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說了,整個鄭家客棧都是我的,你是想當耳邊風嗎?”王路再次冷冷道:“還是說聽不懂人話?汪汪汪?”
或許在旁人看來,王路對於馬宏天過狠了,竟然一根汗毛都不給人家,好歹已經從他身上褥了上億的銀兩,可在王路看來,這事正常。
既然做錯事情,那就要貫徹到底的懲罰,嘗到最嚴重的後果,日後心魔作祟才能知曉王路懲罰過的錯,才知王路的的良苦用心。
再者說了,馬宏天落到這個下場,完完全全是咎由自取,無需去可憐。
當然了,王路也沒那麼絕情地真就一根汗毛都不會給,至少他的衣袍,王路肯定是不要的。
待到馬宏天穿上衣袍,兩手空空,灰溜溜地滾出房門後,王路立即起步,來到了隔壁房間內。
馬宏天的老友正在角落裡打哆嗦,幻想著恐怖的三連:我為什麼今晚要來?馬宏天會被那個人死嗎?待會又得去陪哪位公子……哦不對,那個人會殺死我嗎?
王路淡淡地丟了她幾百兩,說道:“與你無關,我並不殺你,我當然也沒殺馬宏天,這錢就當作你的封口費了,今晚發生之事不得告訴任何人,就當作沒來過這裡,莫要等馬宏天沒死,反倒你被我殺死了。”
老友戰戰兢兢的望著王路,自己哪敢去接這個錢啊!這幾百兩看起來可生活個把月了,可這跟燙手山芋差不多,接了保不齊會牽扯進什麼事件中……
可是不接的話,就代表自己不封口,馬宏天沒死,自己就死了啊!
而且這男子舉手投足,三言兩語便能將破天門少主,馬宏天欺辱的宛如喪家之犬,若不順從著他,肯定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最終,老友接了這幾百兩,千恩萬謝地感激王路,隨後也是灰溜溜地離開。
此刻已然是深夜醜時,王路下了樓,告知馬宏天先前請來的掌櫃更換老板,要他繼續經營之事便後,上空飛升離開,這掌櫃的是個沒有修為的凡人,對王路來說並沒有什麼隱患。
飛升境境界大盛,白天時的高空熙熙攘攘,但由於此刻是醜時,整個星辰高空都是比較安靜的。
王路筆直地向前飛行著,有種“任由”的逍遙神韻感,神采飛揚,眉宇間並未有深夜未息的疲憊,自言自語道:“大好時光,我心卻想著長青宗,正是奇了怪了。”
明明在三天降臨凡間時,想著去了結或者說是回味在凡界時,那些不願提及的過去。
因為,若不是這些不願提及的過去,王路說不定不會是一代仙帝,而會是一個普通的犯人吧。
但王路也要感謝這些過去吧,若不是這一念之差產生了強大了就能自立的想法,就不會想著修仙,偶然之間地就成為了一代仙帝。
抵達了長青宗山,王路那任由的神韻感陡然消失,隨之呈現出來的是一抹寒光。
這深夜的長青宗,有些不對勁。
雪白的櫻花樹搖搖曳曳地撲簌了滿地的花瓣,呈現出了怡人的風景。
但這滿地的花瓣中,卻拖出了兩條腳印來,直直延伸向雪憂閣,或許是櫻花不容易被看出是被踩過的,他們便沒去清理那些櫻花,但仔細觀察踩過的花瓣及普通的花瓣,結果就是顯眼易見了。
王路輕輕地落了下來,但腳跟並未落地,依舊小小懸浮起來,這是要不去破壞這兩條被拖出來的腳印,遂開始沿著這兩條腳印跟了上去。
越過了櫻花大樹,在雪憂閣五百裡處,王路看到了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身穿著不容易看穿的夜行服,躡手躡腳地貼著墨牆走,穩健地朝雪憂閣更進一步,但在王路看來,這二人似乎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們想乾什麼?”王路試著分析了起來。
“是不懷好意的弟子見證到了雪憂閣各色靚麗的女子,終於遏製不住自己的獸性了嗎?”
“可惡!我都沒動手了!哪能夠讓你們先去?”
好吧,其實是自己想遠了。
從他們渾身散發著詭異的氣息,就能知道他們並不長青宗內的弟子,而且這種詭異的氣息對王路來說頗為熟悉,唯獨隻有魔界才會給王路這種感覺。
這就說明,這兩個人來自魔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