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王道長所展示的邀請函把我們幾個也是弄得一頭霧水。那原本兩個說是世家子弟名門正派的人也一陣迷糊,王小虎摸著頭說道,“怎麼還要邀請函呢?”
說著便是伸手想要拿過來看看。
但是王道長眨眼間便是收回了邀請函,還說這個是身份的象征,不能給外人看,多看兩眼就沒有了。說完以後,便是一溜煙走掉了。
我們幾個眨著迷茫的小眼睛對視了好一會兒。
“你們不是說道門盛典嗎?這連需要邀請函都不知道的嗎?”我無語地看著王小虎和黃威。
他倆一陣尷尬。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上次盛典他們倆都還沒出生。所以有所遺漏也是在所難免。
王道長與我們相處得並不愉快,所以一點兒線索也沒有給我們留下。本來我是覺得無望了,幾個人覺得是來都來了去龍虎山下湊湊熱鬨也好。
可是剛到了地方,便是出現了一件怪事。
大白天,光天化日。
有一棺材橫躺在山腳下。
周圍的人全都熙熙攘攘繞著。大多是看熱鬨的多,因為來龍虎山參觀的也多是道學愛好者,看到棺材也沒感到怎麼驚訝。隻是一陣陣討論中,我也是得知了些許的來龍去脈。
“這棺材沒人管啊!”
“哪裡是沒人管?分明是放這裡一上午了。也沒人說來抬一下。”
“怎麼沒來人?剛才幾個大小夥子來試過了。不頂用。這棺材壓根抬不起來!”
瀟雪在旁邊小聲道,到你表現的時候了。我摸著下巴,沒搭話。這龍虎山作為道門的聖地,怎麼可能被一口棺材給困住了?一定會有高人前來的!我還是低調點好。
這麼想著,我們幾個竟是在龍虎山下待了十幾分鐘。
天熱辣辣的。
王小虎有些受不了道,“咱們還是找個涼快的地方歇一會吧。”
棺材樸實無華,並沒有異常。盯著看了十幾分鐘,也沒有什麼怪事出現。所以我便是點點頭,提議到前麵的涼亭去歇歇腳。
我坐下之後看著這些仍舊呆立在那的人群,古怪地說道,“那些人不熱嗎?”
要是按照他們的說法,他們是在太陽底下看著這口棺材看了幾個小時——這棺材又不是美女,那麼容易入迷嗎?
我搞不懂。他們也搞不懂。
王小虎背後的小僵屍也搞不懂。“對了,你這僵屍什麼時候出現的?我記得上飛機的時候還沒看到他啊?”我大驚。
瀟雪咯咯地笑了笑,說是飛機上小僵屍也在,隻不過是貼了一張隱身符。現在到了龍虎山下,自然就不用著隱身了。
我說這到了龍虎山下,更需要將僵屍藏起來,萬一是鬨了什麼誤會就不好了。
王小虎拍著胸脯道,這道門盛典,趕屍匠也能入個行當,怎麼會惹麻煩,要是我通報了姓名門派,指不定是會把我請上山,讓這龍虎山上的請和道長和我八拜之交。
這清和道長是現如今輩分最大的道長。當然,是明麵上的。王小虎堅信有一些不入世的老妖怪,是能夠活個一百多歲的。
而這位請和道長,年僅九十八歲。
嘩啦啦。
嘩啦啦。
樓梯從上往下卻是傳了一聲聲不算悅耳但很反常的聲音。像是雨聲,不過大白天的,還出著太陽,這雨聲的可能性基本上是為零的。
撒豆成兵。
王小虎和黃威猛地站起來說出了這四個字。
我的視力很好。
那樓梯自上而下嘩啦啦的是黃豆。那黃豆滾下來以後靠近棺材便是變成了幾名身披金甲,威風凜凜的士兵!
看起來是比我們以前看到的陰兵要厲害多了!
他們十幾個人便是把手放在了棺材上。同時一起使力,那棺材很輕鬆便是被他們抬了起來。
我心頭一驚,便是覺得這龍虎山上的道士可真是厲害,即便是抬棺,上麵連個人都不下來,隻是扔下來幾個豆子便將問題解決了。
“那些圍觀的人好像不怎麼驚訝呀?”瀟雪是乾警察出身的,所以一下子便是發現了問題的不對勁。是的,這些圍觀群眾對這些士兵渾然不管,那眼睛隻是盯在了棺材上。
難不成他們看不到這些兵士?
這麼想著,又覺得有些不對。畢竟就連瀟雪這個普通人也能看得到。他們應該沒有多大的差彆吧。
呼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