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京感覺到攻來的兩把離別鉤,和一把銅簫此刻突然停了,威力大減之下。一手提劍,卓立於眾人麵前。
恒連的離別鉤一收,暴脾氣立即朝於長老喝道,“長老,為什麼不願進攻。”突然之間好像想起了什麼,在對方用力一瞪之下,把頭給低了下去。
原來他們的幫主,和索魂軍團的劉三爺,早就已經交代過,要活的易京,不要死的易京。否則即便是把對方給擊殺了。如果沒有得到金絲軟蝟甲,一切都是白忙活。
易京收功之後,麵上半點喘氣的樣子都沒有。隻是冷眼旁觀,打量著旁邊的敵人。
而圍觀他的敵人,則不由出了一身冷汗,在這麼多高手的包圍下。易京居然還這麼有信心,淡定得就像是從來沒有遇到過敵人的包圍般,卓爾不群,卓立於眾人麵前。就好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當兩方人馬,終於暫時停定之後,於長老十分客氣卻很威嚴地向易京道,“老夫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易京將自己的強化極魄之劍,提到麵前來,好像是在欣賞自己的劍般,露出一個鼓勵的微笑,卻什麼話也沒有說,態度瀟灑地望著對方,似乎在允許對方說話一樣。
眾圍攻他的高手,都心中一動,易京居然好像半點都感受不到他們所產生的威脅似的。有種鶴立群雞的高手風範。
從易京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的確是最近在武魂大陸上,新崛起的高手之中,像他這個年紀裡,最特立獨行的一個。擁有自己獨特的氣場,似乎刀劍架在脖子上,也不會皺一下眉頭似的,令人望之動容。
於長老見易京並沒有反對,繼續說下去道,“易小兄武魂戰技了得,心法居然已經修煉到了第二階的境界。在你這個年紀能夠做到這一點的。縱觀整個武魂大陸。也是極為罕見。不過,易小兄如果再執迷不悟下去的話,後果自己可以想象。”
見易京對他的威脅,仍舊是一幅動於衷的樣子,於長老沒有好氣地道,“易兄弟,難道就一點也不關心托恩科爾的下場麼。要知道他現在已經成為了我們的囊中之物,我們要他生他就生,我們要他死他就死,而這一切都決定你一句話的事。”
於長老在鐵匠幫中,向來有幫主智囊之稱,屬於整個幫會裡最有資格發號施令的長老之一。
此刻他所帶領的這些鐵匠幫的高手,個個武魂戰技了得,不過易京的身手,他也已經見證過。
何況此行任務,頗為艱難,索魂軍團的劉三爺,已經下令對易京隻能生擒,不能擊殺。
在這樣特殊的條條框框的限製下,於長老隻有發揮自己的心智,希望可以將易京的心理給攻破。如此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目的。
隻是他的這一番話,就足以讓普通的武魂修士顧忌重重。
出乎所有人預料之外,易京仍舊是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淡淡地笑道,“於長老你還真的不要嚇唬我,我易京絕對不是被嚇大的。如果托恩科爾真的已經落到了你們的手裡。你們早就已經綁他來勸降我。怎麼會落到現在這班隻能靠硬攻來拿我的地步。於長老,在下有說錯嗎。”
“哼,你對你兄弟,倒是很有信心。可惜事實比人強,托恩科爾的確非常的有能耐,不過你可知道我家幫主為何沒有親自前來拿你。”
易京淡淡地道,“該不會是專程去對付托少去了吧。那我可就要恭喜他了。”
“恭喜他?為什麼。”
易京笑道,“恭喜她終於可以領教托少的流雲宗劍了啊,你難道不知道嗎?托恩科爾早就已經在三個月前。加入了武魂大陸數一數二的大宗派流雲宗了。”
易京此話,可以說是相當的高明,既充滿了暗示的威脅味道。也同時表現出了他對兄弟托恩科爾的絕對信心,令後者聞之心中震駭。
要知道於長老在鐵匠幫中,可是一位說一不二的實權級人物。一向號令如山,一言九鼎。
這次為了對付易京,他不得不使用心理上的壓力,對易京施展強大的威脅。想令對方就範。
哪知易京在重重重壓之下,居然還可以保持清醒的頭腦,根本不為他的話所動。如此冷靜的年輕人,武魂戰技又如此的了得。這樣發展下去如何得了。
今天就算是擒拿不下易京,也絕對不能讓對方活著離開這裡。
否則日後鐵匠幫,將立即多出一位強大到爆的敵手。
於長老在鐵匠幫中,向來有“便宜行事。”的特權,這是幫主楊海清批給他的權利。
此刻於長老猛地狠下決心,“既然易小兄如此的不買賬,本長老以及幫中的兄弟,就隻好得罪了,不過我還是要最後勸你一句。你雖然知道劉三爺極想得到金絲軟蝟甲。卻並不知道我們鐵匠幫的規矩。鐵匠幫規中,有一條“寧肯殺錯,也不放過。”的規矩,既然已經知道托恩科爾是流雲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