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卦憑認為自己信誓旦旦會勝利的時候,又有一位黑衣人前來稟報事情。
剛想要在卦憑的耳邊告知之事,魔界客人淡淡的說道:“大聲說出來就好了,不必如此神秘,這邊都是自己人。”
卦憑一聽,一想確實有些失態,便揮了揮手讓這名黑衣人將本該在他耳邊說出來的事情公之於世。
“乾坤門正與天海門相遇,在共同來的路上。”
這話一出,讓卦憑臉色有些震驚,連忙說道:“怎麼會這樣!”,就算是被屠殺一半,乾坤門怎麼這個時候還有底蘊?怎麼還敢過來?
魔界幾位客人也都在震驚此事。
其中有一位魔界客人提醒了這一句:“他們甚至與天海門相遇了。”
卦憑在那兒細想,故此沒有回應,魔界幾十位客人也在細想著其中的緣故。最大的疑惑點就在與,魔界派出去的刺殺組織縱使在最後被全都消滅了,那麼乾坤門也是損傷慘重的,怎麼還是敢過來?唯一一點想必就是王路讓他們過來的,或者說他們已經有了備戰的心態,就好比如也去請了楊穹的表哥,同樣也是仙君的修為。
楊穹的表哥與卦憑的堂兄,雖同樣是在太上老君坐下乾事,但也是一個互相較勁的死對頭。
若是乾坤門真帶了楊穹的表哥前來,怕是也有一番苦戰。
而在思慮片刻過後,一位魔界客人卻突然笑了起來,卦憑問他寓意何為。
魔界客人這般說道:“乾坤門的到來豈不是正好可以全都殺了,免了日後再費儘心思再去屠殺一遍乾坤門,徒增耳目,徒費時間。”
“可有把握?”卦憑問道。
“為何沒有?乾坤門的底蘊你我是清楚的,損傷慘重就算過來也不夠我們打的,就算是他們的庇護者,太上老君坐下的仙君到來也不會是元青元赤大人的對手,而那位救了乾坤門的人也必然強不過仙主,再由我們幾十位強力助手,定然能夠將那乾坤門與天海門共同坑殺於此,所以請府主不要擔憂,這凡界的天下注定會是你的。”一位魔界客人拱手道。
經過這一分析,卦憑確確實實將心中的困惑與擔憂給消除了,是啊,他助手那麼多,他們來了也注定難逃一死,隻要滅了乾坤門與天海門,這凡界天下注定會是我卦憑的!
“稟報府主,臨凡大人求見。”有一位黑衣人上前來先敬了一禮,問道。
“這廢物來乾什麼?不見不見!”卦憑連連揮手,滿是不在乎。
黑衣人下去之後,卦憑連連招呼著這邊的客人飲酒享樂,不過一會兒,這名黑衣人又上來了,不過這個時候的他語氣略微有些傷心,敬禮又說道:“臨凡大人是有重事與府主稟報,手中還捧著卦二少爺的屍骨。”
“什麼!二弟的屍骨!”卦憑一驚,放下酒杯之後臉色早已是悲憤不已!
在聽到“屍骨”二字的時候,原本狂歡的客人們也紛紛停下酒杯,也都在驚歎著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快讓他上來!”卦憑連忙一呼,黑衣人下去沒多久,卦憑捧著一個沾滿鮮血的盒子呈了上來,將雙手捧於上麵,方便讓盒子舉過頭路,遂自己跪下行禮:“臨凡拜見府主。”
“別廢話!快說說怎麼回事!”卦憑望見這盒子更是怒氣升騰,將酒杯直接甩到了臨凡的頭上,瓷器摻雜著酒水在臨凡的頭上炸裂,臨凡的發絲頓時濕潤,在濕潤的同時鮮血也在頭皮之中流露了下來,魔界客人驚了一下,白府核心卻顯得雲淡風輕,這就是卦憑的地位,看的不爽就打。
卦憑肯定也不敢怨言,即便血開始從臉的額頭開始流露下麵,卦憑也要表現出一家人的憤怒,連連說道:“卦二少爺在享樂街享的好好的,突然傳入了四人將卦二少爺無情打死,抽了他的鮮血,扒了他的毛皮,等我趕到的時候,最終隻剩下了屍骨!”
“什麼!何人如此狠心!”卦憑聽的心中顫顫,這可是他最疼愛的二弟,想到昨天晚上還與他暢聊天下之事,卦憑還記得昨晚與自己的二弟是這麼說的:“我當了仙界之主,就給你一個凡界之主怎麼樣?”,自己的二弟也是連連答應下去,沒想到這才一夜過去,竟是天人永隔!
“最終查知,是王路所為。”臨凡說道。
“王路!”卦憑一聽這名字憤怒是蹭蹭蹭的往上漲,一巴掌就轟在了大桌之上,八卦之氣騰於大氣之中穿入大桌之內,大桌瞬間就裂了,不過他倒現在還很敬重這些魔界客人,所以沒有去轟碎與他們相連的大桌,僅僅隻是自己旁邊的大桌。
“府主息怒,此時嚴峻形勢,更要冷靜對抗此人!否則就遭了他的道。”一位魔界客人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