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日見王路那安然無恙反而還有點嘚瑟的模樣,不出廖欣欣所料的那暴熊君必然是被王路乾掉了。
然而,廖欣欣驚恐之色還未褪去,畢竟她是在驚歎這至天上殿的弟子也太猛了吧,這暴熊君可是穩穩的仙君修為啊!
而且,從種種細節來看,這更讓廖欣欣確信這王路必然在至天上殿頂著不俗的位置,萬一正是那位……至天上殿的……聞名天下……那位大弟子!
這是她能想象的範圍,她沒敢想王路會是一代仙帝,畢竟一代仙帝可是最強之就,仙凡兩界的頂梁柱,必然是在為壓製魔界鞠躬儘瘁,怎麼可能如此無聊的在這兒與他們這些小輩小打小鬨,人家沒那麼無聊。
至於那暴熊君……抱歉,不過一界魔君,廖欣欣心目中的一代仙帝還不屑於出手。
“你猜,這王路王公子究竟在這至天上殿坐著什麼位置?感覺不是普通的弟子,雖說至天上殿一個個風起雲湧,但不能那麼跳的,一個普通弟子就能夠輕鬆碾壓十八路魔君的暴熊君吧?”年輕有為的劉三士似乎是動了什麼惻隱之心說出了這話來。
“行了行了。”廖欣欣收起了臉色,瞥了劉三士一眼,哪裡不知這小家夥在想著什麼,滿不在乎地說道:“還在這兒等著什麼?閒話還沒有說夠呢?”
“這跟哪跟哪啊!廖副門主,我是在為你著想!”劉三士連忙推脫,將自己放立得如此的光明正大,還露出了將廖欣欣帶入另外一起事件的大為驚歎之色:“你要知道,我這猜測可關乎某件大事!”
見這玄乎的模樣,廖欣欣頓時來了慍怒,斥責了起來:“你現在的大事就是整日彆想些有的沒有,更彆談些有的沒有的,要想拜入這至天上殿,那就腳踏實地的乾,彆整日想著有的沒有的,莫不是跟人家學壞了?以前的阿劉可不是這樣的。”
說罷,強製性地劉三士推入了審問堂,每日審問罪責的犯人繁多,這小家夥竟還在這兒想著一步登天,旁門左道的之事,作為責任二字開頭的廖欣欣自然義不容辭地監督這年輕有為的劉三士施展他的才乾才是。
“你推我作甚!廖副門主!真就與你有關啊!”
“是是是,我若是有一屬下拜進至天上殿,我臉上也貼金了!”
誰知道,被推拿阻桑的劉三士連番吞吐幾話而來,頓時就讓廖欣欣的腳步戛然而止!
“是真的是真的!你知道昨日那王路王公子寫的一封書信是寫給誰的嗎!是寫給太上老君的!敢問這世人,連太上老君坐下的十大仙君都無權傳信於太上老君!這太上老君競就接那王路的書信!這不可能是看在一代仙帝的麵子吧?不!要我說!能夠有能耐寫給太上老君的就是一代仙帝!”
劉三士說這話,該直戳心意的人,就該戛然止步!
“你怎麼知道的?”廖欣欣露出了凝重的神色凝視劉三士。
“昨晚,我便與我兄長相聊此事,然而我兄長初晨時向老君請安之際,恰好看中了一模一樣的書信,那個細節不會有錯,正是王路昨晚的那一封書信!”
劉三士肯定地點點頭,再看看廖欣欣滿臉的驚魂失色,隱隱之中還掩蓋著一些喜悅。
劉三士很滿意廖欣欣此刻的表情,遂也認真地叮囑道:“如何?廖副門主,此事是否與你事關重要,就你此番的處境,能相救於你的隻有一代仙帝了。”
似乎被這話蠱惑到了,廖副門主臉色上的喜悅竟在逐漸放大!
是的!是的!能救我的!恐怕隻有一代仙帝了吧!而一代仙帝是不是他呢!
乍然之間,那熟悉感!又清晰了不少!
就是那位整日遊手好閒,登徒浪子,跟在自己與自己吃凡界的小籠包的男子竟是那一代仙帝!?
但那種感覺似乎隻是在乍然之間的閃過,常年來所受的種種又使得廖欣欣的心逐漸封閉,向以往那般心灰意冷,冷冷淡淡,淡淡聞問,便也恢複往常模樣,開始訓斥起了劉三士“瞎說什麼呢!我是因為何事需要人家一代仙帝相救?”
“另外人家都不一定是一代仙帝,隻是至天上殿一位既不出眾又不普通的中層弟子呢?你要知道,至天上殿的弟子個個都是如此的恐怖,你我都是見識過的。”
“可是那信……”
劉三士頓時就愣住了,不是在能否能救你之事嗎?怎麼說著說著就突然去猜測王路的身份了?
再言之,王路的身份還需要去猜測嗎?能夠給太上老君寫信的,普天之下隻有一代仙帝了啊!
廖欣欣頓時嬌嗔,又一度斥責起了劉三士:“那信怎麼了?你又沒去過老君宮,怎就知道那封信是王路昨晚書寫的那一封呢?再說了,說不定是你那兄長隻是為了哄你開心而已,平時就見他滿臉不正經,胡言亂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