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滑頭。”朱玉顏不由當著幾大宗師的麵,笑著瞥向易京一眼,大有打情罵俏的味道。
了緣大師雙手再一合,“各位,既然大家現在的爭論焦點已經聚集到了一點上,很好,就由老衲,和邪尊,易城主,朱派主,一起代表武魂大陸,來主持一下變場討論吧。”
在易京的命令下,戰冠帶了幾十名武魂卒過來,立即形成了四方格局的談判陣列。
其中邪宗自占一席,玄宗由了緣大師和聖女門主為代表,也占一席。另一席,則是背陽派,和易京的洛城。
等各位代表紛紛落座之後,托恩科爾也悄悄地來到了易京的身邊,坐在他的右側打下手。
易京與他交換了個眼色,知道跋鳳男無礙,臉上露出一個由衷喜悅的表情來。
作為這場討論的主持,易京笑道,“各位,就武魂仙尊墓的歸屬問題,現在大家可以各自暢所欲言了。”
“我先說。”
“憑什麼你先說,我背陽派淩護法先說。”
“各位,既然大家爭論不休,就輪流來說好了。其中一位發表觀點之後。另外三家可以輪流出聲,要麼反駁,要麼讚同。來決定我們今日的談判結果,如何。”
眾宗師皆沒有表態反對,易京笑道,“好,現在由我右手邊的邪宗代表,張德先張國師你先說。”
張德先早已經鬱悶了一肚子的氣,冷眼旁觀了易京一眼,轉向另外兩方道,“大師,聖女門主,背陽派主大人,武魂仙尊墓,即是武魂仙尊所留下。由應該由它的後人來繼承。越王易龍穀,作為武魂皇朝的遺族。是最合法的繼承人也。由此,本座所議,應該由越王殿下,作為武魂仙尊墓的第一繼承人,仙尊寶藏,也應該儘歸越王。因為將來最有資格一統天下的,正是越王也。”
“放你的狗屁。”即使是了緣大師的高足,祝圓大師也終於忍不住對張德先國師的這番謬論大加斥責。
“你說什麼。”張德先立即衝上去,雙方劍拔弩張,似乎大有大打出手的衝動。
易京心中已經笑翻了,幾家爭論得越激烈越好,這就代表著形成不了統一的意見,最好是沒有結果,才是最好的結果。那樣大家可以各憑本事,去開啟武魂仙尊墓。而不用背道義上的責任了。
易京環視一下各大宗派的代表一眼,拈著並沒有的胡須笑道,“各位,今日之論。我覺得應該幾年之後再進行更為恰當。武魂仙尊墓,到底應該誰說了算。現在說,似乎太早呢。因為世人都知道。決定了仙尊墓寶藏的命運的,不是將寶藏先分給誰。而是究竟誰,能夠掌握找到並進入仙尊墓的鑰匙。”
易京此話一出,滿座皆驚。卻在秒一猶豫之後,幾大宗師,皆表現出很高的興致來。顯見,易京的話已經說服了他們。
“難道說,就這麼算了?我們可是來談判的。”了春在邪尊之後,發出一聲不滿的滴沽。
“我看今日之論,的確不應把議題固定在武魂仙尊墓的歸屬上。而應該把議題固定在如何保護仙尊墓上。無論是誰,也不能打開或者是進入仙尊墓。不僅在武魂大陸上的我們這一代,要保護它,就算是將來新主產生,有人重新統一了武魂大陸。也不能開掘仙尊墓。”
了緣大師此話一出,全場又是一陣驚訝議論之聲響起。
“了緣大師,此話恐怕有些不儘不實吧。你們玄宗當然希望武魂仙尊墓,能夠落到自己手裡了。作為邪宗,哼,正邪從來是不兩立的。但是自從玄宗主導武魂大陸上的武修江湖後,我們邪宗,就被打成了邪魔外道。冠以不那麼華麗的稱呼,世人都鄙視我們,這不公平。”
祝圓大師再一合什,向張德先道,“國師此言差矣,要知道正邪本是水火不相容的。隻有像師尊和邪尊這樣的智者。方能坐下來。談論我們武魂大陸的將來。
就算談判有個結果,將來,正邪之間,還是要進攻最終極的較量的。
要是沒有結果,那就更加可以肯定這場較量了,它隻會比有結果,來得更早,更加猛烈罷了,無量壽佛。貧僧妄語了。”
祝圓法師說出此話之後,易京呆了一呆,暗想這老家夥好生狡猾。分明是把主場當成了客場,想“喧賓奪主。”不成。
“各位,就以中立的立場而論。先前的第一議題,正如各位所言。邪尊的能者居之論。和了緣大師的封印論,皆是同一道理。我們求同存異一下,將大家已經達成共識的加在鞏固,還沒有達成共識的,則繼續找機會商議。今次這場談判,本城主看來,可以到此結束了。如果了緣大師,和邪尊大人,及朱派主認為還有必要再談判的話,明天你們三家,繼續到此談判。場地由本城主提供,保證讓你們各位在洛城得到上賓一般的招待。
今日夜幕已經降臨,就讓本城主作一回東道。請大家一起到武魂殿去宴飲如何。”
背陽派主朱玉顏很爽快地答應下來,邪尊則在等了緣大師的態度。