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恩科爾沒好氣的說道,“你剛才還定下規矩,今天晚上不談公事,為什麼突然之間又自己破壞規矩?大談特談了呢。”
易京扯牛皮道,“此一時也彼一時也。我剛才那是沒信心。”
跋鳳男和托恩科爾相視而笑,互相敬了一杯,前者繼續道,“魯千秋之名。可謂是匠宗鼻祖。他學通古今,在機械的製造上,整合了各家之長。並且發明了千發連弩機,和武魂彈。這上麵記載的,這個,和這個。就是了。”
他指著兵略圖上的兩副圖畫,分彆向易京和托恩科爾兩個人介紹道。
易京仔細看了一下千發連弩機,這個倒是一點都不難理解,關鍵的問題是後者,武魂彈是個什麼鬼。他到現在都沒有弄清楚。
不過,旁邊附有解釋,可惜的是因為良久失存,那裡麵記載的文字實在是太模糊了。有的地方還非常的臟,東西是個好東西,就是有點麵目全非。
易京著人打了盆熱水來,用毛刷將兵略圖上看不清楚的地方小心翼翼地刷了一遍。
等他再以《靈魂火球術》,烘乾了這張長達一米,寬達半米的兵略圖之時,頓時驚呆了。
文字是文字,圖形是圖形,綱舉目張一目了然。
當他目光落到武魂彈那張圖的文字注釋之時,頓時順口讀了出來。
跋鳳男和托恩科爾兩人懶得去看,微微閉目聽他細說。
不過才三兩句話,兩人就吃驚不已,因為他們現在都已經明白了這武魂彈究竟代表的什麼意思。
武魂彈者,是以投石機等能夠遠距離發射的攻城器械為基礎。
將武魂之力,以儲力的方式,注入到一種特殊的容器裡。
這種容器,唾手可得,但是不熟悉製造過程的人,就算是智慧通天也絕對想不出來。
“我的乖乖,原來武魂彈的彈皮,是用空氣製造出來的。再將武魂之力,以一種特殊的方式,存儲到裡麵去。形成橢圓形的武魂炮彈。最下麵記載它威力驚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跋鳳男和托恩科爾兩人四目交投,異口同聲的說道,“是不是真的,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易京興致勃勃,讓戰冠統領去弄來了一輛投石機。
接著,他以兵略圖上的記載說明,親自製造出了一個“彈殼。”再將武魂之力注入到了彈殼裡。
將這顆武魂彈放到了投石機上之後,讓幾名操縱它的士卒,將武魂彈對著百米開外一塊巨石發射過去。
轟!巨石砸成粉碎,還破壞了後花園中一大片的植被。建築頂端的瓦背上,頓時到處都是碎片,連百米開外的門窗,都被擊得破碎不堪,其威力之大。簡直是逆天。
易京看呆了,整個人好像瞬間石化了一樣,說不出半句話來。
跋鳳男和托恩科爾兩人推了他老半天,這才反應過來,“我的乖乖,有了這樣的利器,我們防守洛城。可就算是平添了三分的勝算了。哼,索魂軍團,妖相董卓,我要讓你們看看我易京的厲害。”
“武魂炸彈雖然厲害,不過,製作這些武魂彈,需要非常強大的武魂之力。如果我們親自操刀,雖然可以源源不斷的供應武魂戰車。但卻在臨敵交戰之時,根本就沒有辦法抽身或者說是保持一貫的戰力。這是一個問題。”
易京拍著桌子道,“城中不是有上萬的野修嗎?把他們組織起來,我出靈魂幣,聘請他們給我不停的製造武魂彈。這回,我要讓索魂軍團吃個大虧。傳令下去。”
戰冠統領抱拳道,“城主大人,有何吩咐。”
“給我在西門,著西門守將武魂統領,向西門外的敵人發出挑戰書。挑戰書要言辭激烈,眨損張膽。要讓敵人看一下眼就氣炸了肺。”
跋鳳男指著易京向托恩科爾說道,“這小子瘋了。”
托恩科爾笑道,“跋鳳男兄千萬不要再打擊他,易少的信心剛剛回來。好不容易才重新地穩住了信心。”
易京冷哼一聲,“兩位,你們知道我為什麼要這樣做嗎?這叫做投石問路,明天交賬的時候你們就知道了,我洛城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野修者。這些野修者。他們以和平人士自居。既不參戰,也不殲敵。豈不知索魂軍團一殺入城中。管它是野修還是世修,統統都會被其滅光。到時候連小命都沒有了,看他們還拿什麼去修煉武魂戰技。”
跋鳳男啞然失笑道,“我現在開始有點明白你的戰略了。果然是精心設計,一個蘿卜一個坑,填得滿滿的。嗯,好主意。隻是,城中投石機夠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