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鎖水道,一般有三個辦法。第一個是截流。這個可以被排除掉。第二個是在水中設置各種各樣的障礙物。但這樣一來,雖然在一定的時間裡,防住了敵人的進攻。也阻截了我們的出擊。是個一損俱損,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能用的辦法。但此辦法,卻有一定的可行性。我先說第三個法子。”
跋鳳男和托恩科爾兩人一聽,青長竹此話,果然是行家裡手才說得出來的話。皆用心地聆聽著,看他究竟有什麼好主意。來幫易京解圍。
迎上幾人期盼的目光,青長竹道,“我的第三個方法,就是先派兩支人數上千的人馬。於河道口的懸崖處。取石成丘。在坡形的地勢上,設立各種偽裝。等敵人艦隊出動,於河水湍急之處設置隱蔽的關卡。這樣一來,一旦敵人因對水情及河道情況不明朗,而粗心冒進。我們的伏擊機會,馬上就會到來。”
易京雙眼亮起目光,“你剛才說,河中設置障礙之事,也可再行商議。且仔細說來聽聽。”
“情況是這樣的。”
青長竹侃侃而談地道,“大家知道,敵人的狼國艦隊所用的戰艦。都是大型艦。高達幾十米,長達百米,寬達一二十丈。此次狼國的南院大王阿古打東征南下。實是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我總結了一下他們的錯誤。
第一個錯誤,阿古打並不知道適合海戰的巨艦,一旦進入河道這樣的地方。反而會有所不適。就比如一個胖子,進入到了狹窄的巷子裡一樣。根本就周轉不開。這是他們的第一上錯誤。
至於第二個錯誤,武魂水卒的訓練,比起陸戰先鋒的訓練。要難得多。
阿古打急於建功立業,想功下天河城作為賀壽之禮,進獻給他們的新皇帝鐵托王。這本無可厚非。但卻犯了又一個大忌。那就是在匆匆進軍的途中。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水師剛剛成立。戰艦雖然天下無敵。可是再好的攻城掠地的器械。都是要由人來操縱的。
狼國水師隻培訓了幾個月的時間,就趕鴨子上架,這和沒有培訓幾乎無差彆。而與之相比,天河城內的水師。大部由有水上經驗的武魂卒充任。可謂是駕輕就熟。再者我已經奉城主大人你的命令。在地中召集征聘了數萬的水手。稍加傳以武魂戰技,買來數萬的靈石石,肋他們提升修為。隻需要三天的時間。這些水手,就可以成為水陸通吃的戰卒。
等水中戰時膠著,這些人可以派上大用場。
我們就拭目以待吧,長竹其它的不敢保證,這一戰,一定會在人員,器械上,為城主大人作出全力的保證。”
易京雙眼放光地轉向跋鳳男和托恩科爾兩人道,“怎麼樣。”
要是換了其它的人,怎麼也不會聽明白他的這句話的意思。而跋鳳男和托恩科爾兩人,則聽得同時動容。
前者笑道,“恭喜你,易少。能夠吸收到這麼厲害的人才,真是佩服。”
托恩科爾欣然地接口道,“長竹兄最厲害的地方,就是對水戰的熟悉,大大超出了我的預料,對了長竹兄。聽說你祖上,是狂沙幫的人。今次為何又肯心甘情願地為易少效力呢。”
青長竹雙眼一紅,“狂沙幫等我家族太苛刻,近乎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毀家滅族之仇。即使是前幾任幫主老賊死的死,撤的撤。我青長竹隻要有機會。也一定會手刃這些仇人。”
“狂沙幫的確是由盜起家,在武魂大陸上,名聲很惡劣。和妖相董卓的索魂軍團一樣。是讓人聽了就皺眉頭的邪惡勢力。長竹我答應你。隻要有機會,我給你手仞無冕天子宇文煉獄,和鏟平狂沙幫的機會。”
“多謝城主大人。”
河風起時,夜幕已經來時,天河城的天氣,說變就變。大雪雖說已經融化,天氣卻仍舊陰冷得很,整個天地之間,充斥著一股難以言明的味道。
幾人回到帥帳中,一夜無事。
第二天清晨時分,探馬來報,有重要的情況通稟。
戰冠,張寶相,青長竹等人接到傳令,第一時間趕來與易京會合。
“先鋒探馬果然厲害,居然讓他們探到這麼重要的消息。”
戰冠一捋盔甲上的一條領巾,“究竟是什麼消息,難得城主大人如此的高興。”
“你閃看。”
眾人接過快報過去一看,頓時人人驚喜若狂。
易京大力一記,拍在桌子上,“既然有這麼好的,我們怎麼也要把這數千匹戰馬,和數百車的財富給弄到手。”
戰冠為之疑惑,“這其中會不會有詐?無冕天子宇文煉獄再怎麼大膽。也不敢這個時候公然接受阿古打的好處吧?”
易京先向張寶相問道,“你的那三千人,有沒有探查到狂沙幫的動靜?他們有沒有在運糧草前往天河上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