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武魂大陸的武修者,喜歡把頭發結成“墜馬髻。”英姿颯爽,很是好看。
那人一看,立即生出一股熟悉的感覺了,十分吃驚地道,“你們,你們,你們難道不是狼國的武魂卒。”
托恩科爾也學易京一樣,扔掉頭盔,笑道,“我們和你一樣。也是武魂大陸的子民。”
“啊。”
那人驚喜交加,不過習慣了奴隸的生活,已經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是真的。
“看著我們,請你仔細的想一想,然後再回到我們,到底想不想回到武魂大陸去。”
那奴隸向身後招了招手,立即有四十多名中年漢子,被他招喚到身邊來。
“兄弟們,他們是我們武魂大陸的老鄉,我們的自己人。”
四十多個奴隸,人人目光呆滯,長年受壓,再加上奴隸的苦悶,讓他們蒙受了巨大的創傷。已經有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易京向托恩科爾瞥了一眼,前者找上那名首領奴隸道,“讓大家一切如舊,千萬不要露出破綻來。等到合適的機會,我們一定會救你們出去的。重新回到武魂大陸去。有飯吃,有肉吃,還能參軍打仗。”
一部分還未完全變癡呆的奴隸,立即射出熱烈的神情,仿佛逃出地獄的希望就在眼前。
三人在前艙一處專門僻出來的艙室之中坐了下來。
船艙外巨浪打水的聲音,不時地響起,易京倒了杯羊奶,飲了一口,滋潤了一下喉嚨。
“這些人,都是我們的同族。一定要想辦法讓他們恢複自由。”
“可不是麼,看著他們的樣子。真是可憐,狼國對付俘虜的辦法。實在是太讓人齒冷了。”
跋鳳男冷笑道,“這還算是輕的呢,戰場上,可有什麼規則可言。武魂大陸上的各大城邦之間。就連易少你的洛城軍。還不是見敵就殺。敵人對付你們也是一樣。奴隸是他們的命。不過命運也並非是全部掌握在命運全身,有一部分的命運,其實是可以通過後天的努力去改變的,就像我們。”
易京笑道,“跋鳳男兄一向對戰爭的看法有著非比尋常的犀利判斷。我來問你,如果你當初沒有修煉武魂戰技。又或者對第一次被人欺負,沒有刻骨銘心的記憶,你是否還會像現在這樣強悍。”
跋鳳男終於意動,眉頭深鎖,顯然被易京的話給觸動了內心最敏感的神經。
托恩科爾微笑著道,“戰爭是解決問題的最終極的手段,是不得已而為之。易少異日如果得了天下。一定要牢記輕徭薄賦這四個字。更不能窮兵黷武,像妖相董卓一樣。否則隻會讓你的王朝,成為另外一個亂世。”
易京笑罵道,“八字都還沒有一撇,你老人家說那麼遠乾什麼?還是先關心關心我們的現在吧。”
“嗯,呆會等艦隊到達目的地之後,一旦交戰。我們立即上到甲板上去。控製了那裡的武魂軍團再說。一百多人,以我們三人的能耐。要殺光他們又或者是全部生擒。應該不是特彆困難的事情,跋鳳男兄,你說呢。”
“隨意,你們喜歡就成。”
易京和托恩科爾紛紛點頭,確定了行動的方案。
易京走出地下船艙,經過第二層艙室之時,發現有十幾個夥夫正在做飯蒸饅頭。
怎麼會這麼巧的!
“嗯,你們幾個。去抬一箱牛肉過來,你們幾個。到甲板上去取水。做點飯,效率這麼慢。還未等到天河城。老子就要被你們給餓死了。”
易京故意嚷嚷,嚇得夥夫四竄逃去躲避。眾人還以為他是狼國武魂卒裡的隊長一類的官職,哪敢反抗,全都老老實實地執行任務去了。
借著這個機會,易京把人清走之後,第一時間把跋鳳男和托恩科爾兩人喚了上來。
他們到擺滿了各種各樣攻城利器的倉庫裡,大肆進行搜查。看有沒有東西可以弄沉巨艦之類的船泊的利器。
不一會兒,巨艦外邊,響起了轟鳴的銅鑼聲。接著有快艇不停地接近艦隊之間的空隙水道,快艇上的人,用狼國的話喊道,“就快抵達目的地了。南院大王讓兄弟們小心行事。一切按命令進行。咚咚。”
易京咽了一口,“真沒有想到狼國的艦隊,居然效率這麼高。我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