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祖淩是小鎮上出了名的幫派人物,一向無人敢惹,今日突然之間來了這麼一號神秘的人物,而且指名道姓要跟他對賭,豈能落後於人。
“哎呦,小哥不錯啊,原來還是一個有些資本的賭客。如果本座不奉陪的話。是不是很不給你麵子?好,我祖淩就陪你玩一手。來人,去給我到帳麵上。把我所有的存錢取出來。爺要用。”
“是。”幾名大漢匆匆去了。
不久之後,那幾名大漢,果然取來了至少兩千萬靈魂幣的賭本。很傲氣地擺在了祖淩的身邊。
“還未請教姑娘高姓大名。”易京突然轉向那名女子,詢問道。
“噢,你是問本姑娘嗎?我叫鳳九妹。嗬嗬,還是第一趟有人不知道本姑娘的名號呢。”
有人在易京的身邊獻殷勤地輕聲道,“公子,這位可是聚福賭坊的少東家。賭場裡的萬年青,手段厲害著呢。”
易京輕輕一瞥,取出一千靈魂幣作為打賞,向那人道,“你到大街上給我去打一壺上好的酒來。這一千的靈魂幣就是你的了。”
那人先是一猶豫,立即雙眼喜形於色地答應下來,二話不說,到大街上給易京弄酒去了。
原來鳳九妹所說的賭法,居然是牌九。易京之前在穿越到武魂大陸之時,就曾經到賭場去玩過。
賭牌九有規矩,除了點數之外,還賭一二三碼。
疊起來的牌九,每一張都可以作為賭局。讓人猜它的大小和點數。
但今日鳳九妹的玩法,顯然要傳統得多。當牌九各自發下來之後,坐在推牌位置上的祖淩等人,一共六人參賭。紛紛先把底本給押了下去。
不過這六人,包括祖淩,居然全部都把下注一股腦地押到了鳳九妹的牌裡去。
他們六人的賭本,一共是三百多萬靈魂幣,可謂是大手筆。
現在本來是多人參賭的局麵,立即變成了是易京和鳳九妹兩人之間的對局。
對於坐莊者來說,無論是輸是贏,所舍的本錢都非常的小。
而易京則要以一對六,可謂是無論輸贏,其下的本錢都非常之大,正所謂贏得越多輸得就越多。一手牌下來,別人隻輸幾十萬靈魂幣。易京則至少是三百萬以上。局麵似乎對易京有些不利。
鳳九妹那雙發亮的大眼睛,向易京拋了個媚眼,“可以開牌了。”
易京低著腦袋,裝作是在洗牌的樣子。
他對牌九極為的有研究,不過並非是賭場的老手。他深深地明白賭場的規矩,向來是“事不過三。”如果今日想贏點小錢。他把把都可以羸。但如果想贏大錢的話,就必須得先輸幾把,等賺夠了眼球,和別人都把他當成傻子之後,突然之間在用殺手鐧,大殺四方。如此能在最大的程度上少招忌恨。
故易京明明已經猜到了自己的牌九的點數,仍舊以極為低劣的手法。將牌給輸掉。
連輸三把後,易京手中的籌碼,已經由三千多萬靈魂幣,變成了兩千萬靈魂幣。輸得那叫一個慘字。
見這桌天廳的賭桌上,今天居然來了這麼一隻大肥羊,所有的賭客頓時都想來撈一把好處。紛紛下注,想贏光易京麵前的靈魂幣。
正當第四把到來之時,鳳九妹剛剛發牌完畢,一把柔美而嬌嫩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
“慢著。”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帶有磁性的好聽聲音看去。原來又是一位千嬌百媚的女子,這名女子的媚色,一點也不比賭坊的鳳九妹遜色。優美動人的身姿,剛剛坐入易京的身邊,向鳳九妹及眾賭客道,“奴家也想來玩兩手。我的賭注是人頭。”
一位美女賭客,居然要賭人頭,這在聚福賭坊來說,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新奇的事情。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易京所認為的邪宗元老級高手花魔舞。花魔舞雖然上了年紀,不過保養得當,再加上修煉邪宗的武魂魔功。駐顏有術,所以幾十歲的年紀。還像十七八歲嬌嫩欲滴的少女一樣,隨便一個媚態,就能惹死一堆人。
鳳九妹見有另外的美姑到來,不由秀眉一皺,打量起了花魔舞來。
易京也不拆穿對方的身份,向花魔舞輕鬆自如地道,“那我們重新來洗牌,也算作你的一份。”
有這位肥羊開口,鳳九妹是想拒絕對方,也沒有借口。再說,賭桌上向來講究有賭無散。隻要對方拿得出賭資來。當莊家的就得陪人賭。哪怕是通宵天亮,也要一賭到底。否則會影響賭場的生意和口碑。
作為專業的賭師,鳳九妹露出一個嬌媚的笑容,聳聳香肩,表示自己並無所謂,輕輕地道,“人多更熱鬨,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