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京突然靈機一動,“對啊,我差一點把金絲軟蝟甲給忘了。不過可惜,它現在不在我的身上。嗯,我得努力加快回憶,看能不能想起機括篇內的一些內容。”
跋鳳男吃了一驚,原來金絲軟蝟甲內,用武魂之力開啟的神秘萬法心咒裡。真的有包囊萬象的記載。
居然連攻城用的器械之類的知識都有,簡直神了。
“唔,那裡隻介紹了如何對付滾刀車,和投石機一類的簡介。未有對付齊城車的辦法。看來還是要我們自己開動智慧,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嗚嗚,嗚嗚。”敵人號角聲起,跋鳳男立即靠近到了亭子的外圍,舉目向城牆外望去。
“嗯,好生了得,陳能晉如果是玄宗弟子。一定可以擔當大任。隻看他整齊劃一的先鋒索魂部隊,就知道這是一支訓練有素,久經戰陣的厲害軍團。”
“敵人發動攻勢了嗎。”易京趕緊也跑過來看了一眼。
隻見外邊數以萬計的索魂戰士,在將戰車安放到了固定的位置之後,立即從戰車之後,魚貫而出。齊聲叫喊,並用兵器之類的東西,敲擊旁邊的盔甲或者是盾牌,發出十分徹響的威脅聲。有如刀槍劍戟已經襲向城牆一樣,給人以視覺上的衝擊感。
“跋鳳男兄,彆再看了。陳能晉在太陽未完全從雲層裡鑽出來前。不會進攻的。過來和我參詳一下。”
“他們為何要等太陽全出才開始攻城?你是怎麼確定的呢。”
易京把筆墨一停,“很簡單,隻有陽光普照過城外的泥濘之後。大地戰場才方便戰場的馳騁。”
“泥濘?”
“對,泥濘,泥濘,天啊,我居然差一點忽略了這麼有用的戰場環境。”
易京興奮得拍了一記桌子,“我現在已經想到了怎麼對付那些齊城車的辦法了。”
跋鳳男愕然地望向易京,“不是吧,易少,你簡直神了。這都讓你想到。泥濘有什麼不對嗎?你難道想用泥濘來對付那些敵方的戰車不成。”
易京解釋道,“泥濘當然不能當飯吃,還不能用來對付敵人的戰車。那是泥濘下的陷坑,再加上無數的泥馬粘在他們的戰車馬蹄上。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跋鳳男經他這一提醒,出聲道,“這意味著他們推進容易,退守難。如果能夠有一支新式的武魂騎兵軍團突然開城出擊。給他們的先鋒軍團來你個措手不及的打擊。敵人必定會拋棄輜重,棄甲而逃。”
易京哈哈大笑道,“不錯,到時候。我們隻要再派出數以千計的武魂士卒。人人手提戰斧。一刀一刀將他們的戰車儘數破壞。發揮你聰明的智慧想想看。那會是一番什麼樣的情景。”
跋鳳男大笑一聲,讚歎道,“如此妙計,居然虧你想得出來。好,我們就這麼辦。組織奇襲的戰隊,由我去安排。你的話,在城牆上好好地準備迎接敵人的進攻吧。”
十多萬的索魂軍團,所有的士卒齊聲叫陣,氣勢吞滅天空,令整個戰場上空風雲為之一變。就連太陽的光輝,也抵不過這些肅殺的叫陣聲。
易京在十多名統領的簇擁下,來到城門樓上,大聲地向城外喝道,“易京在此,八方襲殺陳能晉你個縮頭龜蛋。可敢與我強化極魄之劍一戰。”
他的聲音,以武魂戰力發出,像一道閃電,亮在敵軍的上空。令敵軍聲音頓止,連叫陣聲都停了。
守城的洛城戰士,被敵人的聲勢給嚇得不輕,不過當他們聽到易京的挑戰聲之時,頓時士氣大振,並立即自發地向敵人發出了叫陣聲。聲震環空。
陳能晉拍馬從中軍走出,來到一片指揮台上。
在拂離了身前的披風之後,威風凜凜地叫陣道,“易京你是不是瘋了。無知小兒,在戰場上。豈能以單打獨鬥論。有種的放開城門,或者讓你的洛城老弱病殘出城與本座決一死戰。你敢嗎。”
“有何不敢,到時候我讓你知道洛城軍的厲害。廢話少說,吃我一子。”
易京將寒戰專門為他準備好的一塊巨大的鐵餅環手抱起,武魂之力,送入鐵餅之內。再以投擲的方式,轟地一聲,擊出鐵餅。鐵餅有如一口比鐵鍋還大十倍的黑色巨石。擊往其中一輛齊城車。
轟!鐵餅在半空之中,旋轉了大約十個角度之後,居然準確無比地命中了其中一輛戰車。頓時把高大威猛的戰車給壓成了無數的碎片。骨架塌了下來,還壓傷了十幾個躲藏在車後的索魂戰卒。
“彩,萬歲,萬歲,必勝,必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