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兩名長老,一聽到小流雲劍幾個字,立即嘿嘿笑了起來。
“小子,大流雲劍你都沒有學會,居然就想修煉小流雲劍,簡直是癡心妄想。”
九長老一聲無量天尊,“讓他說下去。”
易京繼續道,“至於我師承何處,有沒有拜師,從什麼地方學得的小流雲劍。請恕在下不能說,說不得。”
“很好,你先耍出小流雲劍來看看。”
易京從腰間,撥出那把從膠東三獡老三手裡得來的一把破魂刀,立即以刀作劍,將莊飛燕當日教他們的小流雲劍法使了出來。
見證了這套與正宗的“小流雲劍。”非常相似,但是卻又貌合神離的劍技之後,九長老的麵色,變得非常難看。
他好像已經明白了些什麼,向怒目金剛道,“怒目長老,這的確不是我們流雲宗的武魂戰技。至於他的心法。剛才你究竟探查清楚了沒有。可不要留下什麼破綻,惹人笑話,影響我們流雲宗的千年聲譽。”
怒目金剛微微一驚,咽了一口,向易京道,“這位小兄弟,可否再次讓我探一探你的武魂經脈。”
易京答應一聲,“這有何不可,大師請。”
無論是說話,還是氣度,易京都表現出了不卑不亢,恰到好處。惹得幾位長老對他刮目相看。
再加上小小的年紀,就能掌握那一套看似流雲劍技的絕世招式,此年輕人的確是大不簡單。
按照九長老全怒目長老的暗示,怒目長老二次為易京探脈。
這一細探之下,立即麵色大驚,向九長老搖搖頭,表示自己之前的確是太過粗心大意,差一點就冤枉了麵前的年輕人。
“唔,既然現在已經搞清楚了事實,那就按照我們流雲宗的規矩來辦。把擅自闖入宗門者,亂棍打下山去,執法弟子何在。”
易京嚇了一跳,向九長老道,“長老大人,在下有話說。”在七八名流雲宗執法弟子靠近麵前之時,易京立即一聲斷喝,向九長老道,“在家以為這樣的做法,實在是萬萬不可。”
“噢,為何又不可了,這可是我們流雲宗,千百年未變的規矩,無論他是武魂大陸上的武魂皇帝,還是武魂霸主。隻要未經流雲宗同意。誰也不可擅自闖入宗門內部。”
易京侃侃而談道,“我說不可,同樣是為了維護流雲宗的千年聲譽。幾位長老,你們想想看。正所謂眾生都是平等的,流雲宗向來對付所有的生靈。都秉持著一貫的立場。即生命平等的立場。那麼問題來了,我是人,是一個十分鮮活的生命。那流雲宗內的鳥獸呢,它們難道就不是生命了嗎?它們闖入了流雲宗。宗門是否又對它們進行過處罰?何況我是無心之失,罪不至亂棍打出,頂多被斥責一頓罷了。如果幾位長老,覺得生命真的是平等的話,就應該把流雲宗內,所有的野獸,蟲子,鳥我,逐個全部趕出宗門。我有說錯嗎。”
幾大流雲宗長老,他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謬論,雖然知道易京是在“侃大山。”不過卻人人都笑出聲來。九長老事畢,向怒目金剛長老道,“此事即無傷大雅,怒目長老。你看著辦吧。”這等於是給了對方便宜行事的權力,怒目金剛一聲應是,目送著比他地位高的九長老離開,而後對著易京喝道,“你私入我流雲宗,未得同意,進入禁地。這可是犯了宗門忌諱的。
不過,念在你是初犯,而且是無心之失。本長老今日特例。不予以追究。你且離開宗門吧,今後如有再犯,則是有意為之。無論是亂棍打出,又或者其它的懲罰,皆有可能。你切切謹記。”
易京心中一喜,歡快地道,“弟子記住了,怒目長老,我告辭了,有緣再見。”
怒目長老苦笑一聲,“真是個小滑頭。”目送著他走出流雲宗禁地,來到外層的應試廣場。
當在人群裡,左顧右盼的托恩科爾,尋找了大半天,也不見易京的人影,正在兀自著急之時,易京卻大搖大擺地被幾個流雲宗弟子“護送。”著,從上層的禁地走了出來。
頓時驚訝到了極點,向易京快步迎了過去,“小易,你到哪裡去了。”
沒到哪裡去啊,我隻不過進流雲宗裡看了一看。
而後,易京把發生在宗門內的事情,向托恩科爾說了一遍。
托恩科爾驚呆了,“居然有這樣的事情,天啊,你差一點就被奸人所害了。那個宋萬,真的這麼不好相處麼。”
易京點點頭道,“他在流雲宗內,似乎還有點勢力。托少,以後你要成為流雲宗的弟子。就免不了要受他的膿包氣了。不過你放心。他要是敢給你小鞋穿。除非他不出宗門,否則我一定不放過他。”
托恩科爾雙手亂搖道,“你的武魂境界,才一階。人家是兩階,三階。比你高出不止一個台階。日後還是少惹事的妙。至少在武魂境界變得強大之前,不應該得罪宋萬這樣的凶神惡煞。好了,既然無事。天色也已經快要黑了。我們快回宗門客棧吧。”
兩人一邊離開流雲宗,在山下的客棧住宿,一邊在路上講些故事,打發鬱悶無聊的時間。
經過流雲宗山下之時,突然之間,在前方似乎傳來了一聲聲的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