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漱的話裡,似乎還含有著另外一層意思,隻是對方沒有點破而已。
以易京的聰明勁,怎會想不到那層意思代表著什麼。搖頭苦笑一聲,轉向此處邪宗的落腳地點,左右前後環視一圈,邁開大步,向自己的城主府方向走去。
他的心裡正在嘀咕,暗忖如果不是玄宗參與其中。隻是邪宗在此召開屠妖大會。自己會不會參加都是個問題。
更有可能的是,邪宗在自己的地盤攪動風雨。說不定他會帶著洛城武魂大軍。將邪宗連根拔起,一個也不放過。
想到這裡,易京失聲而笑。不知不覺之中,終於回到了城主府。
跋鳳男和托恩科爾兩人,都在等他。
兩人見他入得廳中,連忙迫不及待地問道,“怎麼樣,魔女蓮沒有把你給吃掉吧。”
跋鳳男也揶揄道,“看易少好端端的回來,當然沒有了。托少你傻啊。居然問出這麼愚蠢的問題。”
托恩科爾咬牙切齒,“我最恨別人說我傻了。快點,給我道歉。否則我一刀把你鳥蛋都切下來。”
跋鳳男嘿嘿一笑,“應該切鳥蛋的是易少。你沒有看到她那張黑臉嗎?可能是受了什麼氣吧。”
易京搬了一條凳子,坐到兩人的對麵,和他們眼眼相對。
突然之間,臉上的黑雲一掃而空,自己抱著肚子笑了起來。
跋鳳男和托恩科爾怎麼也想不到他的表情居然變化得這麼豐富,紛紛愕然。
“快說,你小子是在故意吊我們胃口是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托恩科爾也很認真地皺眉,直勾勾地望著易京,在等候著他的答案。
當易京把事情的經過,無有遺漏地向他們說出之後,兩人都聽呆了。
難怪易京進門的時候,臉上寫滿了黑雲,居然是這個原因。
“既然事情都已經到了這一步,易少,你想怎麼辦。”
易京搬了條椅子,強行插到兩人中間去,左手攬著跋鳳男,右手則抱著托恩科爾。
“我現在除了求你們之外,還能怎麼樣呢!兩位兄弟,請助我一臂之力吧。”
“什麼。”跋鳳男和托恩科爾都彈了起來,不敢相信的看著他。
“的確,我承認,隻有擊敗了妖相董卓。你才能保住洛城城主之位。但是,易少,你又不是不知道!就在三天前。我們還與董卓大戰了一場。對方膽包著身,居然進入洛城搞刺殺。而且一招之差,我們三人都差一點死在他的手上。以董卓的霸道雷霆手段。他不去招惹我們,都已經是家山有福。在這個時候我們去招惹他。你到底是腦子糊塗了,還是病了。”
易京生氣地把托恩科爾的手拿開,“有道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知道這件事情真要做起來。問題會比困難更多。
但是,我們幾人,什麼時候怕過困難?跋鳳男兄你說。當初我們初次相遇的時候,決定一起對付背陽派。幾次大戰魔女蓮。還不是每次都能撈到便宜。更重要的是,我們的武魂戰技,越發厲害了。現在連玄宗和魔宗的宗師級人物。都不敢不把我們放在眼裡。這就是我們的優勢。”
跋鳳男分析了一下他的話,點點頭道,“你的話也不無道理,至少,這件事情成功的幾率在我看來五五之數吧。”
托恩科爾吃驚地道,“五五之數?跋鳳男兄,你是否太高看我們了呢。”
“凡事呢,事在人為,托少。如果你覺得麻煩的話,我不勉強的。真的。”
托恩科爾憤怒地道,“我並非不支持你。而是凡事都應該有一個度。你沒有清楚認識自己的實力之前。就匆匆忙忙作出判斷。結果可能事與願違。如果隻是去行刺一個七階八階的武魂高手。那沒什麼,我們可以說走就走。
可是我們現在要對付的,可是有妖王之稱的董卓,他的一身《索魂之變》的武魂魔功,我們又不是沒有領教過。難道易少以為,以我們三人的本事。真的可以擊殺得了他嗎。”
托恩科爾擺出來的事實,也有一定的說服力,當各人把自己的觀戰,毫無保留地表達了之後。三人都同時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且不論這件事情能否成功,我們來大膽的做一個設想,如果我們不這樣做,則玄宗和邪宗的高手。很有可能會走在我們前麵。到時候無論是了緣大師嘴裡的四大怒目金剛也好,還是邪宗裡的十大高手也好。無論是誰把董卓殺死。洛城立馬會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