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板娘,我們三兄弟呢,因為有些事情要商議。而又怕彆人打擾,之所以要入畫舫,上你們的船。就是想借用一下,至於舞蹈和音樂,不管你們怎麼跳,怎麼唱。請到後頭甲板上去進行。而且不能停。而前頭的船頭這兒,你就不用伺候了。趁著這個機會,你可以去忙一些私人事務。等有需要的時候我再請你來,如何。”
“如此多不好啊,即賺了你們的靈魂幣,怎麼能不好好的為幾位服務呢。”
老板娘的嬌姿妙態,和那微微有些尷尬的粉臉,看得讓他們大感不虛此行。
托恩科爾笑道,“老板娘,你就聽他的吧。能夠看到如此美麗的畫舫,和這麼有親和力的老板娘,區區三千的靈魂幣,又算得了什麼呢。你不必覺得尷尬,隻當我們是在會重要的客人就好。請了。”
老板娘再三抱歉,退了下去,同一時間,船艙末尾處立即翩翩起舞,歌聲搖傳。
在水城小船蕩漾之中,畫舫開出,有如在天界的仙河裡一樣,讓三人仿佛置身仙境。
當他們的畫舫,穿梭於河麵,向下遊方向離去之時。另外一艘畫舫,緊追上來,與他們的船並駕齊驅之時。在對船甲板上的一名年輕人,立即引起了三人的注意。
此人身形頗高,站在人群之中,有如鶴立群雞。年紀大約在三旬上下。身穿異族服裝,自額頭以下,長了一頭非常濃密的胡茬,形成一個黑色的半圓,就像是包了一塊彎月形的黑炭一樣,非常特彆。
雖然此人是背手而立,在甲板處風采油然,其氣概卻透過他的體態和氣度,露出一副不可一世的霸主之態來。
特彆是他的一雙眼神,精光連動,在甲板上像電一樣射往三人。三人的目光迎上之時,他居然不避不讓,淡然處之。
他的目光最終停留在了托恩科爾身上,眉頭微微一動。
易京舉杯向他道,“這位兄台,是敵是友,報上名來,如果是敵。今夜老子沒心情奉陪。要麼不出手,出手必見血。如果是友,就請過來一敘,喝死倒下入河喂魚如何。”
易京的這句話,說得雖然客氣,卻綿裡藏針大有咄咄逼人之勢。跋鳳男和托恩科爾都生出罕見的心情來。特彆是跋鳳男,差一點沒有抱著肚子笑出來。
他分明是在狐假虎威,在敵方勢力眾多的天河城內。三人連認識的人都沒有一個,更沒有可以依靠的勢力。
如果今晚他們在天河內搞出一點動靜,等到各方勢力知道他們在這裡落腳之後,定然會現場也一樣前赴後繼,追殺過來。到時足夠他們喝一壺的。
而對麵畫舫上的男子,則顯然是介乎預想之中的身份。對他們肯定有所圖謀。正如易京所說的一樣。隻是三人疑惑的是對方到底是敵是友。
聽易京這麼一喝呼,那畫舫旁邊的一名美豔的女子,同一時間向他們三人看來。
那男子一陣長笑,揚聲道,“易京兄是在跟在下開玩笑嗎?小弟拐子李,特意來向三位問聲好。”
他的話說得很好聽,而且是武魂大陸最正宗的口音。比剛剛到武魂大陸,卻已經挑戰過無數高手的跋鳳男,說得還要字正腔圓。
易京聽到拐子李的名頭,立即想起了一人。對方道貌岸然,雄偉奇壯,果然是異域的武魂高手。
跋鳳男聽完對方說話,微笑道,“拐子李以一雙“鐵頭拐。”名動流沙城。某萬分仰慕。不過,在下卻有一事想向閣下請教。”
易京和托恩科爾要不是聽跋鳳男說起,怎麼也不知道對方的兵器居然是一雙鐵拐。
畫舫後的歌舞,頓時停頓,老板娘還以為他們有什麼要求,趕緊過來招呼。
見三人隻不過是在會客之後,淡定地返回艙室,繼續歌舞。
“跋鳳男兄在沙海鬼城的大名,在下早已經有所聽聞,不知道你有什麼想問的?我拐子李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很好。”跋鳳男冷冷地道,“拐子兄對我等細摩觀察,本無可厚非。不過你出現的時機太玄奇了,不知拐子李兄,是否是來賜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