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素貞早已經是秀眸含淚,心情一下子從雲端,掉到了地麵,痛得不行,嬌軀亂顫,捂著自己的小耳朵搖頭道,“我不聽,我不聽,人家,人家恨死你了。”
說完,轉身就逃,飛一般地傷心走了。
易京望著廚房內的一地混亂,和廚房外嚇得麵無血色的幾個風府的婢女,露出一個大寫的尷尬,暗忖自己此次傷風素貞如此之深,不知道她會不會恨自己。
天河城之戰事,反正已經完畢,自己和托少,跋鳳男兄。也應該是時候離開天河城了。
當他返回房間之後,跋鳳男和托恩科爾兩人,已經從睡夢之中打坐醒來。
見易京一臉的沉鬱的樣子,聰明的托恩科爾淡淡地道,“你跟她坦白了?”
其實剛才風素貞來找易京之時,托恩科爾就已經猜到了個大概。
跋鳳男睜開眼來,也同情地望著易京。
易京十分苦惱地坐在他們的中間位置,“你說我這有事何苦呢!明明知道遲早會傷害到素貞,卻還要說出讓她痛不欲生的話來。我居然編造出一個故事,說自己已經有了喜歡的女子,來傷害她。”
跋鳳男生了個懶腰,哈欠連天地道,“其實往深了想,你這樣做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至少遲痛不如短痛,感情之事,誰也說不好什麼樣的決定是對是錯。現在你已經坦白,接下來就看她怎麼麵對了。的確是夠殘忍的,不過你沒有錯,不必太過介懷。”
易京像心被掏空一樣,“我擔心的是,以後連兄妹都做不成了。哎,我怎麼可以這麼愚蠢呢。照說,一個是鼎鼎大名的洛城之主。一個是堂堂天河城三大幫派之首的九極門的千金小姐,可以說是門當戶對。而素貞妹子,也已經把這段緣分看作是理所當然的。到頭來,居然落下這樣的結果。我心中就像是吃了一碗泥一樣,兩個兄弟,知道那是什麼感受嗎。”
跋鳳男哈哈一笑,拍著易京的肩膀道,“情場上的初哥,戰場上的戰神,兄弟,我真的非常的同情你。我肚子餓了,慶功宴應該開始了吧。”
“不好意思,我已經向張寶相下令,著他秘密把三千洛城軍,開出天河城。兄弟們,隨我走吧。”
跋鳳男和托恩科爾同時交換了個眼神,都射出了即驚訝,又愕然的表情。
“你這樣會不會引起什麼誤會?”
易京搖搖頭道,“再來見你們前,我已經休書一封,連借口都找好了。兄弟們,現在不走,要讓風大哥摸上門來。隻怕到時候難堪的就是我了。”
跋鳳男和托恩科爾突然抱著肚子大笑起來,同情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三人就這樣,因為遷就易京感情的需要,不得已,像做賊心虛一樣逃開了風府。
當三人已經追上返回洛城的張寶相的洛城武魂軍團之時,張寶相親自送來了幾份戰飯。
跋鳳男一手抓一個烙餅,和生硬的牛肉,咬得吃牙咧嘴,在馬背上大罵道,“易少,本來今晚我是打算放棄修煉。大醉一場也無妨的。沒想到現在卻要啃這些又生又冷的戰飯。我的天啊,我上輩子造的是哪門子孽,居然要受這樣的罪。”
托恩科爾也揶揄道,“到底是兄弟,一個挨刀,三個受罰。跋鳳男兄,你就小一點抱怨,多一點同情吧!易少的心裡,隻怕是比我們更加難受。”
易京斜兜了兩人一眼,“你們還這樣來笑話我,我是兄弟,我走了。你們慢慢趕上吧。”
說完,拍馬疾馳,飛往洛城方向。
“我是洛城之主易京,請開城門。”
城門的守將,是風府的一員九極門虎將,見到易京及三千洛城軍時,為之驚訝不已。
因為他也已經接到了風天罡的手諭,著城門十幾個統領,隻留下一半的人鎮守,其餘的全部都要趕到城中赴宴。
哪知居然會在這裡遇到易京等人。
“城主大人,屬下即刻來見。”
守將還以為易京是有什麼命令下達,風風火火帶著一乾屬下走下城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