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冷喝,仿佛空間都因此被震懾,震蕩著神秘人的頭腦搖搖晃晃的。
下一刻,他竟被這震懾震到動彈不得了!
這個時候,王路當機立斷的掠到了他麵前,道:“讓我看看你這黑袍之下的真麵目。”
伸手摘開,果不其然是那外表俊美內心卻嫉妒成迷的贏鴻。
但贏鴻的麵目暴露在王路的眼中,王路的眼中並沒有顯露出該有的驚訝,就這麼淡淡的望著他,這讓贏鴻臉色又一度嫉妒:“難道這內奸是我的,你不會感到驚訝嗎?”
“瞧你一幅先前嫉妒劉不平的模樣,我就知道你會做出點什麼事情來。”王路言語清冽,轉眼間便變成了戲謔:“說吧,你是受誰指示,說出來我可以考慮不在長青宗揭露你的麵目。”
“哼!”贏鴻喝了一聲,此時竟展現出一種堅挺不拔,誓死不說的高風亮節氣度。
“兄弟,你可真沒必要跟我裝什麼。”王路淡笑一聲,王路朝著贏鴻伸出了手。
贏鴻還以為會被王路嚴刑拷打呢,自覺一陣天旋地轉,下一刻就被王路轉移到了門主閣內。
林天門正與柳蘇兒憂心忡忡的雪憂閣爆炸的事件,對於王路與贏鴻突然出現在門主閣內,相繼是嚇了一跳,不過看王路綁著雙手就範的贏鴻,想必意識到了什麼。這也就讓他們有些惋惜了。
贏鴻,本是長青宗一代佼佼者。
“孽畜!你做了什麼!”林天門一時間怒火滔天,柳蘇兒卻又一種淡淡的悲傷,她問向王路:“他是始作俑者?”
“我在雪憂閣頂樓發現了他,正對連詩出手呢。”王路解釋道:“要不是我及時趕到,連詩可能就死了。”
“孽畜!你該當何罪!”林天門又是一陣怒火嗬斥,因氣血一下子生來,身上的傷勢也加重了幾些,使得自己接下來咳嗽個不行。
可贏鴻便是一幅無所然然的樣子,畢竟自己本來就不屬於長青宗,是白府安插在長青宗的內奸罷了,要不然以長青宗的培養,怎麼可能在短時間內將淬體境的自己變成了渡劫鏡。
可是在長青宗待久了,難免會對長青宗持有感情,同時也對林雪憂懷有情愫的兩種情況下,作為一代佼佼者,也儘職儘力輔佐長青宗日漸強大,這等功勞,相信在不久之後,是必然會被林天門納為長青宗的女婿的。
誰知道,半路殺出來一個王路,即便不立功勞,也被林天門當做大爺供著,甚至是當起了林雪憂的護法,一直常伴在隨後,他是看得出林雪憂漸漸對王路有了情意,這種嫉意讓他幡然醒悟,他不是長青宗的一代佼佼者,而是白府安插在長青宗的內奸呀。
恰逢在這個時候,白府發出了命令,奪取燃燒功法。
原本趁著王路等人出行長青宗,處理叛徒陳昌的時候,贏鴻開始在長青宗內靜靜搜查著燃燒功法的所在之地,好不容易窺查到雪憂閣頂樓,大小姐的閨房內,也對雪憂閣頂樓內所施展的陣法做出了許多的防備,卻在這個時候,王路等人歸來了,而且變得一個比一個強。
本想繼續苟下去的贏鴻在看到劉不平這個死胖子都可以突破修為,成為恐怖如斯的仙君,贏鴻心中的妒意頓時就被爆發,他發現他不能就這麼苟下去了,放手賭一把吧!
然後……就被王路押到門主閣問罪。
尷尬,十分尷尬。
贏鴻倒是認為自己輸得一無所有了,也意識到了死亡的來臨,那麼在死亡之前再挺一把吧。
什麼都不說,他們拿我不能夠怎麼樣,隻能夠含恨殺了我。
這反倒是自己賺了的。
賺到就是好事!
“讓我試試吧,我會窺探記憶。”
贏鴻:???
贏鴻心態頓時爆炸的望向了聲源的門口,音詩從外麵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煩人的劉不平。
“櫻花子姑娘,你還會有這種本領呢?”柳蘇兒感興趣的問道。
“年少之時遊曆過異界,學過異界裡的一招一式。”音詩恭敬的回答道。
“也許異界的法術就是這般萬千通曉。”柳蘇兒點了點頭,望了望音詩身後的劉不平,語氣頓時轉為了對孩童的責罵:“不平,你一直跟在人家櫻花子姑娘身後做什麼?快快退下來,不得無禮。”
“夫人,跟著櫻花子姑娘身後又沒事,我又不會對她做出點什麼。”劉不平不依不饒,一邊對櫻花子姑娘的不舍得,一邊是明明自己都仙君修為,憑什麼還要聽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