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否則我易京,也沒有必要再問。”
“哎,這件事情說來話長,幾位老道。還有這位老兄,請千萬要聽我一句勸。立即收拾你們的行裝,返回天河城去。”
跋鳳男冷冷地道,“禿鷲王,你好大的狗膽,居然敢威脅本人。”
禿鷲王好像對他的容忍度特彆的高一樣,“跋鳳男老弟,你這樣說就錯了,建議與否在人。聽與不聽在你們。本王隻是出於好心。才說出這樣的話來。希望幾位千萬不要誤會。”
易京昂天打了一個哈哈!笑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話呢。”
禿鷲王好像很不願意回答似的,顧左右而言他的,“事有湊巧,最近在我們這一帶。經常出沒一股力量。這股力量,是連我們雄鷹幫和沙盜幫,都不敢惹的力量。
花花裡子大哥,還與這股力量的頭子動過手。對這些殘忍的殺手,可以說是痛恨入骨。他們燒殺掠奪,無惡不作。而且手下出手,一點分寸都沒有,殘暴不仁。在死亡穀一帶。幾乎是毀滅的象征。花花裡子大哥正因如此,覺得這些殺手殺雞取卵,斷了大家的財路,所以有些看不過眼,與我曾經親自追殺過這股勢力。可惜,這股勢力實在是太強大了,幾次都讓他們脫走。
這不,今天晚上如果不是幾位在這裡與他們決鬥。本王還不知道這股勢力,居然來到了地獄客棧之中。不過可惜,由於月黑雨大,狂風不止。本王還是沒有來得及追呢!讓他們給逃掉了。”
“哼,你這個死禿子,說起大話來,簡直是臉不紅心不跳,臉皮比城牆還厚。崔州平是你放走的吧。”
易京和托恩科爾心中叫妙,跋鳳男如此直接了當地把金狼盜集團的大名說出。等於是讓對方在做一次沒有選擇的回答。
“跋鳳男老弟,你為什麼老是跟我作對呢!十年前的事情。也應該放一放了,再說。那件事情,老兄我也對你作過補嘗不是。”
跋鳳男嘴角一翹,“回答問題吧!不要再讓人覺得你油嘴滑舌了。否則跋某要是討厭起一個人來。會二話不說。立即用手中的天空之劍,請他離開。”
禿鷲王聽完此話,立即變色。
“幾位既然都已經知道她們的身份,為什麼還要問我?你們是在懷疑我禿鷲王,與金狼集團有關係麼。”
跋鳳男起身長笑,給他一個台階下道,“原來這是個誤會,那禿鷲王現在還想追殺金狼軍麼。”
“當然想。”
易京咳嗽一聲,道,“既然想,那麼大家就有合作的基礎,你們雄鷹幫。是死亡穀一帶,土生土長的勢力。查找金狼軍殘部所在的光榮任務。就交給禿鷲王大人了。我們兩邊互相配合,等查找到他們的下落之後。禿鷲王大人立即派人來通知我們。不知小弟的這個主意,你讚同還是反對呢。”
禿鷲王尷尬的笑了一笑,喝了碗酒,一拍桌子,“就這麼痛快的決定了。”
跋鳳男和托恩科爾還有風天罡等人,甚至連禿鷲王自己,都知道易京的話,隻是在試探和應付。並非是十足的相信對方的口頭承諾。隻是虛與委蛇,想知道對方會用什麼花招來應付這件事情。
以他們對金狼軍和沙盜,及雄鷹幫的了解。這三股勢力,在死亡穀一帶。應該是有十分強大的利害關係的。
三者之間,早已經生成了一種共生的關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才是問題的實質。
等送走了雄鷹幫主禿鷲王之後,易京望著禿鷲王離開的方向道,“這個老東西在說謊。”
跋鳳男不以為然道,“相信他的話,才叫一個邪呢。禿鷲王本人,就是那種隻占便宜不吃虧的人。他今次進來與我們喝酒。表麵上看起來似乎是來交朋友的,實則他是為金狼軍打前站。試探我們的底線在哪裡。
幸好易少表現出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姿態。否則如果表現出半點的懦弱,說不定她們在外枕戈待旦雄鷹幫大軍。會首先對付我們。”
風天罡認同跋鳳男的說法,點頭道,“禿鷲王在這一帶,是一言九鼎的霸主,他怎麼也不願意看到因洛稻案的發生。而讓我們武魂大陸的勢力。滲透到他的地盤上來。跋鳳男兄說得對,除了試探之外。我想,他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任務,那就是禿鷲王想通過我們對周圍形勢的了解。來判斷我們的下一步行動。
如此一來,他聰明反被聰明誤,泄露了自己與洛稻案擺脫不掉的乾係。即使洛稻案不是雄鷹幫所為。也一定與他們有關。我們可以假設一下。如果這件案子,是金狼軍所為。那麼為了平衡一下厲害關係和維護之前的利益均沾的平衡。金狼軍的頭領崔州平,一定給了雄鷹幫和沙盜幫許多的好處。足以讓他們無法泄露出這件案子,就是金狼軍乾下的。
而當小易向他透露出自己已經知道是誰做下的案子之後,禿鷲王反而自以聰明地暗示我們的猜想是正確的。這說明了什麼呢。說明他已經確信我們不會對此事撒手不管了。如此一來,禿鷲王匆匆忙忙離開。大概是去通知金狼軍。著他們小心應付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