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恩科爾把弄著自己的破魂刀,“什麼韜略,如果不是遇到易少。如果不是修煉了萬法心咒永生術。我還是個在京都城裡混吃等死的小混混。隻是這些年來,一路饑渴,嘗儘世間苦樂,看透人間百態。急人所急,憐人所憐。才想著要做點什麼。來減少一些孤兒寡婦罷了。其實我真的很討厭戰亂。如果可以的話,怕是一輩子都隨師尊,在流雲宗裡修煉我的武魂心法。我倒是願意,可是這個世間哪裡還有一塊太平地讓我修煉。嗬嗬。”
玉漱對他的感慨,似乎有感而發,引起了他的共鳴。
“托恩科爾兄此話,意淺而言深,可謂是包含至理。玉漱學習了。對了,你們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去開啟武魂仙尊墓。”
托恩科爾差一點沒有舉手投降,看來恢複了一貫自信的玉漱仙子,又開始逼他“站隊。”了。
“這個問題太遠了,我和易少還沒有討論過相關事宜。不過擺在我們眼前的倒是有一件棘手的情況,仙子如果肯幫忙。我和易少感激不儘。”
玉漱妙目一撇,“你是否想求我,將妖相董卓的落腳地點相告於你。”
托恩科爾心悅誠服地歎道,“仙子之智,有如九天之上的鳳凰,令人心驚。我隻是說了一句話,問了一個問題。你就已經將我想得到的答案,都給暴露出來了。厲害。”
嫣然一笑,平靜地向托恩科爾道,“你們能這樣打算。人家就放心了呢。實不相瞞,剛開始我是很不看好你們三人對妖相董卓下手的。這即有點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味道。又充滿了危機感。幸而有邪宗幫你們一個大忙。即是命運所指。玄宗也不敢有違。你們三人到時隻管放手與妖相董卓決鬥。其它的事情,玄宗會代勞一二。我的目標已經達到了呢,應該告辭了。”
托恩科爾依依不舍,卻又不敢表現出來,微笑點頭,目送對方遠去。
玉漱走出幾步,在步下石階之前,轉身道,“了緣大師讓我轉告你一句話,你與玄宗有緣。另外,一有消息。玉漱會以約定的通信手段。將消息告知於你。托少,祝你們行動成功。”
托恩科爾罷罷手,算作告彆,轉往另外一邊,灑然而去。
“耶!”托恩科爾一路幾乎是飛著進入城主府的,連府門外的衛士攔都攔不住,由於他幻影身法太快,眾衛士以為他是刺客。追到近前之時,才發現是洛城主帥之一的托恩科爾大人,弄得烏龍滿地。
“哈哈,沒有想到仙子大人居然這麼快就放你回來了?小子,老實告訴我,她有沒有為難你?比如說。讓我和跋鳳男兄退出這場正邪之間的較量。放棄擊殺妖相董卓的幻想之類的。”
托恩科爾搖搖頭,“先給我去倒杯茶吧!”
“憑什麼去給你倒茶。”
托恩科爾笑道,“待會我讓你跪下,你都會毫不猶豫的跪下,更不要說倒茶了。”
易京察言觀色,腦袋轉得非常之快,哈哈大笑道,“你是我兄弟,倒杯茶當然是應該的,哈哈。”
托恩科爾苦笑著道,“不要委屈了,易小子,我有個驚天的好消息要告訴你。”
易京懷疑地道,“以往我們每次遇到仙子,要麼是夾著尾巴而逃,要麼是與她鬥得昏天黑地,從來沒有什麼好消息。這次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我們的托少,居然在與仙子一通暢敘之後。居然帶來了好消息。說吧,是不是她們已經容許或者說是默認了我們的行動。”
托恩科爾搖搖頭,抱著茶杯飲了一口,神秘一笑地道,“比這個還好,你繼續猜。”
易京露出個邪惡的猙獰的表情,掐著托恩科爾的勃子,“說,不說把我孝敬的茶給吐出來。茶是我倒的。”“卟哧。”
托恩科爾被他掐得茶水噴出,果然噴了易京一臉。
易京頓時驚呆了,算是“栽了個跟頭。”托恩科爾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讓你小子欺負我,這回爽了吧。為免你小子小心眼地打擊報複。我把實情與你說了吧。玄宗遇到大麻煩了。他們支持的易氏皇朝的遺珠,即興城易衝天城主。將麵臨被命運淘汰賽出局的危險,你小子不但成為霸主有望,而且還有可能被玄宗相中。成為易氏皇朝的真正繼承者。”
易京整個人都不好了,身子像突然軟了一樣,癱倒在地上。
“怎麼,你不高興?”
易京抬頭仰望大廳之上的雕梁畫棟,和一串串美麗的宮燈,喉嚨咕咕一下,“高興,這是我聽到的最動聽的聲音了。解除了玄宗對我們的猜忌和抗拒。我們就可以全力發展自己的勢力。再也不用受道德和正派力量的掣肘了。天啊,托少,我要抱抱。”
去你的!
托恩科爾一把將他推開,“一身茶水,彆想打壞主意弄臟了我的袍子。”
托恩科爾怒目而視,斜兜了他一眼,“等我換身乾爽的衣服出來,我們倆兄弟一定要好好生慶祝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