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如霹靂,整個鄭城怕都會被動搖三擇,幸好王路提前堵起了耳朵才沒被影響到。
旁邊的馬宏天就不好受了,因為修為太過於低淺,無法抗住來自太上老君那“太上仙帝”的怒吼,被嚇得當場昏厥而去,但要知道,昏厥都已經是王路提前為他密防了一個護罩的輕傷,若是王路沒下護罩,馬宏天估計早就準備投胎轉世了。
這倒也不是王路有意保馬宏天性命,隻是太上老君就為王路殺人之事追責而來,如今這追責追責著竟不小心害死一人,太上老君自己這張老臉怕是掛不住。
這太上老君都來了,王路還能乾什麼,立時儒雅隨和的笑容迎接:“老君為何事而來?莫不是想找我王路喝一喝凡界的酒吧?酒我倒沒有,蛋花湯剛才還買了一碗,老君要不要品嘗一下?”
說著,還從青衫中捧出了一碗蛋花湯,那是王路在來到鄭城的路上特意去天王樓找柳冰玉買來了一碗,正要呈給老君呢,老君便又是一陣責斥:“你這潑猴……不對,但你跟那潑猴簡直如出一轍,一點都不讓人省心!快說說你為何殺人!”
太上老君口中的殺人,大概是那破天門的幾個門客。
“那些都是將死之人,壽命已至,若我前腳放過他們,後腳便會被魔界利用,保不齊下一次魔界入侵,又會多了幾個敵人。”王路解釋完後,絕對自己頗有道理,笑嗬嗬地給自己獎勵了一口蛋花湯。
“魔界果然都在試圖侵蝕凡界的修行者。”太上老君花雪白眉皺了一下:“罷了罷了,那幾個門客雖到花甲,但也儘乾一些偷雞摸狗,有辱修行的舉止,就當做是天譴了吧。”
“臭小子,三天下來,有什麼收獲嗎?”這才是老君此行目的。
王路又喝了一口,說道:“魔界及反對派的獸族暗中與某個修煉宗門勾結,試圖利用那修煉宗門奪取林雪憂的功法。”
“知道是哪個宗門了嗎?”老君嚴峻道,堂堂凡界宗門不對仙界忠心耿耿,竟吃裡扒外地勾結魔界,這要是讓老君知道是哪個宗門,那宗門就徹底完了。
事實上,王路現如今還真不知是哪個宗門,僅僅是有懷疑罷了。
太上老君看了一眼又喝了幾口的王路,指示道:“根據你的懷疑,繼續調查下去,魔界那種簽訂契約就能直飆境界的事情,也要繼續調查下去,這會是刑天死因的解密!”
據老君的調查,這天底下還真沒人能殺死戰神刑天,除非借助了什麼。
王路點了點頭:“王路聽命。”
按照以往,太上老君指示完後,一般立時快馬加鞭,煙消雲散離開,現如今卻在這裡不開口的呆了一小會,與王路四目相對,大眼瞪小眼,其中之意,不言而喻。
誰叫平時動不動就凶自己,王路偏偏就小氣了,眼睜睜地在太上老君眼中一飲而儘,擺了一個空碗給他看,壞笑道:“給你一口是不可能給你一口的,不過我可以幫你要這蛋花湯的配方,順便也給再去買一碗。”
太上老君理都沒理王路,畢竟不是真神,仙氣湧入令牌中,那陰陽星辰的美擇也呼風喚雨般消去。
王路笑了一聲,令牌他並不著急收回,隻見他不慌不忙地從懷中又掏出了一碗蛋花湯,大搖大擺地在令牌麵前耀武揚威,沒想到吧!我還有!
馬宏天應接醒來,眼前儘是一片雪白,險些又讓他暈了過去。那堆積成山,白花花的一片,可都是他破天門的積蓄啊!
隻見此時的王路,壕無人性地在馬宏天麵前一兩兩地清算起來,這宛如他的內心被一層一層地剝開……這特麼還是一代仙帝嗎?數錢都得一兩一兩地去算的?
算到最後,王路狠狠地瞪了馬宏天一眼,馬宏天也瞬間之內陷入了心虛,腦海中僅有一個心思,完了又被看穿了!
“你不誠實啊!這錢莊哪裡有一億兩千萬銀兩?分明僅有五千六百萬兩吧?”
馬宏天又跪了下來,倒不如說他的雙膝自始至終都是跪著的,淚流滿麵地說道:“王爺,我就這麼多錢了!”
“沒有吧?不是馬少爺呢?不可能隻有這麼少吧?”王路拿著神兵利器在他麵前比劃著。
馬宏天虛慌交加,連連磕頭,直直乞求道:“真的就這麼都多了!仙帝在上!我明白仙帝這是在考驗我,懲罰我不知天高地厚,我改還不行嗎?請仙帝放過我!我一定潛心悔改,早日為仙界儘力!”
“你關我屁事?你是誰?馬宏天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吧?用得著本座考驗,用得著本座懲罰?少廢話!快交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