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京叫起撞天屈來,“護國寶印的確不在我的身上,我們也沒有藏起來,師姨大人為什麼就是不肯相信呢!難道非得一劍把我殺死,才肯相信不成。”
莊飛飛首次露出懷疑的態度,“可是到流雲宗告狀的少龍門宗師級大師,卻說寶物是你和托恩科爾,還有跋鳳男三人拿了。此事的確相當奇怪。要麼是你們在說話,人家身為玄宗的世外高人,向來不過問世事,豈會平白無故冤枉你們。”
易京拍著胸脯道,“我們的確曾經接觸過護國寶印,不過除了我們之外,覬覦他的武魂高手,豈止是千千萬。我看沒有十萬也有八千。遠的不說,邪宗十大高手之一的了春,和血手印張德先。就曾經上望天殿動過手。師姨你別的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此事千真萬確,你要是再不信的話,拿劍剖開我的心臟,看看到底有沒有說話。”
莊飛飛先是一愣,接著嗔道,“我開你的心臟,就能證明你沒有說假麼。那我倒要試一試。”
“鏘!”
這名排名在流雲宗靠前的年輕一輩絕色美女,二十多出頭,還沒有對象。
此刻儼然已經以“師姨。”的身份,想教訓教訓易京。
易京見她似乎不像是真的動怒,挺起胸膛來,眼睛一閉,“如果師姨覺得我不配當美女師傅的弟子的話。儘管動手好了,放心,我不會反抗。”
“混帳,本姑娘要動手,就算反抗你能反抗得了幾招。看劍。”
莊飛飛有意試探他的功力深淺,一招“燕子三回。”向他擊來。本來是普通的一劍,卻生出三道回轉劍氣,武魂之力與劍氣互相包裹,勁氣破空而來。易京如果不出招應對,的確有隨時劍到身亡的危險。
易京卻像一棵樹一樣聳立不動,任由對方出手。
“你。”莊飛飛就在流雲劍觸及到易京的勃子之時,猛地收手,憤恨地說道,“既然你們沒有取護國寶印。為什麼有人到流雲宗去告你們的狀。我知道,你並非我們流雲宗的弟子,本姑娘也沒有資格教訓你,可是你和托恩科爾沆瀣一氣,乾下盜寶的勾當。這可是大罪,少龍寺了緣大師,和聖女門主會商之下。決定一至發下玄門追殺令。務必要令你們交出護國寶印為止。”
易京吃了已經,莊飛飛到此刻才表明心跡,她並非是來先師問罪,反倒像是來通知他們趕快避火一樣。
“不是吧,我們頭頂的“索魂追殺令。”還沒有解除,現在又來一道玄門追殺令,這是真的不想讓我們在武魂大陸上立足的節奏了麼。”
莊飛飛白了他一眼,回劍入鞘,“師姐很擔心你們的安危,特意請求我,托我來打聽一下事情的真相,他說。小流雲心法。千萬不可以與洪荒之力共用。否則會有著火入魔的危險,如果你們真的拿了護國寶印,千萬不要嘗試吸收裡麵的洪荒之力。這是師姐請求了師尊之後,求情求來的忠告。你好自為之吧!哼,一入江湖,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看你結交的都是些什麼朋友。”
今日風府內的“朋友。”的確是以幫派強人居多。不像流雲宗弟子那麼“純粹。”
易京尷尬的笑了一笑,“走四方交朋友,無論是好朋友壞朋友,總得有朋友才成。至於其它的,師姨大人萬勿擔心。托少已經回到流雲宗。相必很快就會向門主大人解釋清楚事情的真相,我保證這件事情和我們沒有最直接的關係了。保證。”
莊飛飛突然愣了一下,罕見地破嚴肅為笑,“算你了,不過你即便是把事情告訴我,我也隻會對師姐一個人透露。如果門主不問的話。哎,你們什麼人不好去招惹。居然去惹少龍寺的武魂和尚。這不是拿石頭往雞蛋上撞麼。一個不好,隨時能讓你們粉身碎骨。少龍寺加上聖女門,就連我們流雲宗全宗門舉力,也無法跟他們對抗,你現在知道流雲宗主要麵對多大的壓力了嗎?”
“小子知罪,但事情的確如我所言,與我等並無最直接的乾係。要說有罪,也是小罪。師姨請放心吧!改日有時間我一定親自上少龍寺請罪。求得了緣大師和聖女門玄宗的原諒。另外再告訴你一個消息。”
易京不想讓與這種場合格格不入的莊飛飛繼續尷尬下去,補充地道,“聖女門下,一位叫做聖女仙子的玉漱姑娘。已經與我和托少過過手了。她和祝圓老和尚一起來的。在動完手之後,她們就走了。你想啊,要是少龍寺一口咬定寶貝是我們拿的。他們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我們嗎?肯定不會是吧。”
莊飛飛又愕然地道,“你說的可是真的?到時我必定詢問有關人等,如有半句虛言,小心讓你身敗名裂。”
易京舉手為誓道,“在下如果有半句虛言,讓我待會被酒醉死好了。”
莊飛飛一把打飛掉他的手,“連發個誓都這麼不老實,算你了呢。既然沒事,那我走了。記得師姐說過的話。否則有你好果子吃的,還有,你最好是離這些複雜的場合遠一些。連托師弟都被你給帶壞了。真是無語。”
莊飛飛說完立即轉身,向相反的方向離開風府。
易京連忙道,“師姨,你如果要在天河城逗留幾天的話,一定給我消息,到時候我專程去拜訪。”
聲音傳開,美女莊飛飛早已經沒有了影子。
“有刺客。”風座的西廂,突然發出打鬥聲。易京等人連半點興趣都沒有。
像這樣的幫派之主,得罪人之事肯定不少,有幾個酗酒者,或者是真刺客鬨出一點事來,半點都不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