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京把一碗烈酒射入喉嚨,“化成骨灰都認得,欺負我的風妹子的人中。就有他一份。便宜這小子了。”
托恩科爾再道,“殺他們的人。居然是邪宗十大高手之一的邪尊盛之玄。你們說奇怪不奇怪。”
易京道,“魔後朱玉顏與他們結盟,而邪宗的十大高手。除了被封印的尊王之外。其餘的都各懷鬼胎。要想讓她們團結一致,對抗玄宗。簡直是做夢。”
“嘿嘿,這是自然。不過更好玩的還在後麵,但是我的行蹤已經暴露。為免徹底暴露。我立即取出了邪道高手之一的張德先的麵首。並且第一時間,把這張精致的麵首給戴在頭上。在昏暗之下,果然騙過了邪尊盛之玄。這個盛老邪,居然把我當成了張德先。雖然多次出手試探,更一次次動了殺機,都被我應付過去。最終,我騙得他把仙尊玉璧給拿了出來。可惜。”
易京和跋鳳男同時動容,易京已經產生了對仙尊玉璧的印象,“是不是最後落到了魔後手中了。”
“不錯,但是這個東西。對魔後沒有作用。除非他抓到董卓。逼他以索魂變來感應玉璧上的仙尊之力。否則對探查仙尊寶藏所在。根本毫無作用。隻是破石頭一塊而已。”
跋鳳男大笑道,“看來我們三人之中,還是托少的遭遇最精彩。對了,當時魔後抱你床之時。托少有否上下其手。吃她一點豆腐。”易京也立即會意地大笑起來。托恩科爾卻嚴肅著一張臉道,“你們兩個沒心沒肺的家夥,當時老子都以武魂天賦脈,抒普通魂脈給震碎了。這樣才騙過了狡猾機智的魔後。哪有生情去想這些男女之事兒。”
兩人感緊張,幸好見托恩科爾無事,前者易京道,“我的好兄弟,難怪看到你臉色有些蒼白,原來是這個樣子。怎麼樣,現在好了些吧。”
托恩科爾點點頭,扒開他的手,向跋鳳男道,“通過這件事情之後,我們三人交換消息,現在可以來給它做一個定義,下一個總結了。”
易京大喜,“我巴不得呢,就讓我先來吧。第一,龍殿下的確有地宮一條。董卓從地宮逃過四大怒目尊者的追殺確有其事。”
此話一出,引得兩人連忙點頭。易京興奮地道,“第二,地宮下雖然有通道。卻並非是寶藏埋藏的地方。仙尊寶藏另有它處埋藏。與龍殿沒有關係。”
兩人又是一陣猛點頭,易京侃侃而談道,“至於第三,我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說。”
“噢,以易少你比城牆還厚的臉皮,還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各位,我們這次的行動,和其它的邪宗,玄宗一樣。徹底地失敗了呢。”
三人鬱悶地放下酒碗,再也沒有飲勝的興致。
“失敗了就失敗了,董卓老奸巨猾,他藏起來才是活命的唯一機會。”
易京一掌拍在旁邊的立柱上,“最可怕的是如果魔後不殺死守殿的幾百衛士。我本仍機會憑借過人的天賦,在追問幾個侍衛之後。也許可以查到一些蛛絲馬跡也不一定。可惜,魔後朱玉顏見人就殺。將龍殿內的索魂高手全部殲滅。一個活口都不留,恨死我了。”
跋鳳男笑道,“恨有什麼用。董卓雖然逃了。卻並沒有落到其它兩方手中。那個三方城下之盟仍舊有效。邪宗,玄宗,我們。誰也沒有討到便宜。就算是打個平手,洛城仍舊是我們的。哈哈。”
托恩科爾也安慰易京道,“跋鳳男兄說得在理,我們還年輕。武魂戰技功力一天天隻會精進。相反,魔後和邪尊等人。卻在一生生老去。此消彼長之下,武魂大陸的未來誰屬。可見一斑。”
“簡直是好大的口氣。”
邪尊盛之玄居然不請自來,三人麵色倏變。
對方卻並沒有半點殺機,至少在這三位天才麵前,不敢太過張狂。
跋鳳男將桌子上的天空之劍撥出一半,正想發作,托恩科爾笑道,“邪尊大人是否已經找過寸草不生張德先的晦氣了。”
“嗯,你騙得老夫好苦。請看。”
易京和跋鳳男紛紛愕然起來,邪尊盛之玄居然打開自己受重傷胸腔給三人過目。不知用意如何。
托恩科爾皺眉道,“邪尊就是邪尊,殺人不眨眼。受傷更是不吭聲。硬氣,是條漢子。”
這句話聽在邪尊盛之玄的耳裡,充滿了挖苦的味道,卻一點也不在乎,“三位的確是膽大包天之輩,可惜我們身份不同。不能成為朋友。那就讓我們一起痛痛快快地喝上一杯。喝完之後,三位要殺要剮,悉隨尊便。”
易京和跋鳳男同時愕然起來,邪尊怎麼會那麼好,送頭顱上門讓三人來斬。
這裡麵說不定有什麼陰謀,最有可能的對方遇到了什麼麻煩,根本無法擺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