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相。”
八方襲殺陳能晉等索魂四殺,來到董卓身邊,眾人望著一臉懺怒的丞相。皆知大禍臨頭。
“蠢材,你們這些蠢材。老夫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戰機。就讓你們這些蠢材給浪費掉了。”
董卓破口大罵,教訓起自己身邊的幾個統領來。
陳能晉等四霸,無一敢作聲,皆孱孱地聽著,一副受驚如刑的樣子。
“哈哈,董卓。你現在知道我易京的厲害了吧。麻煩你還是回去。好好地熟讀一下兵書的好。否則連兵都不會帶。就想帶兵打仗。索魂軍團日後隻會吃更多的敗仗。你說我說得有沒有道理。”
“小子,好你個老氣橫秋,裝孫子的小子。異日如有機會。老夫經以索魂變,親手劈了你。”
易京不解地道,“咋乎什麼,我易京經由昨日一戰之後。還會怕你嗎?索魂之變是吧。我也會。”
說完,左右兩手互相交疊在一起,一片武魂幻影,立即從手中產生。居然把董卓昨日在城中與他們交手時的一記厲害的殺招。完美無比地演譯出來。
“恩相,這小子邪得很。我們還是多準備準備。再對洛城用兵吧。”
“不錯,現在洛城軍士氣正旺。我軍剛剛連敗兩場。軍前泥濘不堪。不是我們攻城的好時候啊。”
眾統領發出了建議,索魂軍團的中堅力量,大都不讚同現在攻城。
董卓微微點頭道,“也罷也罷,就讓他們多活幾個時辰。傳令下去。三軍通賞。人人至少一百靈魂幣。外軍一頓慶功宴。”
“丞相大人,這是什麼意思。慶功宴,隻有打了勝仗才有得吃。怎麼——。”
董卓露出一個意味高深的笑,“剛才我軍保存了實力,沒有被敵人衝散。就已經是大勝了。否則要是先鋒軍一亂。後營也跟著亂起來。我軍可能會遭遇一次從未有過的敗仗。你們看,洛城內揚起的塵土,那說明了什麼。”
血手狂師候寶財道,“說明了敵人的大量援軍,正等在城內。候命出擊。”
“不錯,易京這小子。是兩百年來。本相見過的最會攻城略地的人。守城也是滴水不漏。老朽看來真的小看他了。人來,給我取刑刀來。”
“恩相大人,法不加以尊。你難道要自刎不成。”
“恩相請慢行刑,我等有話說。”
董卓接過刑刀,將腦後的白發給割掉一栽,“法不加以尊,今天我就加一回。傳命下去。告訴將士們。今天我董卓犯了個大錯。差一點讓索魂軍團全軍儘沒。我的頭發,就是我的首級。把它傳士全軍。要讓每個索魂武卒都看到。這就是為將不力的後果。日後,還有哪位統領,和武魂戰卒敢停戰不前。皆以斬首論處。準備開宴。”
浩蕩的索魂軍團,緩緩有次序地退開。在十裡開外的山坡營地上紮起營來。
易京長籲一口氣,向跋鳳男和托恩科爾道,“我沒有說錯吧,這屢子。捅得不知道有多妙。幸好我在城中布下了疑陣。讓人弄出漫天的灰塵來。妖相董卓這家夥。才會認為我們有伏兵在裡麵。哈哈。”
跋鳳男和托恩科爾射出佩服的目光,前者道,“可惜了。我與八方襲殺陳能晉交戰的時候。差那麼一點點。本人的天空之劍,就刺入了他的心臟。最後偏離了一寸,讓他逃過。”
托恩科爾也道,“血手狂師候寶財被我重傷,不過因戰機太差,不得已脫身回軍。否則要是再給我一眨眼的功夫。就就能結果了他。”
易京攬上兩人的肩膀道,“你們都是我的好兄弟,哈哈。”
戰冠從城下,匆匆上到城樓,“稟報城主大人。大雨過後。城中內澇極為嚴重。請城主大人示下。我等應該如何應付。”
易京一個頭,兩個大。對付行軍打仗他還有點本事。這內澇,可真不好對付。
當下請來了幾個參軍,和武魂統領級別的有經驗之士,加以請教之下,派出了一支五千人的洛城軍團。著他們全力協助城中的百姓,暢通水路,保障通行,指揮交通。到百姓家裡去,幫他們抗洪。
城內,城主府中,議事廳裡。
“妖相董卓,這回終於算是嘗到苦果了。相信他一時半會,也不會再打我們洛城的主意。”
托恩科爾望向跋鳳男道,“你真是這麼想的?”
“難道還有其他的可能嗎?”
易京抱著茶杯,道,“這倒不一定,董卓這人。表裡不一,除了好事不做之外,他什麼事都。這次在洛城,他一下子裁了個這麼大的根頭。換作我是他。都會氣炸了肺。而且我們在洛城的軍事安排。每一步都是針對他的弱項。可以說是有的放矢。
對了,有一件事情我必須得告訴你們,董卓好像已經知道了九州神丐,在背後幫助我們一樣。你們說這事奇怪不奇怪。”
跋鳳男剝了一顆花生米,送進嘴裡,“九州神丐也好。妖相董卓也罷。他們都是活了幾甲子的宗師級人物。如果要追溯,那至少是上上代的事情了。也許,這兩人之前本身就有什麼恩怨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