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死!”虛度飛閃身來到大墓碑上方,單手握拳,拳閃爍起淡淡的金光,接著,一拳重重的砸在大墓碑的頂端。
大墓碑頓時一顫,向下下墜的速度更加快了幾分。
憑借大墓碑的沉重,在加上虛度飛那使出十成力道的一拳。除非祖灶突破了極武九重境,否則,根本攔不住那下降的態勢。
“統領!”羊雲眼瞳猛地一縮,幾乎是轉眼之間,祖灶從上風落入了下風,這等速度的轉變,著實令羊雲大吃一驚。
於是,身形一閃,便要去救祖灶。加二人之力,定可將那大墓碑給破開。
“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一道冷喝聲自羊雲頭頂上方遙遙傳來。接著羊雲便感到眼前空間微微扭曲。
再度平緩開來時,羊雲吃驚的發現,自己竟然在另一處天地之中。
桃花,烈焰,楓葉,寒雪四道不同季節所代表的物品此時全部彙聚在這片天地間。
“四季劍法!”遙遙隻聽天邊傳來如同炸雷一般的聲響。
在這道聲響下,那四季的之物齊刷刷的變動開來。
以桃花為柄,以烈焰為劍身,以楓葉為劍氣,再加寒雪為劍意。
四物在空中凝聚成為一柄四季戰劍,自其中流露出來的氣息使得羊雲的皮膚感受到一陣陣的刺痛。
四季戰劍揮舞開來,每一次的揮動,劍刃處都帶齊一絲四彩光刃,在那光刃下,就連空氣都被撕裂。
“可惡。”羊雲眉頭一皺,肉體不斷蠕動開來,全身的骨骼在此刻全部緊縮,使羊雲的防禦狀態達到巔峰。
“破!”羊雲低沉怒喝一聲,腳掌頓時一跺,身形便如同炮彈一般彈射而出。
那柄四季戰劍劍身一抖,便也對著羊雲爆射而去。
外界,大墓碑不斷地將祖灶向地麵壓去。祖灶操控著那倆隻由靈力雙臂瘋狂的拍打在大墓碑的底部。
每一次的拍打,大墓碑便微微顫抖,但是卻沒有一點破碎的跡象。
“混賬!”祖灶麵色赤紅,額頭的青筋暴起,當下展開身法,催動到極致,想要逃開大墓碑的籠罩範圍。
但是虛度飛哪能使祖灶就此逃脫,手抓大墓碑,隨著祖灶的移動而移動。
終於,那道大墓碑降臨在地麵,墓碑底部與大地緊緊的連在一起。將那祖灶則是砸在那大墓碑之下。
“呼呼呼。”虛度飛疲憊的坐在大墓碑的頂端,胸口急速起伏著。連續消耗不斷地靈力,即使有著奇妙的呼吸法相助,也縱然與消耗不成正比。
“統領竟然戰敗了!”那些溫州餘帝國中極武強者目光癡呆的看著那極具震撼力的那一幕。
在他們眼中,祖灶在極武境幾乎是不可戰敗的存在。可是沒想到,今天,他們心中那道不敗的戰神,卻被一個極武六重境的人給封印在地下。
不遠處,空間忽然破碎,一道較為狼狽的身影從中飛射而出,緊跟其後的,是一柄由著四道不同物品組成的戰劍。
“副統領也敗了……”眾人集體沉默,當下,心中那些吞掉領域瘋狂的念頭就此打消。
現在唯一有戰力的,便是那空中的溫州餘,隻不過因為被鄧江牽製住,無法空出身來幫助。
那麼這邊,能夠戰鬥的,便隻有他們這些極武境高手了。
但是對於虛度飛來說,祖灶甚至在其手中都被打在地麵,那麼單憑他們這些力量,恐怕一個照麵,便是被打趴下的存在。
“小子,你給老子記好了!今日的仇,老子來日必報!退軍!”遠處傳來羊雲氣急敗壞的聲音,看來在那四季劍法下,想必也吃了不少的虧。
不然,也不至於成這樣。
“你們還能打麼?”
休息了片刻,虛度飛偏過頭來,開口問向那些之前掉落在地麵的極武境武者。
“能打。”那些極武境強者點了點頭,回答道。
“既然能打,那我們就把他們給打回去……”虛度飛站起身來,目光看向遠處那如同潮水般退去的軍隊,咧嘴一笑。
手中戰劍高高舉起,隨即,一劍斬落。
霎時,身後那眾多極武強者迅速飛出,在空中不斷形成各式各樣的武技,轟向那潰不成軍的溫州餘部隊。
喊殺聲傳入天際。
溫州餘與鄧江對拍一掌後,迅速推開,臉色有些難看,目光掃了掃下方,之後,對著鄧江,冷冷開口道。
“沒想到,那天的那個小子是個變數。早知如此,那天我拚死也要將那小輩墊背。”
“不過,可惜你是做不到了。”鄧江對視著溫州餘,嘴角微微一咧,沒想到,虛度飛這小子,給自己的驚喜,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