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一點忘記了這裡是易京他們的地盤,都衝衝地揮開易京和托恩科爾兩人,愕然發現走錯了地方。立即調轉嬌軀,向門外逃一般地離去。
易京摸著痛臉,向托恩科爾道,“這一巴掌值一億靈魂幣。”
托恩科爾苦笑道,“她看來是不會再回頭了。”
“呃,你很傷心嗎?氣走了惡師姨。我不知道有多開心,剛才我就是故意說那些刺激的話,好讓她明白。自由對一個人來說。有多重要。”
托恩科爾莞爾道,“你刺激她,也不選一個好一點的理由。你就不會委婉一點嗎?偏偏要找揍,真是活該。”
說完,他也出門找跋鳳男去了。易京眉頭大皺,自言自語的說道,“我活該挨揍嗎?那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哈哈。”
他們三你相繼上到樓頂瓦背上,從這裡可以看到京都城不時在夜空下冒起的煙火。
天上的星雲,可能是這片混亂的京都城裡唯一安靜而閒適的地方。
他們在瓦背上並排躺下,人人仰望星空,對腳底下已經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的京都城置若罔聞。
“人走了?”跋鳳男問出一句毫無語氣的話來。
“你小子是否想馬後炮,易少已經挨了二師姐一巴掌了。才把她給氣走的。如果跋鳳男兄你當時在場。也肯定會動怒。隻會說出更難聽的話來,到時我托恩科爾夾在你們中間。兩頭不是人,多難堪。”
“其實像她那樣的刁蠻公主,就應該受受氣。好讓她認識到自己的淩駕,是不對的。”易京有感而發地道。
“不對,我擔心的是。她的這一趟警告。恰恰是出於好心。並非我跋鳳男挑剔。恰恰相反,我對莊飛飛的美麗可以用驚豔來形容。而你們的美女師傅。更是驚豔之中,把我給定住了。還記得我第一次見到了莊飛燕時的反應麼。我整個人就像是變成了木頭,在想,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端莊賢淑的女人的。”
易京一肘擊在他的肋下,“你小子眼光夠毒的,居然和我與托少的感覺一樣。”
托恩科爾笑道,“最妙的地方在於我們的美女師傅也好,美女師姨也罷。走的都是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路子,用美女師姨的話來說,哪裡是我們這些混混能比得上的。”
易京望著天空的星辰,握著拳頭在兩人麵前揮了一揮,“所以我說才要自己闖出一片天空,才能得到別人的尊重。
換作是以前,武修戰技薄弱,要不是有天賦異稟的智慧,換作是誰,都可以欺負我們。娘的,我易京還真就不相信了。既然她們這些傳統的勢力這麼相信所謂的血脈和真命所歸。我易京偏偏要逆著來。讓他們看看命運是可以自己改變的。我要用事實告訴她們,武魂皇朝在建立之前,易氏皇朝的奠基者的祖先,同樣可能來自於混混。”
跋鳳男和托恩科爾想看妖怪一樣看著他,頓時異口同聲地豎起大拇指道,“算你牛。”
易京嗬嗬一笑,笑得聲音都沙啞了,頹然倒在瓦背上,舒服地啊了一聲,“你們說,我們現在已經亮明了態度了。玄宗會不會先放下與邪宗的仇怨。改頭先來對付我們?”
托恩科爾搖頭道,“這個你大可不必擔心,玄宗的使命。是要恢複皇朝,而現在易少你的整體實力。絕對沒有辦法跟已經苦心經營了上千年的邪宗相比。邪宗無論是聲勢,地位,還是在武魂大陸上的影響力。都要遠勝於你。你想當頭個敵人,不說你有沒有資格,人家還不乾呢。”
易京笑罵道,“你到底是在打擊我還是在安慰我?我怎麼聽著這話在肚裡怪怪的。”
跋鳳男順著兩人的話道,“這次算是徹底的鬨掰了,我們什麼時候回城?洛城才有一種家的感覺。在其它的地方。我又生起了想大醉一場的心思。感覺無論飄在哪裡,都像是無根的浮萍。”
易京和托恩科爾同時感慨起來,當下商定,明日一早就立即離開京都城。
按照幾月前的城下之盟,邪宗和玄宗都承認了易京的洛城之主的地位。
自他擊殺了董卓以來,武魂大陸上的武修者,皆立即知道了有這麼一號厲害的年輕角色。
三人的名聲,也比以前更加的響亮。
隻是最近邪宗和玄宗,好像突然之間把她們視為仇敵,洛城之外的幾大城邦,無論是被玄宗統治。還是邪宗統治。都加強了戒備。並且派出資質審查者,審查來自洛城的香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