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前輩若是單獨飲酒,可沒什麼興趣。不如我們喝酒賭物如何?”
獨飛雪朗朗一笑,開口說道。
“好,飛雪你說。賭什麼?老夫奉陪到底!”
聞言,老者有些癲狂的笑著。輪喝酒,哪怕是會長都喝不過他,還回怕一個獨飛雪?
“侯爺,這老家夥不懂事。還是我來吧?”
會長勉強笑著,心中卻是對這老家夥憎恨到了極致,若不是來這麼一出,便也不會將自己準備好的說辭給硬生生的打斷。
“無妨,本侯倒是要看看,前輩的酒量究竟有多大。”
獨飛雪搖了搖手指,對著會長開口說道。接著,從一旁抓過酒壺。對著老頭子開口笑道。
“若是前輩贏了我,我便將你引薦給我的老師。若是前輩贏不了我,那麼前輩便從此為我鞍前馬後。如何?”
“好!老夫和你賭了。”
老頭子大手一揮,很爽快的回答道。反正留在這裡也是每日等待著死亡,還不如與獨飛雪來一場豪賭。輸了便可跟隨獨飛雪一起遠走。
“來。”獨飛雪臉色一正,抓起酒壺便是往嘴中灌酒。老頭也不甘示弱,直接是將倆三壺酒液一起灌入口中。
“侯爺你慢點......”晴兒在一旁觀看著,酒液有一部分順著獨飛雪的嘴角流淌而下,之後滴在獨飛雪的衣衫上。
整個房間內頓時安靜了下來,隻有倆人的吞咽聲不斷回響而起。
“這老家夥還真的是好酒量!”獨飛雪目光微微掃向老頭子,看著老頭子麵色不改,不知疲憊的一直灌酒,心中驚駭道。
“若是這樣下去,我必輸無疑。看來得使點手段了。”
獨飛雪轉念一想,便是想到了一個好的計策。
便是心神一動,將體內的酒液全部引入子儀劍之中。那子儀劍內含有著一方的空間,這些酒液倒是可以引入其中。
按照空間的大小,獨飛雪心中微微估算一番,最起碼得需要幾十噸酒液才能夠將其裝滿。
那老頭子酒量再大,也不可能一次性喝下幾十噸的酒液。
這樣一來,獨飛雪誌在必得。
時間換換過去,一轉眼,時間便是已經過去了半個時辰。
那地板上堆滿小山一般的酒壺。
倆人依舊是狂飲不止。觀獨飛雪,麵色平靜,沒有一點的醉意。反倒是那老頭,臉龐上微微閃起一絲紅暈。
終於,在經過了一個半時辰後,那老者終是喝不下去,手一揚,直接是將手中的酒壺給扔了出去。
“小子你酒量為什麼如此好?!”老頭子略帶醉意,看著獨飛雪,打著酒嗝,開口問道。
“嗬嗬,前輩知道什麼叫做兵不厭詐。”獨飛雪停下動作,笑吟吟的看著老頭子,開口問道。
“是什麼?”老頭子麵色紅駝,腳步開始有些淩亂。開口問道。
“前輩請看。”獨飛雪手掌一握,子儀劍閃爍出現,獨飛雪一掌拍在子儀劍身上,頓時,滔滔酒液宛如一道小溪般流出,獨飛雪右手一拍。頓時能量升騰而起。將那股酒液包裹而住。使其不掉落在地。
“你小子使詐!”老頭子大了一個酒嗝,搖搖晃晃的說了一句,之後身子一歪,便是倒在地上,打起了呼嚕。
“這些酒液怎麼解決?”獨飛雪目光看向手中那股龐大的酒液,一陣頭疼,雖然是贏了老頭子,但是剩餘下這酒液,卻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酒?酒......給你......”老頭子嘀咕一聲,拂袖一揮,一道流光便是飛射而出,之後停留在獨飛雪身前。
“真是一個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老家夥。”獨飛雪搖頭一笑,手掌一揮,那酒液便是被劃分為道道溪流,接著,獨飛雪伸手將酒葫蘆的塞子扒開,一揮手,那酒液頓時流入其中。
“侯爺真的是好酒量,在下不得不佩服。”會長站起身來,對著獨飛雪微微一抱拳,開口說道。
“本侯今日也有些醉了。今日的宴席便到此為止吧。會長,本侯即將趕路,望會長能夠給本侯多一些菜肴,帶在路上方便吃。”
雖然說獨飛雪將酒液引入了子儀劍身內,但一開始還是有著數十杯酒進入腹中。此時酒勁發作,獨飛雪眼前開始暈了起來。
“侯爺。”晴兒急忙起身,攙扶著獨飛雪,轉身向著外麵走去。
“侯爺好生休息。小人一定將完事準備的妥妥當當。”
會長對著獨飛雪抱了抱拳,便是開口說道。
“那便是麻煩會長了。”獨飛雪淡淡揮了揮手,便是在晴兒的攙扶下,離開包間。
“這下鬨得慘了。沒能夠給侯爺留下好的印象。這日後還怎麼可以合作?”
會長頭疼,目光卻是轉向了睡在一旁的老頭子,無奈的聳了聳肩。
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樣,再怎麼怪罪,也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