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帥正愕然托恩科爾這年輕的小子,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武魂戰技之時,破魂刀二次主動出擊,一連在半空中劈出了三道刀浪。一浪比一浪厲害。引得空氣為之扭曲,周圍所有的生機,全部都變成了死氣。
如此刀技,絕對是天下數一數二的霸道武技,至少達到了小宗師級彆的境界。怎能讓他不動心。
邪帥知道自己的鱷魚剪,在破魂刀下,絕對不是對手。頓時知機地怪叫一聲,腳下發力,手中一揚,立即射出一團麻花。
嗖嗖之聲響個不絕,托恩科爾心中駭然。刀浪回收,立即在身外形成了一道武魂之力的護盾。
“啵!”“啵!”爆炸之聲在麵前響起,接著,一團藍色的毒霧升騰而起。受傷的無冕天子宇文煉獄,被邪帥像老鷹抓小雞一樣飛掠帶走。瞬間消失在了密林深處。
托恩科爾惡狠狠地閉氣退開,避免了那些藍色氣體的侵襲,長歎一聲道,“又讓她們逃了,真是可惜。下次最好是不要讓我遇到你們兩個魔頭,否則有你們好看的。”
收拾一下心情,腳下不停,向流雲宗的方向疾馳而去。
流雲宗門口,守衛著八大聖衛。人人刀劍在腰,互相整齊地羅列在門口兩側。再加上兩隻巨大的石獅子,威風八麵地擺在門口,體現出了流雲宗大家豪宗的氣派。
當托恩科爾出現在宗門門口之時,從旁邊一道側門處,立即現出一個老者。
“托恩科爾,你終於回宗門了。”
“柳執事,山門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急著召我等遊學的武修弟子回歸的?”
原來在一路上,托恩科爾陸陸續續地見識到了許多的宗門弟子,策馬的策馬,疾行的疾行。往宗門歸來。
“哎,有人向我們宗主,發下了挑戰書。你看吧。”
說完,在一處宗門左邊門衛室的側牆壁上,被人以武魂手印一類的掌力,刻下一行大字:劍然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兄當年以一招“毀滅一地掌。”在本尊手中小勝半籌,讓本尊飲恨流雲宗。今日本尊,已經完成了當日的夙願,已經成功地修煉完成了《唯我獨尊功》今日上流雲宗,與足下會獵一場,希望劍然兄不吝賜教。”
連署名都沒有,托恩科爾卻已經猜到了挑戰的是誰了。
眉頭一皺,“這是什麼時候留下的字眼。”
“哎,二十九天了,還有一天,就是這位頂級邪尊前來挑戰的時間。可是,可是。”
托恩科爾好奇地道,“可是什麼。”
“可是我們的宗主大人劍然宗主,本就不在宗門之內。”
托恩科爾駭然道,“宗主不在山門?那我的師尊洪荒門主呢。”
“洪荒門主,當然在了。不過也在閉關。”
“噢,我知道了。柳老,我先去見我家師姐他們,再來找你說話。”說完,大步邁進宗門。八大聖門守衛,立即對他執以注目禮。目送托恩科爾進入山門。
“嘿,哈,嘵呀。”來到洪荒門的分支部落,在其中一個武修大院內。莊飛飛正在修煉一套綿密的流雲劍法。
托恩科爾到來時,她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隻是一邊揮舞著流雲劍,一邊道,“師尊還沒有出關。師弟,你在回來的路上。見到了師姐麼。”
托恩科爾吃驚道,“怎麼,大師姐不在宗門麼。”
“你還來問我,都是你那個好兄弟易京惹的好事。要不是他貪戀什麼仙尊寶典,和想得到仙尊墓裡麵的凝魂丹。邪宗和背陽派,會攪出那麼多麻煩來麼。他真是一個倒黴蛋,拖累死人呢。”
托恩科爾暗忖這又怎麼能夠怪得了易少呢,天底下打仙尊墓主意的武修者,和霸主級彆的高手,多了去了。
再說,就算易京參與其中,也並不一定就能加深這場仙尊墓爭奪戰的強度和烈度。
因為玄宗首先就不會允許仙尊墓的寶貝,落到邪宗的手中。
雙方基本上代表了整個武魂大陸所有的勢力。
無論是哪個宗門,哪個派彆,一旦卷入到這場爭霸的漩渦裡來。幾乎立即就被分為兩派。要麼是托庇於玄宗的保護之下。成為玄宗的外派宗門。
要麼與邪宗沆瀣一氣,成為邪宗進軍武魂大陸的馬前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