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虎上將人人麵麵相覷,戰冠吃驚地道,“城主大人,你們——。”
“回答我的問題,不要閃避。”
五人互相看了一眼,紛紛高亢著聲音,鏗鏘有力的回答道,“敢。”
“很好,你們既然已經具備了一個高級統領的資質。而且有勇氣敢與索魂軍團決一死戰。那本城主也就放心了。但是,在我和跋鳳男大人離城的這段時間裡。你們絕不許獨自出城迎戰索魂軍團。至於佯裝出擊,迷惑敵人。倒是可以的。不過必須得保證不讓敵人給咬上。你們五人之中,唯戰冠統領最適合當代理主帥。本城主現在就給他全權,處理洛城事宜。其它四大統領。要唯戰冠統領之命是從。
這一點,是原則,更是保證洛城不失的必要基礎。誰有意見,請說。”
在這個時候,誰還敢有意見,就等於是在反對易京的鋪排,反對戰冠統領的統帥地位,易京肯定不會給他好臉色看的。
“沒有意見,城主大人離城之後,我等一切唯戰冠統領之命是從。”
“很好,托少。你也說兩句吧。”
托恩科爾雙手抱胸,淡然地道,“各位兄弟,我沒有什麼好說的,你們的城主大人韜略了得。而你們也忠誠可靠。前幾次的反圍城戰中。各位的表現可圈可點,托恩科爾十分的欣賞。但是不要因為這樣而驕傲,也不要因為有點小小的功績,就沾沾自喜。西城門外索魂四霸,可絕對是不好惹的。我的叮囑,隻有一句話。請你們務必要記住城主大人的吩咐,牢記使命,忠誠執守,為洛城子民營造出一個寬鬆和諧的生產創造的條件。就這些。”
“嗯,托恩科爾大人總結得很好。戰冠,我現在要你一句話。本城主不在,你有沒有信心守好洛城。”
“除非我死,戰冠必定為城主大人守穩洛城。請城主大人放心。”
“很好,托少。看來我們行動的時間到了呢。”
托恩科爾道,“要不要把我們行動的目標告訴他們。”
易京點頭道,“嗯,不要要等我們離城進入目的地之後,再讓戰冠告訴各位。以增強他們的信心。”
安排妥了一切之後,兩人快馬加鞭,從南城門而出。繞了一條大路,朝京都城狂策而去。
在馬背上,兩邊的樹影,有如一條彩帶一晃而過。
“托少,你說我們此次行動,能否撈到大魚。”
“妖相董卓就是大魚,事在人為,就看我們的機運怎麼樣了。現在玄宗和魔宗的人,都在京都城。一下子讓京都城的形勢變得微妙複雜起來。妖相董卓離開索魂軍團,等於失去了保護。所以邪宗和玄宗,才會在這個時候撕破臉皮吧。依我看,成功與否還是次要的。如果情況朝有利於我們的方向發展。則順勢而動。否則就應該與玄宗聯手。一起粉碎邪宗的陰謀。殺不殺董卓,倒變得不重要了。”
易京點頭叫了一聲明白,全力策騎,半日後,連天河城而不入。直撲隻有一日路程的京都。
他們入城之後,火速與跋鳳男見麵。地點在一家酒樓的八樓。因為這裡說話方便些。
“什麼,連邪尊盛之玄也參與進來了?”
易京吃驚不小,托恩科爾也是一副意想不到,跋鳳男興杯道,“現在京都城,表麵上依舊一片平靜,不過那是董卓粉飾下的太平。實則冰河暗湧,無處不在。各方勢力蠢蠢欲動,任何勢力想要從這場剪不斷,理還亂的角逐之中脫穎而出,都需要比神仙還深的智慧。”
“嗯,跋鳳男兄的這句話有道理。邪尊盛之玄一參與,煉獄魔君魔舒克的日子,就不那麼好過了。哈哈,邪宗自己內亂。那是在好不過的事情。不過背陽派主和她的得意弟子呢,你有沒有打聽到她們的下落。”
跋鳳男迷一樣地搖搖頭,“我一日之內,通過在京都城內的朋友。打探到了魔尊和邪尊的下落。但妖王董卓,和背陽派主等邪宗高手。似乎卻隱藏了起來。半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發覺,十天之後,董卓就要祭天出征。目標正是久攻不下的洛城。幾位,時不我待。不如我們各自分散開去,查找目標下落,打探各大勢力底細。半日一小聚,三天一大聚,地點就在老地方,如何。”
易京和托恩科爾同時點頭,這是現今情況下,最不得已的辦法。
與跋鳳男和易京兩人分開之後,托恩科爾獨自一人,來到年少時在城中混日子的地方。
早先的行乞的丐幫已經不見了,可能被董卓消滅了也不一定。
在丐幫其中一處建築物外,頹落的布滿了蜘蛛網,後院一條大街,通往城內最繁華的街道。
不過現在是夜間,天氣奇冷,也許不多時。就會有一場暴風雪下到。
托恩科爾包緊了一下身子,搓了搓手,放在嘴邊哈了一口熱氣,繼續前行。
他順著一條高大的街道的高牆,飛身上去,這裡以前都沒有高牆的。大概是因為京都城內的富戶,不想與丐為鄰,所以設下了這道阻攔牆壁。
“誰。”一道黑影,從他身邊飛過。托恩科爾即有印象,又沒印象。暗忖這道黑影子難道自己以前見過?連忙展開《秒飛顯現術》,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