己胸有成竹,手握東風之就。
畢竟這是一場計劃精密的襲擊,專門針對馬車內的林天門及林雪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