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坐著的那人突然一拍桌麵,頓時驚起了一陣驚響,而那兩個說著話的兩人,皆是被嚇了一跳,都止住了嘴,不再說了。
這個拍桌子的人,不是誰,正是青葉武館的館主青葉逸陽。
而其它兩個人,則正是古教頭和江陰。
“館主,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雖然擊敗了我們武館幾大高手,卻又不知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們何不如再出手,將他給除去了,你看如何?”
這時,江陰突然心生了一個主意,旋即獻計說道。
“哎,江師爺,你不是沒有看到這小子的實力,這家夥可是連江魁都能夠擊敗的人,想要再動手。恐怕有些困難了。”
青葉逸陽還未說話,那古教頭就有些不同意了起來,他可是知道易京的厲害的,若是出手。不得讓館主親自出手嗎?不然如何壓製得住呢?
“古教頭,莫不是你被打怕了?怕什麼。我們青葉武館多得是高手。多派幾個人去,一定能夠將這小子除掉的。”然而江陰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不肯有所讓步。
“江陰,我這不是怕,隻是現在連博望縣第一賞金獵人趙三山都被他擊敗了,我何嘗不是為了武館著想。”
“好了,吵什麼!”
這時,青葉逸陽突然大怒,隻見他一臉的怒容,似有十分生氣的樣子。
“這小子猖狂得很,古教頭說得沒錯,這家夥如今已經不是幾年前的易京了沒想到當年沒有下狠手,留下這麼一個賊種,現如今已是養虎為患了,江陰,這小子必須除掉,什麼青陽武館,他想開,我們不能夠給他這麼一個機會。”
青葉逸陽如今已經知道了易京的今非昔比了,他此刻似乎有種感覺,似乎感覺到易京對他的威脅很大,如果不及時除掉的話,日後必會給他帶來不可磨滅的傷害的。
“館主說的是,這小子雖然狂妄,但也不是沒有弱點,既然關注想要除了他,明的不行,咱們就開暗的!”
江陰見主子如此決定,卻也放下了爭執,又想出了一個辦法出來。
“你是說,暗殺?”青葉逸陽皺著眉頭,一語便是猜到了江陰的計謀。
“是的,既然這小子如此狂妄,我們倒不如趁著夜色還黑,對其下手,這樣就可以除掉他了。”江陰陰險地笑了笑,甚至還抬手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一個手勢,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嗯……雖然有些小人所為,但如今局麵已經不是我們能夠掌控的了,好,就這麼做,古教頭,你馬上聯絡榮正和宋奢他們,讓他們帶上幾個高手。連夜潛入易家,不管用什麼辦法,必須今夜就除掉他!”
“館主,這麼說,似乎有些小題大做了吧,如果被發現的話,對我們可是極為的不利的!”
古教頭是武館的教練,他很明白這樣的後果,如果這刺殺行動失敗了的話,他們一旦暴露,若是被易家的人給傳了出去,以後青葉武館在博望縣就有些難以立足了。
“不,這家夥留不得了,如今縣城裡其它幾個武館有的覬覦著易京,有的更是想要拉攏他,如果讓他和我們的死對頭聯盟的話,後果將會不堪設想,沒有彆的辦法,古教頭,快去吩咐事情吧。”青葉逸陽何嘗沒有想過這樣的後果?隻是他很明白,如果易京一日不除,對他來說就是一個終身的禍害。
“是,館主!我馬上就去做,等我好消息吧!”古教頭見館主都下定了決心了,他也不好多說什麼,對其行了一禮之後,就出了暗室,去安排暗殺的事情去了。
“江陰,你說這次暗殺行動,會不會成功?”
古教頭一走,青葉逸陽坐在椅子上,這時候的他似乎心中還是有些不安。
“回館主,說實話,這件事情有些懸啊,畢竟如今的易京已經不再是幾年前的那個人了,這家夥隱忍了這麼多年,可見心機很深啊。”江陰仔細地琢磨了下,旋即回應道。
“再怎麼深的心機,也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而已,哼,想要重開青陽武館,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青葉逸陽聽了頗有些生氣,不過生氣歸生氣,他還是知道眼前世故的。
“總之希望這一次古教頭第二次登門拜訪,能夠全勝而歸吧。”江陰惶恐,歎了一句後,卻也不再敢說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