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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雄厚的號角聲低沉沉的淡淡傳開
。打破了寂靜的軍帳。
“卡拉卡拉。”黑色且粗壯的鏈條與地麵摩擦著,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白寒端坐在大堂上,虎目怒視,看不出任何表情的雙眼,緩緩透露出一股不可抗拒之威壓感。
“湯塗,將犯人給本將帶上來!”白寒扭過頭來,對著一旁的蜀山弟子湯塗開口道。
湯塗微微一躬,隨即招了招手,便有六位弟子押著瘋子走進。
“多謝師弟。”湯塗抱著拳,衝著獨飛雪,宇寧二人歉意的笑了笑。
在前三天,鄰國的武者不斷在加加羅帝國邊境徘徊著,貌似在找什麼東西一般。白寒任命自己與其他弟子前去調查。
所以錯過了昨天的戰鬥。
“師兄何必客氣。”獨飛雪抱了抱拳,朗聲一笑,開口道。
帳中很快便安靜了下來。白寒將驚堂木使勁一拍,發出的巨大聲響是瘋子有了反應。
“將你的目的一一向本將到來。若是敢從嘴中有半個假字,本將變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白寒眉頭皺在一起,厲聲質問道。
“能有什麼秘密。那都是你們自己瞎想出來的!哈哈哈哈!還有你,將我的寶貝屍人全部殺掉。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哈哈哈!”
渾身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瘋子搖晃著身體上的鐵鎖鏈,發出刺耳的摩擦聲。笑聲衝上天空,回蕩在軍中所有的帳子中。
“你!……”白寒虎目一瞪,額頭的青筋暴起。瘋子這番不痛不癢的話語激起了白寒的怒氣。換句話來說去,瘋子現在猶如一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感覺。
白寒轉念一想,眉頭漸漸舒展開來,逐漸浮上一層淺淺的笑意。
“既然你什麼都不和我說。那麼也彆怪本將下手沒輕沒重了。”
“來人。刑具上。”白寒眼神一動,一旁的副官即刻會意,開口喊道。
不多時,各種形式的刑具被一字擺開,排練在瘋子身前。
“你想要什麼樣的刑具?”白寒的手指輕輕劃過各式樣的器具,笑眯眯的問著瘋子。
“是刀掛?還是劍剁?還是這個羽毛?”白寒撥弄著器具,開口問道。
“呃……。”獨飛雪有些不解的看著白寒,不知道在葫蘆裡賣著什麼藥。
“獨飛雪,白寒將軍在乾什麼?”宇寧一旁的宇寧扯了扯獨飛雪的袖子,低聲開口問道。
獨飛雪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白寒究竟在做什麼。
二人談話間,瘋子猶豫了一下,從眾多變態的刑具中選擇了一種刑具。
“果然有勇氣。來,讓本將看看,拿你這有多大的能耐!”白寒撚起那根白色的羽毛,輕輕招了招手。
一台形狀怪異的椅子被抬了上來。看著這台形狀怪異的凳子,瘋子的心中,頓時傳來不好的預感。
“來吧,請上座。”白寒拍了拍瘋子的肩膀,淡淡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