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鄭掌櫃可並不豪放。”王路凝視這張顯得略微悲傷的精致巧臉,似笑非笑地問道。
誰知這鄭倚雲並不刻意回答這問題,卻將這股刻意勁用去了別處: “王公子,千言萬語,奴家在這兒隻當言謝了。”
“我想要的可不隻是謝謝。”王路滿不在乎地說著,又是大有深意地瞥了瞥鄭倚雲的倩眸,那長媚目光透視出來的異樣,那精彩絕倫的晶瑩,讓王路癡心又一癡。
“我的過往?”伴隨著恬淡的舞曲,鄭倚雲輕輕晃動著身子,眼眸子直直盯著王路。
王路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口是心非地說道:“但這還得征求於鄭掌櫃的意見了。”
“我的過往嘛……”鄭倚雲喃喃自語了一句,之後做出來的動作卻是讓王路印象深刻,隻見她咬了咬嘴唇,悲怒交加之意又湧上了心頭……
究竟是何等的過去,才能夠讓鄭倚雲每每想起,都如此痛心疾首呢?
“罷了罷了,我們還是專心沉浸在這安然恬淡的舞樂當中吧,我不會強人所難。”
“嗯……”
就在這個時候,某個不起眼的小巷裡,幾位小弟強忍著身子種種的酸痛難受地在為鄭一材摘掉紮在頭上的瓷粉,至於這鄭一材不是神通廣大,不能用法術將這些瓷粉徹底清理出嗎?
這主要是這些瓷粉,都被王路設了一些可麻痹精神,壓製靈力的法術,但這些瓷粉入侵鄭一材之時,自身的靈力法術就注定會被這些瓷粉壓製,一時一刻都不得使用,除非是瓷粉全都摘了出來,精確到每一顆每一個角落……
這樣一來,幾個時辰風風光光的他們在這兒簡直是狼狽不堪,正四肢乏力的鄭一材怨毒地凝視著這不起眼內恰好對去的鄭怡院,歇斯底裡地嘶吼道:“萬分可惡!老子日後必定踏平這裡!將這鄭倚雲的野種折磨至生也不能,死也不得!敢讓別人這般對付我!實在可惡!”
“痛死了!能不能小點力!”鄭一材怒氣旺盛無地可去,也隻能夠將這些怒氣發泄在正辛辛苦苦幫他摘瓷粉的小弟們。
“是是是,我們的錯。”小弟們連連答應,縱使他們也渾身疼痛,難受不堪……
鄭一材看了看他們,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哪還會一位高超修行者的風範,這也實在是丟鄭家的人,但終究都是他自己的人,未來爭奪鄭家家主,繼承刑天戰血神脈還得依靠他們扶持。
鄭一材便隻能夠閃過了一絲陰狠的神色,道:“行了,小點力氣就行,你們也不必那般哭哭啼啼,都是出人頭地的修行者,要把自身風範展現出來,至於今日所受的委屈,我日後會替你們一一討回的。”
他們明白鄭一材既然關心他們,便意味著少爺已將他們當成了自己人,他們也有了自己人該有的八卦多問:“不知少爺有何注意?”
“你就先別摘了,書寫一份書信,通知一下白唱夫,桑林地段,他才是這兒的出頭鳥,既然他想把爪牙延伸東南而去,就看看他能不能把握這一個機會了。”
避離了天山門陳轉的打擾,白唱夫要多清閒有多清閒,今日的他在某座啼笑非非的青樓觀賞著舞女們為他帶來的狐媚舞姿,正幸甚至哉,都已經在挑哪位舞女臨幸了,突然窗外,飛鴿傳來,白唱夫瞥了瞥那直直向他而來的飛鴿,皺緊了眉頭。
這是是個人都會有的情感,幸甚至哉之際被人乾擾,簡直掃興至極。
隻當他較為不悅地拿來飛鴿裡的書信過後,頓時駭然震驚!
這不是鄭家的鄭一材嗎?!
那位在鶴聲頂頂,相稱是戰神刑天後代的鄭家嗎!
“今日怎會傳來書信了?有何吩咐?”白唱夫突然覺得自己有事可做了,這是一次在戰勝刑天血脈的鄭家表現的機會,同時這也是可脫離天山門的束縛,獲得至上強者庇護的機會。
滿臉喜悅的他開始遊覽起了書信的續下內容,隻當周圍的小弟們都十分疑惑自己老大的這一態度。
老大不是征天大陸之最嗎?怎麼今日一臉奴才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