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借著金蟬脫殼之計,從張德先的魔掌之下脫身,回到了與跋鳳男他們療傷的地方之後。見到兩人時,最後一口氣已經用儘,立即昏死過去。
聽完了易京的陳敘,跋鳳男和托恩科爾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前者籲出一口氣來道,“好險,如果是我遇到了張德先。也許會與他拚個你死我活。不分生死,絕不撤退。幸好易少你手段強悍,人又機靈。否則要是與他再多硬拚一會。保不定就會泄露自己的行蹤。”
托恩科爾搖搖頭道,“張德先絕不會任由我們取走《不死神訣》的。他肯定會綴來。”
“哈哈。”一把雄壯的聲音,已經響起在客棧七樓外的走廊上。
易京,托恩科爾和跋鳳男三人,頓時一陣頭皮發炸。
張德先到底是摸上來了,在三人的頭腦之中,第一個浮現出來的情景。就是三人看能否聯手,將他擊斃在客棧之內。而後再想辦法去應付隨之趕到的索魂執法團殺手。
但是無論是哪個安排,都要陷他們於被動之中。而且是絕對的被動。
“張德先,你這個無膽匪類。有種就進來與本人戰三百回合。否則就滾下樓去。”跋鳳男的挑戰聲,以集線成束的方式發出。
走廊外的人影一飄,突然之間他們所在的客房的兩窗一門,不知如何就被轟開。接著一道幻影出現在了三人麵前,幻影左右一搖,立定之時,張德先果然如約般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看身法向度,此君果然已經修煉到了槍影無極的地步。
跋鳳男和托恩科爾心中大為訝然,張德先人一到,立即向跋鳳男喝道,“沙海鬼城的殺手,你不是要對付老夫嗎?老夫就在這裡,請出手吧。本座倒是想看看,你的天空之劍,是否還像死亡穀時那麼犀利。”
此話同樣是充滿了挑釁的意味,顯然,跋鳳男的剛才那翻話,已經讓這位邪宗的大魔頭怒不可遏了。
托恩科爾聞聲眉頭一皺,向坐在床上的易京打了個眼色,來到對方的身前,麵向張德先的位置道,“不知道張大人光臨,不知所謂何事。”他故意揚聲,就是想提醒易京,立即把手中的《不死神訣》收藏起來。
托恩科爾以身軀擋在易京的麵前,易京豈不知道他是為給自己爭取收藏的時機而出麵。二話不說,悄然無聲地把《不死神訣》重新納入到了武魂超級空間戒指裡。同時掀開被子,一邊披衣束甲,一邊運起武魂之力,試著提震起全身的魂脈之力來。
一試之下,發現僅有三成的功力,卻已經是個不小的突破了。
昨日幾場大戰下來,武魂之力的消耗,可以用傾倒長江大河來形容。
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他就已經恢複了三成的武魂之力,可見其洪荒之力下的療傷聖氣,還是挺管用的。
易京信心登時恢複了過來,當他束好腰甲,神武戰甲重新若隱若現地披掛在身之時,那股霸道的王者氣息,不怒自威,讓正在交涉之中的張德先為之一震。
“這麼說,你們當真是不肯把《不死神訣》還給本座了?”
易京撩開跋鳳男和托恩科爾兩人,向張德先道,“張大人,坐下來喝杯水酒可好。”
“哼,老夫沒有空。”
“那大街上的索魂執法團殺手,可是張大人你的手下。”
“老夫並沒有派人前來。不過那些執法團的高手。的確是我們邪宗的自家人。”
跋鳳男和托恩科爾何等聰明,聽到此處,已然明白張德先仍舊想獨吞《不死神訣》。
前者嗬嗬一笑道,“張大人的胃口,可真不小啊。”
張德先猛地轉向跋鳳男,“沙海鬼城的小賊,你冷嘲熱諷夠了沒有。老朽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們最好是立即給出答案。交還是不交?”
易京打個哈哈,“如果我說不呢,張大人會怎麼對付我們兄弟三人。”
張德先分彆目視了他們三人一眼,嘿嘿一聲冷笑道,“那就不要怪本人不客氣了。彆忘了,本座除了在邪宗內,位列十大高手之外。最近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托恩科爾淡淡地道,“不就是京都城的西城總管麼,我們連你的狼國國師的身份,也清楚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