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主位可不是那麼好坐的,眾人丟在猜測新郎官和高將軍是什麼身份,一個婚禮,需要叩拜高將軍,這其中的關係,隻從表麵上,似乎看不出什麼。
“吉時到,新郎新娘入堂叩拜。”
從一個小道裡麵,走出來一人,一身紅色嫁衣,麵色紅豔灼灼,女子頭上戴著一個金色的珠冠,流蘇金珠隨著她的移動搖晃起來,好像在起舞似的。
耳垂之處一對金色耳墜,耳墜是由兩顆金色的玉珠穿入金絲製作而成,價值不菲。
衣服華麗,金色絲線勾勒出一隻鳳鳥,一條紅色的絲帶挽住溫月的腰肢,而她的手腕之處,那貨真價實的金色鐲子被小小的手臂支撐著,給人一種極強的保護欲。
溫月緊張的握著自己的手,看著自己麵前坐著的一眾賓客,嘴角含笑,大家閨秀的淺笑讓人不禁感歎她的獨特美。
“果然是城主府出來的人,這氣質,高貴典雅,溫婉柔美。”
“是,好一個標誌的美人。”
高漸齊和高夫人看著溫月的出場,也著實被驚嚇了一下,如此一個可人,藍鳶他在信中說的,真的是真的嗎?
溫月的身子站在溫廉的麵前,等著藍鳶的到來,可是,等了片刻,也不見藍鳶的到來,溫廉立刻看向管家,管家立刻會意,準備起藍鳶所在的院子,然而,就在此時,客廳的門口,一個家仆走了上去,眼睛怒視溫廉,溫廉看見家仆時,也是一臉的震驚。
“溫城主,可還記得我?”
方時看著藍鳶,
“這人誰啊?”
“不知道,看他的衣服,倒像是城主府的家仆。”
突然發聲的方時引來了關注,溫廉立刻讓家仆把方時帶走,溫廉的言語急促,神色慌張,而溫月此時也看向了身後的男子,眼睛恐慌的看著方時,他,他為什麼沒有死?
“來人,把這個攪局的帶走,快。”
方時從懷裡拿出一塊令牌,上麵的獅頭雕刻,高漸齊的眼睛微眯,這個東西怎麼會在他那裡?溫廉看見方時的令牌,眼睛看向高漸齊,高漸齊眉目含情的看向高夫人,兩人的眼中看不見一絲的慌亂,溫廉糾結的看著高漸齊和方時,難道方時已經投靠高漸齊了嗎?
“誰敢動我?”
方時朝著溫月走去,一張刀疤臉讓溫月退後了幾步,方時的嘴角一笑,諷刺的看著溫月。
“你…你…”
“怎麼?是不是很意外我為什麼沒有死?”
溫月的慌亂讓方時有一種獨特的感覺,在小道裡麵,藍鳶和何若塵出現,兩人一身白袍著身,兩個偏偏公子,頗為引人注目,何若塵的手中拿著一把扇子,放在胸前輕輕的扇動著。
“藍鳶哥哥,你來了。”
溫月看著藍鳶的到來,就好像看見了救星一樣,腳步急促的朝著藍鳶走去,可是,在經過方時的那一刻,方時伸手抓住了溫月的手,順勢把她的脖子用手臂扣死,溫月眉頭皺起,看著藍鳶。
“放手,你這個流氓,藍鳶哥哥,快救我。”
“你乾嘛,快放開我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