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老匹夫,斬了你那顆臭頭有用嗎?給我起來。來人啊,把攻擊飛天寨的先鋒印受傳給百裡統領。讓他到那裡去給我以堅攻堅。如若不勝,兩罪並罰,給本王滾。”
百日吞日大喝一聲,“隻能立功,不能戴罪。大王,百日吞日去也。”
說完,又恢複了雄赳赳氣昂昂的氣勢,手托寶印,龍行虎步地退了下去。
南院大王阿古打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百裡吞日將軍,我們狼國大草原上的戰神,終於複活的,你們看到沒有?百裡吞日先鋒大人的氣魄,是那麼的雄偉。各位狼國的統領們,你們要是能夠拿出一半這樣的精神來。天河城何愁不滅,我狼國神威,何愁不展?”
“大王教訓的是,我等謹記。”
“咚咚,咚咚。”戰鼓聲響,南院大王帶著數十名屬下,來到指揮艦上的甲板上,以“通天鏡。”隔著數十裡的距離,向飛天寨方向眺望。
其中一名頭領大人指著飛天寨方向道,“大王,你看。我們狼國的騎士正在進攻呢。”
間歇傳來的喊殺聲,鋪天蓋地,在夜幕下,數以百計的火把光,把整個山寨的外圍城牆給照亮。
跋鳳男和托恩科爾,聚齊在易京的周圍。
易京吃驚地道,“我們才剛剛吃過晚飯,敵人也才剛剛敗走過。怎麼這麼快又殺回來了。”
“看敵人的氣勢,似乎比以前變得更加的強悍。”
跋鳳男雙手抱在胸前,“這裡麵有問題。”
易京收回目光,低頭略想,“種種情況表明,能夠說明這個問題的隻有一種情況,那就是敵人已經換統帥了。你看。狼軍團裡,兵還是那些兵,統領還是那些統領。不過他們的陣形,陣形裡透露出來的戰鬥意誌,卻已經再非先前。各位,今天晚上這場鏊戰,本城主敢打賭,必將載入史冊,磨利你們的戰刀和劍吧,呆會敵方肯定會過來叫陣。”
托恩科爾和跋鳳男雙眼射出濃烈的殺機,紛紛手握刀劍。
身後的戰冠,張寶相等統領,則更是立即表態,敵人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
引軍到了山寨城門之下的狼國大軍,於五百米遠的武魂箭陣射程之外停了下來。
敵人的主帥還沒有露麵,戰鼓聲就像山崩地裂一樣響了起來。
城樓上的天河軍,除了在不停地加強城防之外,另外一部分人,則已經響應了城主大人易京的命令。上城拒守。
守城的節奏,也瞬間加快,一副風雨欲來前的樣子。
“城上的天河軍給我聽著,本帥是狼國前鋒百裡吞日,如果你們不想城牆被破。城池被奪,就立即出來投降。本帥會在陣地上,設立一個最大的投降地點。讓你們風風光光,體麵地成為我們的俘虜。如若不然,大軍起時,灰飛煙滅,你們最好是想清楚。”
敵人在城門外,早已經列下了整齊的隊伍,由騎兵為主,攻城武魂卒為輔助。在氣勢上,的確可以稱得上是氣吞山河。頗有點滅國掃軍的味道。
當一隊鈴鐺響起,從狼國騎兵團的中心處,武魂騎士們立即像潮水一樣,向兩邊眼開一條巨大的通道來。
緊接著,狼國先鋒將百裡吞日,手執一把虎頭槍,雄赳赳氣昂昂地帶著簇擁他的隊伍,走到陣前,麵向城牆上的易京等人,一通叫陣。
啪的一聲,易京一巴掌拍響,冷笑道,“這個老家夥好不要臉。我放過他,他去還要為阿古打賣命。”
跋鳳男和托恩科爾都是一副看戲的樣子,雙手抱在胸前,麵色一片平靜。前者笑道,“百裡吞日卻可以算得上是狼國的英雄。如果單打獨鬥,沒有五百招。連我都沒有自信解決掉他。此君有一個最大的特點,那就是義氣心重,而且你們做夢也不會想到,他活了五十六歲,居然還是一個處男。”
托恩科爾嚇了一跳,“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百裡吞日之所以會不近女色。應該是為了修煉一種非常厲害的武魂戰技。是也不是。”
跋鳳男點起大拇指,笑道,“托少就是托少,一猜就中,小生佩服。”
易京左右各望了他們一眼,目光冷冷地盯向前方,從城樓上居高臨下,向百裡吞日以武魂之力喝道,“百裡吞日,你隻不過是我昔日的手下敗將而已。再水上作戰。你是我的手下敗將,最終變成了縮頭烏龜,難道在陸戰上。就能在我易大城主的強化極魄之劍上討到便宜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