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相敬之時,還揚起了蔚藍長裙,翩翩玉若地輕輕地蹲了一小下,而且沒得到王路的回應,恐怕這位櫻花夫人還一直保持著這個動作。
在場的弟子們卻驚呼連連,櫻花夫人竟向我們的長青宗姑爺行了一禮?方才他們還在擔心長青宗的姑爺,王路王公子對這櫻花夫人做了什麼,惹了事了呢!
還有尚未離開的鄭倚雲,在看到這一幕過後,美眸間的神色一時有些挑色。
因為櫻花夫人這翩翩玉若的姿態帶了滿滿的媚態,讓自己聞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來者何事?帶了這麼多的人莫非是來挑事呢?”王路的眼珠子時時刻刻都叮著陪同侍女呈在後的帶著些許臭氣的賀禮。
若對一代仙帝相敬如賓,敬而畏之的話,這話他們便聽出了十足的殺氣,若是白唱夫來到此處,想必聽完這話,心臟都會宛如晴天霹靂那般轟然炸裂開來,但櫻花夫人不慌不忙,有這些許臭氣的賀禮,她便可有恃無恐。
但有恃無恐歸有恃無恐,該有的敬意,櫻花夫人一個偏旁部首都不可少的,此刻她還保持著她那個動作,微微動顫,輕盈的身姿“低眉”了下來,那張美豔過人的臉皮也微微低垂,道:“王公子,妾身今日前來是送給王公子一份賀禮的,望王公子喜歡。”
一份賀禮?望王公子喜歡?
將白手改名易主的櫻花夫人實力過人,甚至是放下了若誰有不服,自當奉陪到底的豪言,然而便是這樣凡界新生代的首領霸主,竟用得著對他們姑爺這般客氣?
尚未離開的弟子們有些不可思議。
王路又望著畢恭畢敬,身姿玉若的櫻花夫人,一聲不吭。
櫻花夫人又能夠矯健地保持著這個身姿,語氣不厭其煩,仿若笛聲悠悠,聽起來讓人舒適:“這份賀禮,是妾身精心準備許久,還望王公子還能夠臨幸一眼。”
然而,王路到現在還是一句話也不開口,想要投靠我一代仙帝可沒那麼簡單。
“望王公子臨幸!”
此番,不管是櫻花夫人身後的陪同侍女亦如是身後的一團團黑影都異口同聲地喊了出來,氣勢真不輸那萬裡雄獅,恐怕連王路身後的長青宗的弟子齊聲爆發出來,都沒有她們那般氣勢豪邁,可見這“貪櫻花”的底蘊強厚。
那些還沒有離開的弟子們又一度被震撼到了,此番這櫻花夫人真就要高攀上他們長青宗的姑爺,隻是他們仍舊保留了那一份懷疑,要知道,對方可是此刻聞名凡界的櫻花夫人,將威震八方的白手改名易主的強者!就算是高攀他們長青宗的姑爺,總得挑一個秘密私下才對的吧?
隻是他們突然感慨起來,他們總以為自家姑爺是一位深藏不露的強者,但他們認為那種“深藏不露”的長度隻是在小小的桑林地段,萬萬沒想到,這“深藏不露”的長度就能夠擴散到整個凡界!
要不然,幾乎豪言放聲向整個凡界發起華麗奉陪的櫻花夫人怎會來高攀上自家姑爺呢?
長青宗弟子:是在下們輸了。
在這一刻,身為長青宗弟子的他們竟油然而生出了一種異樣的自豪之感,我們的姑爺太強了!宗主說的沒錯,時時刻刻學習著姑爺總沒有錯!
林天門:我說的本來就沒錯啊,人家是一代仙帝,你們若能學到一代仙帝的皮毛,也夠能夠出去威震八方了。
就是這話聽起來有點怪……至少在林雪憂看來。
是的,屬於林家大小姐那一份氣態的林雪憂走了,但屬於本心的林雪憂最終還是停留在了暗處守望著。
這話聽起來有點怪?不就是讓他看你們贈送的賀禮嗎?怎麼說出一幅“貪櫻花”全數都可獻身於王公子呢?
這時,王路突然開口了:“櫻花子是吧?我好像沒聽說過這號人物吧?這賀禮聞起來又有臭,都拿走都拿走,我對你們不感興趣。”
這種語氣,高冷中帶著一絲慵懶,就像是在處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但實際上,這本來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投靠一代仙帝?你怕是在想屁吃。
若是死去的白唱夫在這兒必然會為之惶恐,但櫻花夫人仍舊是笑逐顏開地問道:“王公子可曾聞過臭豆腐?”
“臭豆腐!”王路與林雪憂二人在一明一暗地顯露出了驚喜交加的神色,那股味道,臭氣熏天卻能夠嘛嘛香,可真讓人回味無窮呢!
但櫻花夫人的話隻說到了一半:“我這賀禮雖說不是賀禮,但臭豆腐的特色,不用妾身用華麗辭藻去裝飾,以王公子這般見識寬廣的才子必然有所了解,所以王公子不妨臨幸一眼,定然能夠讓王公子滿意。”
王路抬起頭,目及去萬女朝拜之景,瞥著這位威風自行收斂的新生代霸主,他戲謔地說道:“但若是不能夠讓我滿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