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這樣的狀態最好。”臨凡閃過了陰狠毒辣的神色,緊接著便雲淡風輕的對二位媽媽說道:“走了,記住一些該記住的,命仍舊給你們保著,銀兩仍舊給你們賺著。”
“是!”二位媽媽欠身施禮。
臨凡走出了蕩心軒,站在享樂街的中心,仰望著這片蒼空,明明在回想著自己會不會露出破綻讓王路意識到,想了一會,發現並沒有什麼之後,淡笑了一聲:“一切儘在掌握之中。”可愈發凝望這片長空,腦海中卻回想起了剛才的口中對朱媽媽的教導脫落而出的那句話,神色卻閃過了一位香消玉損的女子。
說起來,曾經也與她共同仰望著這片蒼空。
可回憶,臨凡就隻會是愴然與憤怒。
所以,他強行掐斷了這段回憶,此刻應該去做該做的事情。
“少爺?”身後的人是他的死忠,見他呆滯在那裡忍不住叫了一聲。
臨凡回過頭來,回應了一聲:“沒什麼。”
望著這苟延殘喘的卦二少爺,他那在蕩心軒的毒辣神色又一次映現出來,看了好一會兒,令得那群死忠連連恐慌,少爺的這等表情可未曾見過一次呀!
望著那滴血不止的鮮血,臨凡的少爺又露出了難得一見的渴望,以及能夠距離複仇更接近一步的狂歡!
“回府,備爐!”
在半空中飛掠的王路等人沒過多久就已經降落下來,潛入了一間隱秘的地方商量接下來要怎麼走。
“既然楊穹與柳冰玉都找到了,那應該把李長樂與劉三士帶走,就可以離開白府了。”王路開口道。
廖欣欣卻問向了王路:“你不是答應了卦天衝要救助白府嗎?”
“答應是答應了,但要不要做是我們的事情吧?”王路含笑反問道。
廖欣欣被話反到無話可說,楊穹還是一如既往的舔了王路:“兄長的想法太棒了!”
反倒是聰慧的柳冰玉一眼就看出了王路的心思,於是笑著對廖欣欣說道:“廖副門主,你可別聽他瞎說了,我想對王公子來說,光是把那兩位兄弟帶走就很不容易了吧?想要帶走他們的話,就隻能夠先救完白府才能夠將那兩位兄弟帶走。”
廖欣欣還沒說什麼呢,王路便對著柳冰玉說道:“你果然是想到了一步,沒錯,想要把李長樂與劉三士帶走非常不容易,他們原先就處在了白府的中心,還是化為了元青元赤兩位元魔將,若要帶走他們,必須要各種的小心謹慎,否則第一會惹來白府的反擊,第二也會被魔界的追殺。”
“兄長的分析太有道理了。”
“想要帶走他們真的很難嗎?”廖欣欣試圖插口問道,似乎嫉妒於王路與柳冰玉這一次的互動。
王路看了廖欣欣一眼:“兩者對我來說雖然沒什麼意外,但小心謹慎,隱人蔽目總是好。”
能夠在這個時候得到王路的注意,仿佛是廖欣欣最想要的恩惠,可就在這個時候,柳冰玉卻與王路又一次進行了互動:“這位熟睡的少年可是天海門宗主之弟薑無川?據我所知,天海門正在來的路上,而白府已經準備好了對他們的出手,我們何不等到他們到來之際,趁著兩大宗門對抗的時候,我們帶走了那兩位兄弟不就可以了。”
“你說的很有道理,然後我再順手看不過白府對天海門的出手,再出手把白府給滅了,這也同樣是隱人蔽目,畢竟那個時候,知道的人都死了。”王路一笑。
“聰明人。”柳冰玉也嫣笑了一聲。
二人的其樂融融,達成共識卻惹來了廖欣欣“哼”了一聲,內心似乎是極度不舒服:“為什麼你們能夠聊得這麼火熱……”
柳冰玉也突然略有些不滿的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某個呆子為什麼能夠精確到任何事情都可以狂舔他的兄長。”
這話一聽,王路與廖欣欣的神色各有變化,楊穹並沒有細品這話,反而順勢又稱讚了一下王路:“兄長這辦法簡直出神入化,楊穹我萬分佩服!”
柳冰玉隨之哼了一聲,想必她的內心也是極度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