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先和眾麾下,同一時間望向那柱已經被一絲風雪,給澆息掉的一柱香的竹尾處。
仰天長嘯一聲,悲嗆道,“罷了罷了,今天是本座大意。讓小兄弟你撿了個現成的便宜。不過,要我等離開冰封廣場也行。你二人,非得當著我們的麵。立下誓言。絕不可在三日之內。進冰殿內,騷擾我們邪尊大人的閉修。否則拚著不守江湖規矩,我們邪宗的勢力。頃刻之間就可以蕩平你們流雲宗。”
“哼,就你也配。”“你說什麼。”幾名邪宗高手,已經按捺不住怒火,想向莊飛飛動手。
易京心叫一聲好漢不吃眼前虧,立即笑道,“各位,我可以代表流雲宗。向你們保證,三日之內。沒有一個流雲宗的弟子,進入冰殿擾亂邪尊的修為。不過,冰雪廣場,說到底。是我們流雲宗的地盤。各位前輩,又是流雲宗不受歡迎的人物。再加上我們流雲宗地鮮人少。根本沒有辦法招待你們。就請自行下山,到流雲城裡覓食去吧,請。”
一名長老排眾而出,代張德先怒喝道,“你當我們是要飯的嗎?流雲宗就算是大開宴席,老夫等人也絕對不會看一眼。國師大人,你意如何?”
“嗯,今日之事,到此為止。如今是洪荒門在流雲宗內當值。他們兩人的話,可以信得過。我們走。”
莊飛飛和易京麵麵相覷,目送著這些邪魔離開廣場。
兩人都像突然累斃了一樣,不過易京整個人都軟了下去,莊飛飛立即挺了過去,讓易京靠近到自己的嬌軀上躺一會,關切地問道,“師弟,你怎麼樣。來,先吃一顆訓心理氣丸,師姐我助你調理魂脈。”
易京感激一聲,向莊飛飛道,“大師姐回宗門了沒有。我擔心邪宗的人,還會上宗門來搗亂。也是時候請宗門內,其它的九大長老,出來主持宗門日常啦。”
“這個你放心吧!大長老他們,早就已經安排好了。隻是因為師尊有言在先。這次邪宗的人摸上山門。目的就是要挑戰我們洪荒門。師尊是硬脾氣,說了不讓其它的長老和門主插手,就不讓他們插手。幸而師弟你萬人敵,把張德先他們給打跑。否則今日之事,後果實是難測,我們洪荒門,甚至有被滅掉的危險。哎,真是好險。”
易京悻悻然一笑,“師姐,你說的哪裡話。剛才要不是你怒發衝冠紅顏一吼,這些大魔頭們,還想趁機撕毀協議,向我動手呢。千幸萬幸,幸好他們被師姐你的獅子吼給嚇走了,哈哈。”
莊飛飛感覺怪異絕倫地道,“你胡說什麼呢!魂脈受傷了,還如此的喜歡胡說八道。小心二師姐我懲罰你。”一見易京那乖巧虛弱的表情,莊飛飛心兒一軟,“算了,就讓你一回了。不過下次,可不能對師姐我不恭敬。否則我一劍刺死你。”
易京吐了吐舌,覓地坐下來療傷。
莊飛飛望了望已經被冰雪覆蓋的師尊,他已經變成了一個雪人,師弟也盤足而坐。療傷大約需要幾個時辰的時間。
此刻大師姐又不在,甘脆到宗門去,多帶一點吃的東西來飽腹也好。
主意打定,在易京的耳邊,像咬蚊子一樣輕輕地道,“師弟,我到宗門去弄點吃的來給你們。你想吃什麼。”
易京叫了一聲隨意就好,莊飛飛嗬嗬一笑,甩開俏臂消失在了冰雪廣場的外院中。
整個天地,都是風聲,和那種像彈棉花一樣的哧哧聲。
易京正在全速加快回複自己的魂脈之力,洪荒之力,充斥著全身之時。受損的魂脈,也慢慢地恢複過來。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重新回轉到了那種操控自如,精神抖擻的巔峰狀態。
不知不覺間,保持這樣的狀態已經過了兩天半。還有半天,就是師尊與邪尊盛之玄決鬥的日子。
“不要動,聽我說。”
就在莊飛飛和易京用完了餐之時,兩人正在對邪尊挑戰之事擔憂著。
突然冰晶廣場外,又響起了幾匹戰馬的嘶鳴聲。
而身後也傳來了師尊洪荒門主的聲音。
不用說,冰晶廣場外的戰馬嘶聲,肯定不是流雲宗的弟子所發出。
易京和莊飛飛,都像被點了魂脈一樣,動彈不得,正遲疑究竟是哪撥敵人摸上流雲宗時,身後師尊的聲音傳來。
易京用心凝聽,向莊飛飛打了個眼色,兩人停止了說話。
洪荒門主的聲音再響起道,“洪荒劍技,本座之前隻傳授給你們低階心法。現在,托兒你已經具備了修煉高階心法的資質了。你現在領悟一下洪荒劍技高階心法。學成之後,再把它傳給你的兩位師姐。”
莊飛飛訝然到了極點,師傅大人怎麼突然之間變得如此的偏心。
以前無論是如何,都是大師姐和自己先學劍技心法,再由她們轉傳給易京的。
不過以她的冰雪慧質,馬上就明白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