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易京當著剛剛迎麵而來的托恩科爾,和跋鳳男的麵,一拳頭砸在了府中入口處一隻威猛的石獅上。
咬牙切齒狠狠的說道,“我是否犯了輕忽之錯呢,輸得一乾二淨,這可是十萬斤洛稻。十萬斤。”
托恩科爾與跋鳳男交換了個神色,“我剛剛在追查仙尊墓的情況,聽到消息。馬上趕回來了,一百多個兄弟,全都死了嗎?”
跋鳳男向他點頭,表示這是真的。
托恩科爾頓時動了真火,聲音壓成一線,“有點眉目了沒有,究竟是誰乾的?我們一定要為城中的子民,把他們嘴裡省下來的洛稻全部找回來。”
“托少,情況有些複雜。拒回來稟報情況的兄弟所陳述,除了知道被劫持的地點是死亡穀外。其餘的一概不知,唯一逃出來的長風手下一個兄弟。也在把消息說完之後,當場氣絕。是天河城的九極門風天罡風大哥,第一時間通知了我們驛館裡的人。從時間上來看。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話。發生這起慘案的時間,應該在十天,到十二天左右。”
跋鳳男向前行了一步,來到兩人中間,怒道,“我心裡很不舒服,你們兩人先商議一下定策。有了決定再告訴我,托少必須得停止你的追查。仙尊墓的事情,可以先緩一緩,等洛稻案得到解決之後,我們在一起去尋找仙尊墓。”
托恩科爾點了點頭,目送他離開。
和易京兩人,回到府中,剛一坐下,易京即道,“托少,看來武魂大陸自妖相董卓死後。仍舊是改不了叢林法則的規則。誰的拳頭大,誰就可以說話。根本沒有公道可言,我已經生鏽的強化極魄之劍。看來又得出鞘了。”
托恩科爾冷笑一聲道,“我要把這件事情想的那麼簡單好嗎?如果隻是普通的搶劫。把財物給弄走就是。為什麼連商隊的隊長大人,和我們派去的陳長風統領及一眾屬下,全部殺死?敵人這是在滅口,往往發生這樣的情況,隻能有一種解釋。他們不想讓我們知道他是誰。”
易京深吸一口氣,“戰冠何在。”
在門外隨時候令的戰冠統領立即高聲道,“小人在。”
“著你立即給我點齊三千洛城騎士,武魂品階至少要在兩階以上的。為她們準備十天的糧草,隨時準備出擊。”
“是,城主大人。”
“不可。”托恩科爾阻攔下了戰冠,向易京道,“如此興師動眾,必招來玄宗和邪宗的窺視。洛城西門外。雖然已經沒有了昔日索魂軍團的威脅。不過屬於邪宗的幾大勢力。仍舊在我們的周圍形成了虎視之局麵。如果敵人知道我們去了域外。洛城隨時可能會出現意外。”
易京愕然地道,“這也不可以,那也不可以,那你說我究竟要怎麼做。”
“你冷靜一下好不好?作為城主大人,這是你最根本的質素。我知道此事事關重大,我和跋鳳男兄,沒有一個不痛心疾首。但是冤有頭債有主,你興起三千甲士,千裡迢迢來往域外之地。要知道一旦出了天河城。就等於是離開了我們武魂大陸。進入到彆家的地盤,三千甲士,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你說人家會作何看法?”
易京呆了一呆,“死亡穀之大名,我也聽說過,這裡是草原狼國,沙城部族,和沙海鬼城交界的地方。現在的確不是動兵的時間。不過這三千人絕不能撤。我們至少可以把它們開到天河城去。一旦有需要,這三千人立即可以出城馳援。作為騎兵,來去如風,隻要我們動作夠快。即使敵人發現了我們的行蹤。也可以在解決敵人之後,立即遠遁。兄弟,信我,我現在並沒有失去理智,恰恰相反,各種各樣的可能我都想到了。”
托恩科爾從自己的肩膀上,感受著他兩手之間的熱量,咽了一口,“你至少得給天河城四大幫派寫封信。看人家究竟用不容許你駐軍再說。”
“不用了,九極門主風天罡是我大哥。我與他的女兒,有拜把子的交情,風素貞是我義妹。風天罡曾經親自答應我,要在東城劃塊地盤給我舉事。現在看來,這塊地盤的作用並沒有荒廢。
這次洛稻案事件,不是孤立的。正如你所說。它不是迸出幾千人馬,就能解決的問題。所以我必須得親自前往死亡穀進行查驗。等有了進一步的消息之後,再進行凶手的確認。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說完,易京氣衝衝地去了。托恩科爾呆了一呆,長吸一口氣,“戰冠何在。”
“托恩科爾大人,有何吩咐。”
“去把所有的統領都如到城主府來,晚上開會。另外,有關商隊事宜,一切消息皆暫時予以封鎖。不可讓城中百姓知道洛稻被劫了。知道嗎。”
“小人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