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京和托恩科爾累得差一點沒有扒下,跋鳳男則喜笑一聲,哈哈大笑道,“成了,果然成了。”
易京一拍他的手,笑道,“成了就成了,大喊大叫乾什麼。好像不知道是我們助你打通六階魂脈似的。”
托恩科爾白了易京一眼,“易少就不能積點口德麼,人家跋鳳男兄,正在興頭上。你還要說損話。”
跋鳳男毫不在意,即使是一身的臭汗,仍舊走過來,扶起兩人。與他們來了一個擁抱,“我跋鳳男今日能有此成。與兩位兄弟的努力是分不開的。明日,我將以天空之劍,用一場大勝,來還你們的情。”
托恩科爾分開他,和易京各把住跋鳳男的一個肩膀,笑道,“跋鳳男兄,我們隻想助你贏得比賽。並無它意。”
易京也笑道,“托少說得對。明日的大比,對你和虛空獵手來說。都是輸不起的。真正到了關鍵時刻。除了我們這些老兄弟挺你。又有誰會挺你呢。你上場,就是我們上場。放心地去吧,其它一切。有我們擺平。”
跋鳳男眉頭一皺,瞬即張開,“好。”三隻大手,像鐵砸一樣,緊緊地握在一起。代表了他們之間的兄弟情義。
“咚咚,咚咚。”天氣晴朗,前天才是一場大雨,龍抬頭的二月二,在洛城裡。立即風高日和,道路乾燥,整個洛城無論城內城外,皆像沐浴在一片溫暖的氤氳一樣,享受著那種風和日麗的晴朗天氣。
大鼓在五更天,就已經響起。接著,各大報幕的武魂卒。騎著高頭大馬,沿著每一條城中大道,連走邊唁:跋鳳男和虛空獵手大比,於兩個時辰之後開始!
一個時辰之後,大唁聲變成了一個時辰。
再然後,當整個校場,熱鬨沸騰起來之時。在人山人海的觀眾們的熱烈歡呼和注視下,代表著邪宗和洛城的兩大武魂高手,分彆進場。
而後是玄宗的準宗師聖女門主,了緣大師等人,於門人弟子的簇擁下,進入早已經備下的貴賓之席。
等玄宗和邪宗兩邊的貴賓,全都落座之後,報幕者再高聲道,“諸位,有請我們洛城的城主大人易京,主持今日大比。大家歡迎。”
除了邪宗和少數玄宗高手沒有鼓掌之外,整個校場外圍像鬥獸場一樣包圍著校場的高台上的看客們,全都把掌給鼓浪了,掌聲一波賽過一波,好像今日的主場是為了看城主大人易京的風采一樣。
直到易京兩手平攤,示意大家停止,掌聲才慢慢降低分貝。
易京嘿嘿一笑,向左右兩邊的跋鳳男和虛空獵手望了一眼,再轉向眾目睽睽的無數觀眾,及貴賓席上的玄宗邪宗高手,朗聲道,“今日,本城主在洛城校場宣布。這場代表著洛城軍,和邪宗的大比。將在半杯熱茶之後正式開始。在此,本城主謹祝兩位武修者,旗開得勝。”
掌聲再起,易京繼續道,“下麵,由本城主介紹一下今日的大比裁判。這位,是少龍寺的住持了緣大師,聖女門主仙駕,這位,是鼎鼎大名的邪宗之尊主盛之玄,這位是——。”
“背陽派主到!”
易京正在介紹眾宗主之時,背陽派自己的人,發出一聲朗聲,接著,數十名女高手弟子,魚貫入場,派主朱玉顏,帶著花魔舞和陰蓮等絕世美女高手,來到校場旁邊的貴賓席間,先向了緣及聖女門主等低低點頭,算是找了聲招呼,接著陰蓮出列,向校場上的易京道,“易大城主,今日這裡如此的熱鬨。怎麼少得了我們背陽派的參與。請快快置一貴賓席罷,我師尊要坐。”
“大膽,今日大比裁判貴賓,皆已經選定。你等遲到,就不得參與進來。還不速速退下。”
戰冠一聲雄壯的喝斥,引得整個賽場,立即靜如鬼域。
易京先製止戰冠再喝斥下去,先向背陽派主朱玉顏陪罪道,“派主大駕光臨,本城主和洛城合城百姓子民,歡迎之至。來人,在左手邊,開辟出一隊貴賓席出來。請背陽派的姐妹們入座。”
朱玉顏嬌軀微微轉,向易京道,“易大城主,果然風采。本派主那就不客氣了。請。”
說完,扭著讓人看一眼,就會噴鼻血的嬌軀和黑色長裙,灑然落座。好像一切本來就應該如此一樣。
奇怪的是,背陽派主朱玉顏,及其門下弟子,居然罕有地沒有與邪尊盛之玄,及邪宗十大高手中的另外幾位打一聲招呼。
易京心中一片雪亮,上次邪尊追殺朱玉顏不成,早已經互為死敵。事實上,像朱玉顏這樣的女魔頭。一直對邪尊霸主之位在進行著窺視。但因邪宗之內,重男輕女之潛規則一直存在。所以她想成為新一代邪尊的願望沒有達成。
而邪尊盛之玄,自從修煉完成了《唯我獨尊功》之後,一改之前委屈合作的態度。居然追殺起朱玉顏來。反倒在一定的程度上,撕裂了邪宗,大大地削弱了邪宗整個宗門的力量。令邪宗內的各大派係更加的分裂。
今日朱玉顏與邪尊連照麵都沒有打一個,其與盛之玄的關係,就可由此而窺見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