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掌要是被印中,哪怕就是鐵石,也要被擊成一塊塊碎片,何況是區區的肉身。
在托恩科爾的眼裡,對方的武魂掌不停地在眼前擴大。當對方以為他必死無疑之時。托恩科爾全力展開了自己來自四大宗師之一的“《秒飛顯現術》。”身子像一道電光,以“移位成線。”飛身到了對方的後背去。破魂刀出,收去原來兩招的所有力量。把全身的武魂之力,全部都聚集在這一刀之上。務必要讓對方無暇分身之時,受到幾乎是致命的打擊。
邪尊盛之玄一掌切空,心中不由疑惑叢生。
自他出道以來,還從來沒遇到過一個年輕人可以像托恩科爾一樣,快速地使出迷幻身法。居然能欺騙得了自己!
當背後一刀破風聲傳來的時候,邪尊盛之玄雙目露出一個駭然的神色。
不過他雖然心中十分的震驚,反擊手段,卻是不疾不徐,腳下連跳兩下。身子一經挪開。立即借《唯我獨尊功》出其不意地閃現到了一邊去。
轟!武魂掌與對方的《獨尊掌》硬拚一記,托恩科爾自出掌的那一刻,將所有的力量,都化作了一束,一分為二。破魂刀和武魂掌,同時分出五成力道。繼而能夠比邪尊更複雜地使出兩記招式。
而邪尊此刻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用在迎合他的“武魂掌。”上,無法分身再對破魂刀作出反擊。
當致命的刀浪,像風卷殘雲一樣襲來之時。邪尊這才知道自己果然上了當。
“龍光破!”轟的一聲,空間頓時凹陷下去。生出了七彩的魔幻之光。
托恩科爾整個人就像是置身於冰窖之中,冷得全身打顫。
當他預感到自己的命運,已經不是由自己說了算之時。邪尊兩眼之中,露出了狂熱的神色。
自以為可以當場將托恩科爾擊殺,不由喜出望外。
“邪尊大人,家師有請邪尊大人。”
在一邊為托恩科爾押陣,處於暗中監視邪尊一舉一動的莊飛飛,此刻突然跳了出來。嬌軀一陣顫抖,實在是太擔心師弟托恩科爾了。所以她不顧危險暴露了身份。
邪尊愕然瞧往她來,手中的勢頭,卻並沒有減弱。莊飛飛哪會客氣,二話不說。配合著托恩科爾。流雲劍典中的“弱水三千。”立即飄忽間刺向這位大魔頭。
在生與死的麵前,莊飛飛為了救托恩科爾。已經顧不了什麼規矩了。
隻要能讓師弟活下去,拚著受傷,甚至是死在邪尊的掌下。她也在所不惜。
“飛飛退下。”天空中,突然飄出一句像是空穀回音的聲音,一把蒼老,而又磁實的聲音。帶著充盈的力量,令經脈受損的托恩科爾和莊飛飛兩人。立即信心大震。全身受損的魂脈,第一時間與那道聲音,一起形成了共鳴。終於,他們兩人皆在邪尊驚疑不定之時。借機飛退開去。師姐弟兩人,終於聚到了一起。
邪尊終於表現出罕有的風度來,雙手負在身後,並沒有趁機追殺托恩科爾和莊飛飛兩人。
剛才要不是聽到了這一聲奇怪的聲音,他肯定有機會趁機發難,讓托恩科爾和莊飛飛兩人,都沒有辦法逃出自己的毒掌。
不過他停下手來,絕對不是出於什麼善心。
恰恰相反,邪宗的高手,向來講究損人利己。又將自己的性命,看得比任何人都寶貴。
邪尊知道以自己的一身橫悍的武魂魔功,絕對可以將托恩科爾和莊飛飛殺死。
可惜這兩個家夥太強悍了,邪尊即便可以殺死她們,多少也會受到拚命反抗的兩人的“玉石俱焚。”的打擊。
要知道在高手絕對公平的比試下,作為宗師級的邪宗掌教。與洪荒門主對決之時,百分百的不能先受傷。否則以洪荒門主之能。定然可以利用他的這個破綻,攻其不備,令邪尊窮於應付,至始失去對決的先決條件。最終敗亡,讓洪荒門主撿來個現成的便宜。
這當然不是邪尊盛之玄的作風,所以宗合複雜的考慮之後。他放棄了追殺,而是很有風度地停下手來。淡淡出聲,“洪荒兄,幾十年沒有相見了。老弟我來問候一聲。更想借一手《唯我獨尊功》和門主大人親熱親熱。不過洪荒兄不肯賜教,反要先讓兩個弟子出手。這似乎於理不合,洪荒兄太欠風度了呢。”
他的話表麵上說的無比的客氣,實則是在暗指洪荒門主用計。想先讓弟子來消耗自己的武魂魔功。而後必須功於一役,將他徹底地擊敗。
“哈哈。”空間裡,再響起那道神奇得像空穀回音一樣的聲音,“邪尊兄,實在是太看得起我洪荒門主了。本門主為了不讓你失望,已經將洪荒修煉到爐火純青的境界,跟我來吧!我們就在流雲峰千年冰晶殿決鬥一場,以定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