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霸見行動早就敗露,現在又失去強大的後援,人人都知易京和跋鳳男武魂戰技強悍。哪敢戀戰,各自互相交替退去。直至消失在了醉香樓的酒樓後院高起的風雪牆外。
易京和跋鳳男累得像紙人一樣,似乎隨時要被風雪給刮倒。
他們毫不形象地坐在雪地上,大口的喘著氣,前者道,“魔女的態度,好像與之前不同了。她剛才是真的下了殺心。”
跋鳳男點點頭道,“隔著十幾米的距離我都能感覺到,她是你卻視你為敵,被你的強化極魄之劍殺怕了。所以才生起了除去你的心意。這純粹是一種感應,我也說不好,到底準不準確。”
易京確認一聲道,“當我以“怒火三千。”朝她攻去之時,她的魔袖真厲害,差一點把強化極魄之劍給卷了去。那種武魂魔勁與我的武魂之力對抗的痛楚,恐怕也隻有你老兄才能感受到。”
“哈哈。”跋鳳男長笑一聲,拍拍雪,笑道,“魔女蓮這次算是和索魂四霸徹底的鬨掰了,她肯定早就已經在醉香樓上窺視我們。幸好你聰明,料想到如果有人動手。肯定會從瓦背上出擊。並以超級武魂感應力,第一時間感應到了鬼魅魔女的存在。化被動為主動,贏取了戰機。否則今天一戰,勝敗難料。最讓我奇怪的是玉仙子遲不來,早不來。她容易是真的剛剛趕到,還是早就已經來到醉香樓。在等候著雙方分出勝負的一刻呢。”
易京手托麵腮,也露出了深思的神色,“我覺得她的出現,除了有與魔女互相印證高低這一個原因之外,還有另外一層意思。”
跋鳳男呼出一口冷氣說道,“你是說仙尊寶藏!”
易京渾身被激起熱血,“不錯,這是唯一能夠解釋的通的另外一個原因。仙尊寶藏,事關重大,作為野心勃勃的邪宗。背陽派,索魂軍團,沒有人不對它覬覦之極。而仙子恰好這個時候,在我要被陰蓮的魔袖壓製之時出現。可能就是為了不想讓仙尊寶藏的秘密,泄露給邪宗知道。哼,她實在太小看我易京了呢。
區區一個魔女,我易京何懼之有。早,咱們看看能不能追她們,這一正一邪的兩大頂尖女高手對決。那場麵可是刺激勁爆,錯過了,相當可惜。”
跋鳳男笑罵一聲,追了上去,兩人急提武魂之力,腳不沾雪地在天河城的大街上飛奔。
哪知兩人剛剛飛過了一道“街亭。”玉麵美人魔女蓮,像幽靈一樣出現在了街亭高處的一顆望天槐的冰封之頂上。用一種特彆一樣的魔光,打量著他們兩人。神色頗為複雜,不知道這位引死人的魔女的芳心之中,究竟在考慮些什麼?讓她如此的入迷。
易京在街亭之上,踏前一步,手握劍柄,強化極魄之劍遙遙鎖定目標,“妖女你去而複返?難道玉漱仙子放過你了?”
“哼,玉漱妹子玄宗武魂劍技雖高,卻要輸本人半籌,而殺你。則是本人現在最急切的任務。易京,恭喜你,你已經成了我們背陽派極欲除之而後快的第一敵人了。”
易京哈哈大笑一聲,“先是索魂追殺令,後是與邪宗有彆的玄宗追殺令。現在我易京的頭頂上,似乎又多了一道追殺令。不用恭喜我,我易京早已經過習慣了這樣的被當成散家犬一樣追殺的日子。沒有對手的日子,即寂寞難耐,又手癢難熬。魔女你不用同情我呢。”
跋鳳男差一點沒有噴笑出來,不過易京的這幾句話,調皮之中,又帶上一點滄桑的味道。更令人動心的是,他的話裡柔中有剛。而且是剛中帶刺,極儘譏諷之能事。表麵上是在指自己的遭遇很是“狗血。”一直在武魂大陸上,扮演著不是那麼光彩的角色。
實則暗指就算是邪宗最厲害的宗派向自己發下追殺令,他易京仍舊可以逍遙自在,沒有人可以控製他的自由。更不會任由敵人殺上門來,而不作反擊。
此話一出,作為魔宗內的年輕一輩裡的第一美人,陰蓮黛眉輕蹙,露出一個楚楚動人的心神,麵無表情地矛盾的眼神裡,則射出一道真火,隻是以目光回應著易京,卻並沒有發話。好像默認了對方的“戲謔之言。”正在尋思著用什麼辦法對付易京和跋鳳男兩人。
“跋鳳男兄。”果然,魔女秀眉一皺,立即計上心來。打起了跋鳳男的主意。
“噢,陰美人有什麼指示。”
“指示不敢當,隻是,你們沙海鬼城向來有個規矩。彆人在決鬥的時候,作為一位有身份,有地位的武魂高手。特彆是像你們沙海鬼城出身的高手。是絕對不會參與到彆人的私鬥之中的,你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