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龍就像是著了魔那般,全身心地就想著將王路乾倒,不僅是自己也要帶上自己的小弟們,小弟們自然是不情不願地跟從,隻是他們心中憂慮若是再這樣喝下去,怕是撐不了多久啊!
他們這一邊已然是滿臉通紅,眼皮發沉,再看看王路,完全跟個沒事人一樣,此刻還撫掌大笑刺激著張大龍:“張兄爽快!今天老弟跟你杠上了,喝多少,老弟陪你多少!”
看似客套,實則是眾所周知的挑釁,張大龍二話不說直拍大腿,大喝道:“好!你乾!我也乾!其他人也不允許落下啊!”
老大都這麼說了,小弟們怎可不給麵子?硬憋著心中的憂慮,苦著臉又強喝了一杯,內心開始湧起火辣,縱使一身修為在身,在修為低端的條件下也難以驅散出去。
張大龍修為比他們高端,但他喝得也多啊,難以驅散的他眼皮沉得抬不起來,氣喘兮兮地跟王路說道:“老弟啊!這男兒盛讓你爽嗎?!”
王路低眉一眼,又宛如魔鬼地給張大龍倒了一杯,笑嗬嗬道:“暢爽!男兒盛!不愧是男兒盛。”
“對吧!不得不說你的酒量真的驚人,至今為止還沒人能跟我較量到現在!你這個樣子,我很中意你啊!”張大龍哈哈大笑,酒在有時真是神奇之物,能夠在幾刻之間便讓兩個完全不相乾甚至還有點小仇的人變成無話不談的至交好友。
但這也隻是醉醺醺的張大佬此時的想法,王路可半點都沒有想把這等狗奴才成至交好友,甚至還想嘲諷他:就你這半吊子的酒量還至今為止沒人能跟你較量現在?你先看看你的眼皮子抬不抬起來再說吧!
而這其實都隻是在王路的計策當中,笑眯眯地對張大龍說道:“張兄,想你如此豪爽,能夠結識必然是我王老弟的三生有幸,而像你這麼有能力的人在白手的地位肯定呼風喚雨,萬人之上吧?”
張大龍被如此讚歎,嘿嘿一笑之時湧現出滿滿的得意:“王老弟酒量驚人,眼力也是如此嗎?沒錯,你張兄我在白手裡可真就是呼風呼雨,萬人之上,你看隨手便是一個宗門的門主。”
說完,打了一個很有靈性又臭氣熏天的嗝後,繼續說道:“不過這還比不過你們長青宗啊!而既然從今日起,長青宗與盛天門便是兄弟宗門的關係了,那王老弟可得多加與我交流關於修行上的疑難雜症啊!”
“張兄何必說的那麼客氣,你我敬酒,穿腸下肚,那早就是親密無間的兄弟了!我王路肯定也會這麼做的!”王路嘿嘿一笑,還比不過長青宗呢,你們與魔界簽訂契約,這修行早就飆升到了雲裡霧裡了吧?長青宗主都打不過你們吧?何必如此虛偽呢?再言之,與一代仙帝交流修行上的疑難雜症?你夠資格嗎!
“好好好!王老弟這話說的夠意思!”張大龍邊打著臭氣熏天的嗝,邊呼著滿口的酒氣說道,他那毛聳聳的黑手重情義那般在王路的身子骨上來回拍著,滿門心思哪還有最初的目的,哪還惦記著最初的美人呢?
緊接著,除了鄭倚雲外,王路與張大龍等八人又輪番敬了一杯酒,小弟們一個個醉暈過去,張大龍卻還殘缺著一點意識,喘著粗氣,拉著王路宣揚著他兄弟倆以後要如何如何的。
王路可沒去管它,既然渲染的差不多了,那就該進入正題了。
王路微微一笑道:“張兄,實際上我對白手的白唱夫白先生久仰至極,不知何時可讓張兄你引見引見呢?”
話音剛落,旁邊的鄭倚雲眸光立時閃爍了一下,下一刻朝著王路風情萬種地眨了眨眼,還悄悄給王路驚奇又滿意地點了一個頭。
“王老弟,不是張兄懷疑你,要見白先生還真不容易,他日理萬機,哪裡會來管這些枯燥無味的破事。”話語剛落,張大龍便悄悄壓低了聲音,繼續對王路說道:“王老弟,咱兩投緣才告訴你的,雖然說他沒管枯燥無味的破事,但他最近確實指揮了一計殺人計劃,隻是最後莫名其妙地失敗了,正憤怒呢,數年如一日地都在福星樓調節心態呢。”
聽完此話,王路的眼光又一次閃爍起來,嘴角牽起了一絲完成意味的微笑。
“不愧是白手,竟如此有雅致!那福星樓聞名的花天酒地之所!”
“那可不!”張大龍是最喜歡吹捧他的老大:“曾有一次陪過白先生去過,那些美人兒一個長得比一個靚,且那風情的程度一個比一個高昂,雖說哥哥略有些好色,但跟白先生一比,簡直是九牛一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