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京笑著道,“了春真是個酒肉和尚,不過他貌似在那祝圓和尚麵前,有些不太自信。否則就不會這麼的規矩。以他邪宗十大高手的身份。哪怕是頤指氣使,又或者是下令強攻。都比與祝圓在那裡磨嘴皮子要強得多。”
跋鳳男笑罵一聲回頭對他說道,“高手相爭,也要講究一個氣字。禮不通,則氣不通。氣不通,則出手遇阻。這些形而上學的東西,易京兄你不是沒有學過吧。”
易京大大的尷尬了一回,紅著臉道,“在這方麵,我的經驗還真的沒有跋鳳男兄你豐富。”
托恩科爾苦笑著搖頭,岔開他們的話道,“快看,又有新情況了。”
“無量天尊,各位邪宗的朋友。護國寶印,乃是前朝神物。豈能交與各位手中。各位如果能改邪歸正,從此皈依武魂至尊門下。成為武魂皇朝的擁護者。老朽或許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加入到護寶行動中來。界時,了春施主想接近護國寶印,也不是沒有機會的。你說呢。”
易京和托恩科爾聽完了祝圓和尚的話,對這個和尚的智慧和口才,大加佩服起來。
這話說得相當有水平,即給足了了春麵子。又同時把自己的意思和立場,向了春幾乎是了無痕記地表明清楚。而且於言語之中,引導對方朝著自己設定的條條框框裡鑽。可謂是一語萬智,厲害之極。
跋鳳男舔舔嘴唇,佩服道,“祝圓大師,已經修煉到了“回光返魂。”的地步。在玄門正宗之中。隻比聖女門的尊主低個等階。不過已經是世間罕有的武魂高手。隻怕隻有“背陽派。”的尊主來了,才能製服得了他。”
聖女門和背陽派的大名,易京和托恩科爾兩人都還是第一次聽說。不由互相瞪大了眼神,表示不明白。
跋鳳男解釋道,“聖女門即有個聖字,自然是玄門正宗的門派了。不過它與流雲宗不一樣。它屬於隱世宗門。隻要天下一片太平,沒有人知道誰是聖女門的弟子和門人。但隻要天下不靖,聖女門立即會背負“廓清天下。”的責任,出山尋找真正的武魂天子。直至天下重歸太平為止。這就是他們聖女門的立派之規。
而背陽派,背陽背陽——。”
易京嘿嘿笑道,“背陽為陰,就是陰派了。對吧跋鳳男兄。”
跋鳳男嚴肅著臉道,“不要插科打諢,聽我把話講完好嗎。”
托恩科爾也白了易京一眼,易京吐吐舌,低頭賣萌。
跋鳳男繼續道,“背陽派主,與聖女門主,雖然一正一邪。不過兩大宗門。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宗門下的弟子,全部都是清一流的美女。兩位恐怕是做夢都不會想到吧。”
易京和托恩科爾張大了嘴巴,聽得搖頭晃腦,前者點點頭表示明白,繼續問道,“那這兩大一正一邪的宗門它們的宗主是誰?宗門之下,又有哪些高手。”
跋鳳男望了一眼望天樓下的情況,“這個事後我再向你們透露。且看望天樓下會發生什麼。”
此刻,了春與祝圓的交涉,似乎已經進入到了一個死循環,沒有通融的地步。
了春得前一步,瞪著銅門台階上的祝圓喝道,“這麼說,本座無論廢多少口水,你也不肯把東西交出來了?”
“無量天尊,了施主,請恕老朽不能答應你。各位,還是從哪裡來的就回哪裡去吧。”
易京幾乎是下意識地用袖子擋住了臉,“要起風了。”
跋鳳男和托恩科爾互相看了一看,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由於先前被祝圓武魂老和尚給“拂。”了一道,三人都被拋向石階之下,所以此刻了春與祝圓的交涉沒有結果,兩方人馬似乎立即要動起手來之時,易京下意識裡,做出這個動作,顯示出他對祝圓的忌諱。引人發笑。
“何方朋友,還請下來相見。”
易京和跋鳳男及托恩科爾三人,麵麵相覷,難道說隔著三百多米遠的距離,祝圓居然偷聽到了自己三人的細語?
但在他們就算是發笑,也是捂著嘴在進行。絕沒可能在百步之外讓人聽到的。
“哈哈。”就在此時,頭頂更高處的塔尖上,一道黑影像黑夜之下的魔神,從塔身上直射下去。飛臨到了望天樓下的石階上。他與祝圓背對著背,淡淡地道,“啊,二十多年不見了,老和尚你的武魂之力。居然有增無減。真是難得。”
祝圓還沒有見到此人的麵容,隻是聽到他的聲音,整個人頓時都不對了,震驚地道,“你是,你是,邪尊盛之玄。”
“了春及邪宗各派門下弟子,參見邪尊大人。”
盛之玄哈哈大笑一聲,“本座早已經不當邪尊幾十年。你們不必多禮,祝圓和尚,念你一代高僧,一身武魂修為十分不易。今日本尊,並不想大開殺戒。如果你念及生命,尊重玄門向來不妄下殺孽的誓言。就應該老老實實的打開望天樓銅門。讓本尊到裡麵把東西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