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民意者得天下,治理國家,便要的是這一套。”
鄧江淡淡一笑,但是也沒有把這些榮耀看得太過重要,對於他來說,隻希望這些居住在他的領地下的平民能夠好好生活。
倆人交談間,不出一炷香的時間,眼前便出現一座由著眾多石塊所搭建而成的宮殿。
這於溫州餘的宮殿比起來,卻不知道差下多少個層次。
“嗬嗬,雖然有些簡陋,但還是可以居住的。”鄧江回過頭來淡淡一笑,沒有在意宮殿的輝煌於陳舊。
而這宮殿,也是這些居民籌資搭建而成。
鄧江伸手推開宮殿的大門,帶領著虛度飛等人一同進入。雖然說這座宮殿外表陳舊了些,但是其中的內飾卻是一絲不苟,極為整齊。使人眼前一亮,心情有所舒暢。
獨飛雪等人與鄧江分賓客所座。鄧江看著有些拘束了三人,隨即淡淡一笑。開口道。
“你們也可以四處走動,這裡的百姓都很善良。”
聞言,那三人如同大赦一般,之前與虛度飛走在一起,便被虛度飛身上若隱若現的氣息壓迫的說不出上話來。
現在又到了一位返祖境強者的宮殿中,這等壓力,還真的是苦不堪言。
如今聽到大赦,三人頓時來了興趣,急忙躬身告辭而退。
“我也想出去轉一轉。”一陣若如蚊叮般的聲音傳入虛度飛的耳中,虛度飛目光微移,停留在黑袍女子身上。
思考一陣子,緩緩點頭,同時,眉心間精神力量凝聚為一道半指長小的透明色符印。
虛度飛屈指一彈,那道符文便彈射而去,輕輕的印在黑袍女子光潔的額頭上。
“這是我的精神符文,一旦遇到危機,你便催動這道符文,我就會趕過去。”
虛度飛望著黑袍女子,淡淡一笑,而後者卻隻是伸出修長芊指,輕輕彈了彈那道符文,轉身邊走,隻丟下一句冷冷的話語。
“為了避免麻煩,我會儘量走在人少的地方。”
聞言,虛度飛訕訕的笑了笑,看來,自己的一番好意,女子根本就不領情。
隨著女子的離開,整個大殿便開始變得冷清下來。
“看來,那位女子對你很是不滿啊。”坐在主位上,鄧江把玩著酒葫蘆,半開玩笑著看著虛度飛。
“女人的心,都是海底針,你千萬彆去猜她們的心思。”
虛度飛淡淡一笑,回答道。
“好了,說正事,首先這座大陣,你我二人聯手,應該是沒有問題吧?”
玩笑歸玩笑,鄧江很快調整了自己的情緒,恢複之前那般模樣,開口問道。
“你我二人聯手的話,應該是沒有問題,但是前提是我得將整個大陣全部理解透徹,這樣才能修複陣法,並且讓他變得更加完善。”
虛度飛思索一陣,開口道。三個月的時間,足以將這座大陣理解的七七八八,畢竟,又不是重新將大陣製造。
所以,難度要下降很多。
“嗯,完成大陣這僅僅是第一步,據我長時間以來的觀測,現在,便屬溫州餘那一部分勢力最為薄弱。”
“溫州餘麼?”虛度飛低聲呢喃一聲,目光透過石窗,對著遠方眺望而去。江水,被斜陽染下一片金色的色彩,仿佛眼前流動著,是一條流動著黃金的河流。
“溫州餘的那一股勢力,除去溫州餘和我一樣的境界,全部都是返祖境四重,隻不過我是巔峰,而他隻是後期。”
“剩下的,極武境強者至少也有幾十名強者吧。”
鄧江思索一陣,手指敲扣著石椅子上的扶手。
溫州餘的國家早些年便出現了民心不合的現象,所以,鄧江一直在著手準備著要隨時攻打溫州餘。
隻不過是礙於護城大陣沒有完全修複,鄧江還不敢貿然進攻溫州餘。
“一個小小的國家,極武境竟然有幾十來個?”虛度飛眉頭微微一皺,沒想到,這僅僅彈丸之地,竟然有如此多的極武境強者。放在外界,這樣的勢力,足可以橫掃一些小勢力。
“那溫州餘就交給我來對付,至於那些極武境的人,小友應該是沒有任何的問題吧?”鄧江手指輕輕敲打這扶手,笑問道。
“前輩倒是太高看我了,不知那些極武強者是在那一個境界?”
“不高不高,據我所知,這其中最高的才是極武八重巔峰。”鄧江開口笑到。
“極武八重巔峰?比較棘手啊。”虛度飛訕訕的摸了摸鼻子,憑借自己的實力,對於極武七重境巔峰的武者戰成平手已經極為不錯,但要是對戰極武八重境的武者,難免有些吃力。
但是既然已經答應了鄧江,那就隻能全力去做。虛度飛可不想被人說成那無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