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如此?與路過行人的口述相一嗎?”廖欣欣問道。
劉三士仔細回想了路過行人的話語,又對了罪再三確認,最終點了點頭:“確實是如此,真就造成了什麼誤解的話,那還正是我們凡界管理門的責任。”
說到這兒,白麵書生劉三士還一點都不介意自己犯錯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現在是可以走了的。”
楊穹那就更加錯愕了:那我呢?
與此同時,望那王路的眼神又開始了有了幽怨,這個仙長!我再也不相信了!
不知為何,但聽到王路可走之時,廖欣欣的心中竟感覺前所未有的輕鬆,恰似那如釋重負。
沒想到,王路竟回答道:“我不能走。”
廖欣欣一怔:“為何?”
“你覺得我的同伴都不能走,我會離開此處?”王路說道:“多年兄弟,竟一時高興多喝了幾杯,就被關進這兒來,兄弟之間,丟棄他而獨自離開?這算幾個意思?這不仁不義之舉不適合我們至天上殿的與生俱來的正義。”
楊穹……啥都不用說了,仙長!仙長!
劉三士聽了之後,不禁有些讚同,理解王路的一言一語。
然而,廖欣欣卻瞥了這個下屬,這家夥滿門心思地努力不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拜入至天上殿嗎?
仙界有一規定,凡事渡過劫境登入仙界,必須前去仙界任職門任職一年,這一年下來的功祿將決定哪個仙界宗門會錄取你,至天上殿是這些仙界宗門的至高。
而好不容易其弟子在這兒,劉三士不得給人家留幾個好印象,讓人家在仙帝麵前美言幾句,雖說人家仙帝隻看功績,有一說一,但至少這般能拜入至天上殿的幾率不就多了一些嗎?
而在之後,廖欣欣義正言辭地說道“那也不行,這兒是凡界管理門,凡界管理門有凡界管理門的規定,你這兄弟在凡人地段展開星雨滂沱,雖說沒傷到凡人,但也違反了修行者在凡界的規定,同樣涉及重案,不得離開,就地拘留,等待處理結果。”
王路瞥了楊穹一眼,楊穹正滿目晶瑩,求助似的地凝視起了王路,仙長!仙長!快幫我啊!
於是,王路湊近了立馬俏臉微紅的廖欣欣,輕聲細語地說道:“欣欣,不如看在我等如此熟悉的關係上將他放了了之?”
聽完之後,微紅頓時被陰沉侵蝕,廖欣欣漠然道:“我兩可沒什麼親密的關係,再說了,這規定便是規定,哪還能夠我這小小的副門主能夠擅自解決的?”
再說了,自己與他有什麼關係嗎?
雖說確確實實沒什麼陌生感,確確實實隻是一麵之緣,但那次便聊得如此投機,像極了王路
與楊穹二人之中的兄弟,奇妙微妙,畢竟在之前,廖欣欣在別人的身上可從未體驗過呢。
“要不,你讓我書信飛鴿一手?”王路知道,想楊穹這等在凡界還有些許地位之徒若是被關押監獄裡,定然會引起一番波動,最好能夠抓緊讓乾坤門的那些長老將其帶出去,否則的話,以這家夥的性子,估計沒自己壓著定會惹出什麼大麻煩,雖說他現在滿目晶瑩地求助於王路,但王路明白現在主要是有他在壓著他。
“書信飛鴿?莫非是想找人相助?”廖欣欣問道。
“這也不行嗎?我說是跟你們借。”王路問道。
“無妨”聞言的廖欣欣點了點頭,並未任何遲疑,自由身的王路隻要不乾出什麼傷天害理以及違反凡界條例的事情,他想乾什麼什麼,都與凡界管理門無關。
正打算招呼劉三士為王路送來飛鴿與筆墨,卻在突然之間,審問堂傳來了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厲喝!
“胡鬨!都是在胡鬨!”
目及出現在審問堂門口的是一位花白老人,麵容削瘦,頜上的胡須發白,廖欣欣與劉三士同時一怔,遂齊聲問道:“門主,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