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卻說吳雙甩掉執法者後,打電話聯係宋虎,確認了一下行動的傷亡情況。
這次突襲狂狼的據點,總共搗毀了兩處,殺死了十一名天音師,而無雙會這邊,死了二十多名暴徒,傷者半數以上,被捕和失聯的也有十幾人,可謂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如果不是吳雙戰力驚人,無雙會所謂的第一次行動,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而且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一晚死了這麼多天音師,可想而知,第二天的上寧市,將會陷入怎樣的慌亂。
縱然吳雙以戰歌《催眠》,操控陳九背了黑鍋,但不敢保證,那些混混可以守口如瓶,查到是他,隻是早晚的事情。
“該死,還是太衝動了。”吳雙雖有自責,卻不後悔。
孫家、陳家,還有狂狼傭兵團,合謀算計他,他不出手,幾天之後,死的就會是他。
當務之急,就是想辦法撇清關係,等他加入精英訓練營,彆人就算想找他的麻煩,也要掂量一下。
吳雙思來想去,最後還是給王遠山打了電話。
第二日,一則消息震動了整座上寧市,就在昨晚,發生了一起恐怖襲擊,共計十二名天音師和四十七位民眾遇難,襲擊者疑似一名名叫陳九的天音師。
雲麓莊園,王家彆墅,王遠山重重的放下手中的報紙,對麵前站立的少年,說道:“看看你乾的好事,衝動,魯莽,孩子氣,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
吳雙低頭順目,不敢言語,王遠山對他恩重如山,是他最為敬重的長輩,若非他從中操作,今天,吳雙就會出現在天宮府的審問室中。
“是,王老,您教訓的是,小子,確實沒有過腦。”吳雙沉聲說道。
“罷了,紙是包不住火的,你今天就去遣散了那個什麼無雙會,彆再和那群混混攪合在一起,我會聯係上麵,看能不能提前你的第三次考驗。”
王遠山歎了口氣,對於自己最看重的後輩,再生氣也發作不出來,他此刻最擔心的,就是陳家的態度,如果他們非要追究到底,那麼除非動用家族力量,說什麼也保不住吳雙。
但最頭疼的是,他們王家,也因為王朗的事,對於吳雙頗為敵視,眼下,加入精英訓練營,才是的唯一出路。
咚咚咚!
隨著清脆的敲門聲,王妙言推門進來,“爺爺,我聽說吳雙來了。”
“在這呢,你們小年輕,去玩吧。”王遠山叮囑道:“吳雙,彆忘了我和你說的話。”
“好。”吳雙點點頭,招呼王妙言走了出去。
來到外麵,王妙言挽著他的胳膊問道:“吳雙,你和爺爺在書房,談什麼呢,我看他好像有點不高興啊。”
“嗬嗬,沒什麼,一定是你看錯了,我們在說精英訓練營的事呢。”吳雙搪塞了一句,不想王妙言為他擔心。
“對了,你聽說了嗎,昨天晚上,狂狼傭兵團死了好多人,幾乎被人團滅了。”王妙言好奇的問道:“你說,誰這麼大的膽子,我們上寧市,好幾年沒有過這麼大的案子了。”
“不太清楚,不過這人的膽子確實不小。”吳雙苦笑一聲,打岔道:“妙言,我一會準備去趟煌龍聖殿,你要一起去嗎?”
“走吧,我來開車。”王妙言莞爾一笑,隻要有吳雙陪著,去哪都覺得很開心。
兩人來到煌龍聖殿,吳雙將死亡峽穀中收集的妖獸材料,一股腦的提交上去,把個人貢獻度提高到了十萬,然後又購買了一些上位凡樂,和能量結晶,這才離去。
陪王妙言在長樂區吃了頓飯,飯店中,幾乎所有食客討論的話題都是昨晚的慘案。
吳雙的心中如懸大石,送走王妙言後,打電話給宋虎,要他將所有參與昨晚行動的幫眾聚集在一起,並不是要解散他們,而是另有打算。
在一座廢棄的塗料倉庫中,七十多名暴徒,打著繃帶,纏著石膏,卻無一人缺席。
一聽說吳少要來訓話,都是心潮澎湃,情緒激動,以一己之力,乾翻了十二位天音師,他們這位年輕的盟主,簡直就是天神下凡。
那些抓進局子的兄弟們,也很快放了出來,這說明什麼?這就叫手眼通天。
彆看他們死傷了這麼多人,可他們的對手是天音師啊,這一仗,打得真特麼解氣。
“哎,我跟你們說,我當時被一個狂狼的雜碎,堵在一條胡同裡。”
鼻環混混站在一個箱子上麵,手舞足蹈的講述著他的故事,一聽到胡同兩個字,周圍馬上就有人問道:“哪個胡同?”
“當然是咱盟主全殲了七名天音師的胡同啊。”
鼻環混混的眼中閃著精光,“你們是不知道,那個追殺我的雜碎,有多囂張,手臂一伸,就變成了好幾瓣大嘴,上麵的牙齒有酒瓶那麼粗,他特麼想要吃了我。”
“那你是怎麼辦的?”有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